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咬着唇努力把头低下，就是不敢看他。
手撑在哥哥肩膀上，到腹部深处有一股暖流倾斜而下，彻底慌了神想要撑着起来。
她不想……
不想在哥哥的面前露出这种模样，也不想越过兄妹之间的那条警戒线。
只是腿真的没力气，那种酥麻感从腹部深处蔓延，刚要起来，又不受控制坠下去。
比她还要受折磨的是程时，一来二去，下面愈发难受，甚至想要冲出那几片布料的束缚。
当程雪再一次准备起身，被他用力的摁了下去。
“别动……”
这一声沙哑得厉害，低音穿过耳膜，弄得程雪耳廓有些痒。
她不敢动了，却忍不住小小的哼了一声。
很娇，比以往跟他撒娇的语调都不一样。
原本打算把她抱起来的程时听到这句话，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在把她抱起来的一瞬，又松开。
顶的比上一次更重，甚至还能看到程雪在他怀里娇娇的扭了一下腰肢。
这回发出声音的不是程雪，变成程时了。
一声闷哼，放在程雪腰肢上的手变成了捂住她的耳朵，试图掩盖自己也动情的声响。
可距离那么近，程雪只要微微抬头就能亲到他的下巴，又如何听不到他那声带着情欲的喘息？
“变态，你硬了！”
程雪先开口，主打一个先发制人，让哥哥无路可走。
越是到这种博弈时刻，程时却比程雪稳的多，他浅浅呼吸，也不过片刻，手松开，轻轻搭在她的身上。
“是男人就会有生理反应，硬不正常？”
语气轻轻的，低头看着程雪的目光幽幽，一个反问就能让她招架不住。
她不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看似气势汹汹，实则也不过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程雪大脑宕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硬很正常，可对妹妹硬……
她想骂他变态，又怕他说是自己主动凑过来。
这种对话小时候常有。
程雪喜欢吃冷饮，爸妈不许她多吃，她就悄悄让程时带她出门，回来肚子疼，她赖上哥哥，哥哥问她是不是自己想吃的。
是自己想吃的，也是自己求着哥哥带她出去，又如何能把所有的事赖在哥哥身上？
人一旦着急就会失控，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抬头太久脖子酸，直接一口咬在程时的下巴上。
被咬的人下意识往后缩，程时向后仰，也拽着妹妹跟着自己往后仰。
程雪吓得松开牙齿，不受控制撞到程时的锁骨上。
骨头和牙齿到底谁更硬？
她不懂，但是觉得自己牙疼得厉害。
程时锁骨也疼，抓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程雪，你倒是牙口好。”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下手力道也有些重。
她鼓着腮帮子生气，更是觉得自己牙疼。
嗯，屁股也疼。
妹妹的沉默让哥哥更生气，方才腾升的情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想把她老是咬人的坏毛病改掉。
“不说话？刚才牙口不是挺厉害的？”
一股阴阳怪气的语调，弄得程雪更生气了。
“我只是要我的东西，你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那么着急？”
“程时，你这个强盗！”
她急了，抓住哥哥的衣领，之前的羞赧和不好意思都没了。
眼前这个人抢了自己的东西，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倒是程时变成了平日的样子，轻笑一声，歪着头看她。
“不是跟妈说有了喜欢的男人？有男人还要什么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