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极端的条件下交手,云晚晚做出的反击每一下都跟随自己的肌肉记忆,每一下都没有留力,使出的全是毫无保留,结结实实的招数,而这些招数,无不都是拳拳到肉,足够对男人造成决定胜负的伤害。
她顺势收住右手手肘,行云流水间,借助肩部肌肉的力,猛然挥出一记左勾拳,目标直指面门。
这一击结结实实的命中男人的脸部,满脸的横肉在这一刻剧烈的抖动着,给人以一种另类的生理不适。
此刻,他的五官彻底扭曲了,男人承受极大的痛苦,不住的哀嚎声从他的嘴中喷出。
男人的头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微微向上抬起,一瞬间天旋地转,在吃下这硬生生的一击之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此时的他仅仅只能下意识的维持身体的平衡而已,至于控制身体进行防御或者反击,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果只是正当防卫,那么现在已经可以算是点到为止了,但云晚晚并不打算放过她。
从一开始短暂的愣神,到男人拿起手帕出击,云晚晚已然明白了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油腻男想做什么,甚至当她闻到从他的手帕那传来的些许刺鼻的气味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到了极大的惊悚感。
她庆幸自己侥幸躲开了男人突如其来的第一下,才没有被那个手帕迷晕。
假如自己真的不小心被控制住,那么被迷晕真的只是时间问题,可能短短几秒钟过后,她就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晚餐了。
她一下又一下挥舞着拳头,每一下都精准的落在男人的头部区域,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这份怒火不仅仅包含着这个男人对她的侵犯未遂的怒火,也包含着她希望破灭的愤怒,更重要的是,她居然称呼这种败类为爸爸,还默许这种社会垃圾对她进行言语的调教。
云晚晚咬着牙,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种饱含怒火的眼神似乎随时都会喷出火来,将眼前的男人吞噬。
此时此刻,她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样子:凌乱的头发以及高耸的发际线,满脸的褶子,还有那仿佛永远睁不开的肿泡眼。
更重要的是,他那甚至要比云晚晚矮半个头的身高,却全身充满了肥厚的脂肪,随着他的痉挛而颤动着,这种极大令人作呕的画面,足以引起所有正常人的不适。
她气的紧咬牙关,右手拽住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他拽倒在地,男人肥硕的身材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强烈的冲击让他的脂肪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说罢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肥硕的身躯由于害怕而痉挛着,仿佛一条肥硕的蠕虫一般。
男人痛苦的哀嚎着,求饶声不绝于耳。
直到现在,他才接受他失手了这个事实,眼前的女人不是猎物,而是猎手。
“就是你骗我是么?”云晚晚冷哼了一声,皎白的玉眸中充满了寒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凌迟处死,冷酷的御姐音不断的从她的樱唇呼出,伴随着冰点般的极寒气息,仿佛周围空气都要凝结了。
“你这个杂碎,谁给你的勇气当个S?还浪费老子这么长时间?你也配算是个男人?”
“鸡巴如果不能用,那老子就帮你废了。”
见男人不回话,云晚晚一脚踢在男人的两腿之间,这一脚结结实实,因为她能感受到脚上的那种踢生殖器的特殊触觉。
“啊!!!!!!!!!!!!!!!!!!!!!!!!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爆发出惊人的哀嚎,那种哀嚎如同杀猪一般非常的凄凉,一瞬间充满了整个楼道。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开来,极度的痛苦让他脸上的褶子显得愈发明显,也更令人生理不适。
他一下子捂住自己的两腿之间开始打滚,痛苦的求饶着,全身肌肉因为这结结实实的致命打击而痉挛着,完完全全如同一条蠕虫一般,在地上挪动。
云晚晚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她稍微站定身体,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俯瞰蝼蚁一般,不屑一顾的盯着这个如同烂泥一般的男人。
她根本不想怜悯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
从出门的幻想到现实的冷酷,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丢尽了眼,虽然今天的遭遇和这两个月的聊天并没有其他人知情,但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尴尬依旧不断灼烧着她的内心。
只因为这个男人,让她今天所做的努力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她美美的妆,精心的准备,更重要的是她极度渴望、兴奋的那种心情,已经彻底化为了泡影。
她面无表情的俯下身,一把拽起男人的头发,冷冷的盯着他。
男人吃痛,哀嚎求饶的声音又不绝于耳。
“我居然叫你这种人爸爸,你也配么?”
云晚晚纤细的手指扭动着,恶狠狠的拽着男人仅有的头发。
“对不起,姑奶奶,我错了,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真的太漂亮了。”
“今天算我倒霉。”
云晚晚打断了男人的求饶,又是高冷的御姐音,假如不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不会拒绝这种斩女又斩男的嗓音,但是现在,这种声音犹如酷刑一般,不断的拷问着这个男人。
男人被恐惧包围,他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绝世的美姬居然会让自己如此狼狈。
难以掩饰极大的恐惧,加上被撕扯着的头皮,如同见到无常索命,不断的求饶着
云晚晚自然而然的无视了他的求饶,继续冷冷说道。
“别让我看到你。”
这语气坚决而又冷酷,饱含着今天无止境的愤怒。
“再让我看到你,我阉了你。”
说罢,她又是一脚,好巧不巧,又踹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然后默默转头,优雅的走下楼。
“啊!!!!!!!!!”
耳后又想起男人不绝于耳的哀嚎。
她并没有折磨人的习惯,但是现在,对男人的暴打是唯一可以缓解她情绪的办法。
她飞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老楼,缓缓的走向洋楼区,去寻找她的车子,此刻的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让她如此失望的地方。
仿佛是因为教训男人消耗了太多的力气,一股无法抑制的疲惫感开始不断的涌上她的心头。因为刚才肾上腺素的分泌,她并没有感到多么的疲劳。
但现在,她疲劳透了。
肉体的疲劳不算什么,更难以忍受的是心灵的疲劳,以及发泄完怒火之后,脑海中传来的根本无法调和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