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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谌澜亲他的时候他一挣扎那玩意就会响,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不过他还是为此感到羞耻,并且强烈要求摘下来,但每回都会对方绕过这个话题。
  现在想起来更觉得生气,这种行为明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柳月出又换了第二套。
  藕荷色的拖地长袍,上头以金线绣制出繁复云纹,内搭粉白的抹胸,抹胸上有几朵梅花团,清冷高贵、娇艳动人。
  这个裙子太长,她转不起来。
  回头发现傅玉宁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模样,她不禁好奇凑上前,冲人摆摆手,“喂!你这是又怎么啦?”
  同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故作一副失落模样,“唉,我真的有那么丑吗,你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哪怕只是敷衍呢?我们还是不是同生共死过的好伙伴了?”
  傅玉宁一怔,急忙道歉,“对不起……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何止是不好,简直是丢脸。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用手攥住那根项链。
  可算让柳月出逮到了,她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他衣领,发出惊叹,“哇!好漂亮的项链耶!”
  后者同样反应极快的用衣领掩盖住后退。
  但那明晃晃的金铃还是被瞧了去。
  柳月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哎呦,我说,这玩意会响吧……”
  那些虎狼之词不方便说,她就对着傅玉宁伸出大拇指手动点了个赞,“棒棒哒,我喜欢!”
  只可惜,对方像个闷葫芦一样啥也不说,让她磕cp都磕的憋屈,她只好在心底暗暗发誓等回去了,一定要找几本同类型的古蛋日夜苦读,磕个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打算各自回宫了。
  行至金阳殿附近时,突然一个女人从拐角处蹿了出来。
  傅玉宁定睛一看是胡韫素。
  对方疯了一样扑过来目测是想用指甲挠他,不过被古他那及时拉住,“大胆,冲撞陛下该当何罪?”
  眼前的胡韫素较之前判若两人,她撕下了那层温柔知礼的面具,满脸扭曲,“傅玉宁你别得意,即便没有我谢谌澜他也不会喜欢你!更别说他心中有我,你知道上次你在襄王府那日都发生了什么吗?谌哥哥他把你丢下来医馆找我了,他陪了我一夜,抱着我安慰我,让我别怕!你身上的疹子也是因为占了我的香味,可谌哥哥并没有怪罪我,你明白谁在他心中更重要了吗?”
  古他那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陛下,这女人不要脸皮日夜缠在谢大人身旁,她的话不可全信,陛下还是先回去,待奴才去探查此事。”
  傅玉宁倒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反而一脸淡然,“你继续说。”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有那么回事。
  那时谢谌澜说是不小心沾上了兰花香味,如今看来真是讽刺,这个不小心得是多么不小心啊!
  他当时觉得对方不没必要搞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做派,因为对方不管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得到,何苦哄骗。
  如今看来,是他太天真。
  胡韫素还只当小皇帝不信她的话,并且在炫耀他的成功,她立刻崩溃了,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你,你只是个替身,他喜欢的是那个得了肺痨的病秧子,你们只是长得像而已!”
  就在此时,金阳殿的侍卫们追了出来,二话不说把人带走了。
  人像疯了一样挣扎,“我得不到他,你也得不到他!!!”
  她说完这句后而哈哈大笑。
  上辈子,她为谢谌澜做了那么多还是没有得到他的真心,这辈子她重生了,可没想到结局比上辈子还要惨淡。
  这一切都怪该死的小皇帝,若不是小皇帝发脾气,她的谌哥哥怎无缘无故要送她出宫?
  虽说对方给了她足够一辈子享用不尽的银钱,也给她安置好了房屋,可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她求了对方很久,对放都不答应她继续留下来。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把这一切都抖露出来!
  侍卫们带着人很快消失在宫道上,日落西斜,不知不知觉这一日又过去了。
  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刺目而绚丽。
  古他那见自家陛下不开心急忙过来宽慰,“上回在勤政殿奴才还见过这女子,那时谢大人受伤了,您正在里头照顾谢大人,这女子非要闯进去,好在奴才与刘僖将她拦了下来……陛下您可要明鉴,这女子根本就是妒忌谢大人心里有您才会跑来说这些,她的话不可全信哪!奴才觉得,有些事您还是当面问一问谢大人得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他也害怕,一颗心到现在都悬着。
  小皇帝这两日反常的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谢谌澜的气才决定离开皇宫。
  偏偏这个时候,他招人去问金阳殿的侍卫,刘僖与谢谌澜都不在宫里,这可怎么是好哟!
  傅玉宁知道古他那一片好心,对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朕没事,你不用为朕操心。”
  言罢他拍了拍人的肩膀以示感激。
  快点回永和宫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他有一些金银珠宝啥的,反正都带不回去打算分给古他那一些,另一些给二娃子将来娶媳妇用……还有就是长安也要托付给刘家二女。
  嗯,应该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