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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黑手党和人质(捆绑,强迫) > [BE1囚禁]10蜜欲(微重口)
  **BE1黑暗走向if。男主黑化比较严重,虐腹,后门,穿坏
  “呜呜……啊,太,太多了,要不行了,啊啊……嗯啊——呜呜呜……”
  除了四肢与脖子上的锁扣,敏燕浑身赤裸被路宁压在床上,脚踝被握住,腿在身体两侧被压成一个M型。
  下体激烈的碰撞声伴随着她的哭喊响彻整个卧室。蜜穴早被磨得通红,粗大的肉龙蛮横地撑开幽洞,肆意冲撞。
  敏燕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向后反折,紧紧握住枕头,试图分散一些苦闷与刺激。
  路宁已经在她体内射了两回了,部分白色的液沫被肉棒带出肉穴,打散在花户外,与泛滥而出的淫水融合后显得更加淫靡不堪。但他却没打算放过她,下一波猛烈的浓精即将填满她的肚子。
  敏燕只觉得阴道要被肉棒和两人的淫水撑爆了。久经调教的身体再怎么因性交而亢奋,也无法突破人体极限,只觉得痛苦无比。但她再怎么难受,哭得梨花带雨,也只是发出模棱两可的祈求,并没有说出求他停下来的话。
  因为她只是他的所有物,承受他带来的一切。如果她胆敢说出一个不字,就会承担地狱般的惩罚。
  而路宁却不认为他对她做的事是惩罚,他是那么喜欢她,只是为了让两人的生活都幸福,需要训练得她完全听话才行。
  管他是“惩罚”还是“训练”,敏燕已经被路宁的各种手段调教得身心都臣服了。穿着他准备的衣服,身边残留着他的气味,带着他定制的项圈,每天都用全身的小洞吃下他的肉棒,甚至——身上被永久印下了他的烙印。
  她的乳肉随着冲击上下晃动,拍出赏心悦目的肉浪。乳头上穿着两只银环,随着乳肉的上下颠簸一同摇动着。下体还有一处也闪着银光,原来是亢奋立起的红艳阴蒂上穿着一颗银钉。
  乳环的内侧还如同婚戒般刻着字——‘Nikola’,昭示着她身体真正的主人是谁。
  敏燕可爱又慌乱的悲鸣让路宁更兴奋了——哭吧,痛苦吧,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全部。
  他的手指轻轻勾起乳环,向上提拉,奶尖也被拽着成了两个小丘的形状。敏燕尖叫着身子疯狂颤动,高潮了。
  路宁感受着她穴肉的搏动与舒爽的吸力,每一下干得更深了。同时双手继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双乳。
  虽然穿了孔,但她带上乳环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路宁用嘴吸吮奶尖的时候会硌到,一般他在家里的时候就会摘下来。
  乳环主要是用于放置的时候:不需要坚硬的锁链捆住她的四肢,只需一根细链连上两只乳环后,另一头绑在固定处,敏燕就不敢挣扎。只要她乱动一下,奶尖上的拉扯感就会让她痛苦难耐。
  下面的阴蒂钉则永久呆在她身上了。当时被绑在桌子上用尖针打穿这颗淫豆时,敏燕直接潮吹着晕了过去。从此那里仿佛成了一个神奇的开关,只要被人故意一碰,揉捏不到十秒钟她必会高潮。
  无论何时何地,要是路宁来了兴致,仅用叁根手指:两只插进小穴里抠挖,一根按在阴蒂上,就能让敏燕泄身泄到虚脱,流出来的淫水量能帮他洗手。
  放置调教时,偶尔阴蒂钉也会换成圆环,淫贱的叁点都被铁链连接在一起,牵一发动全身,让敏燕一动也不敢动。
  但一被刺激就会成为永动机,乳头被拉拽的爽痛和阴蒂的折磨相互影响,高潮着颤动身子是奶头就会刺痛……若是不让身子安定下来,蜜豆又会被拉动,再次陷入情欲的陷阱里……
  最终,路宁在敏燕的阴蒂上重重按下,在她肉壁收缩到最紧时,精关一松,填满了她。
  敏燕翻着白眼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感到手里被塞进了一根厚重的东西。
  “准备好了,我要出去了,注意不要漏。”
  路宁给了她一点点回神的时间,然后说出了命令。
  “啊…老公……再等等…嗯…想再含一会……”
  白净纤长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敏燕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想保持现在的姿势。
  他允许了她的小任性,默默感受着花穴里绵长的颤动,亲咬着她的颈窝。
  “嗯嗯~~啊啊……”
  敏燕舒服得把双腿都环在了他的腰上,两个人的肉体紧密想贴。
  “乖,今天不行…我们后面还没做呢,要来不及了……”
  “嗯。”她红着眼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路宁。
  “……准备好接住了哦。”
  肉棒一点点退出嫩穴,当龟头啵的一声彻底拔出时,敏燕迅速用空着的手捂住了无法闭合的穴口,然后在满溢的白浊透过她的指缝流出前把另一只手里的阴茎模型缓缓插进了小穴里。
  “嗯嗯……啊……”
  和路宁的阳具一样形状的硅胶玩具再次填满骚穴。褶皱被撑开捋平,从外面开就是一个撑到极限的圆,精水和爱液全被严密地堵在了花径里。
  敏燕岔开双腿,努力地让自己吞下整只假鸡巴,直到它连根没入,也不敢把伏在外面的手松开。
  “啊……全,进去了,嗯…”她抽泣着对路宁说。
  他也一直盯着全程,见敏燕如此乖巧听话,眼中多了些柔光。于是他伏下身,给自己的肉奴妻子奖励了一个深吻。敏燕顺从地伸出舌头任由男人索取,舌尖上的津液被尽数刮去,直到双颊因缺氧而染上潮红。
  等缠绵的一吻结束后,路宁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转过身去,该填后面了。”
  他的话让敏燕心下一紧,却不敢露出拒绝的神色。知道到底还是逃不过,她只得慢慢转身,由躺变为趴卧。一只手放在身下,依旧听话地抵着前穴里的假鸡巴。只是臌胀的小肚子被压得更刺激了。
  身后的人又说道:“自己准备好。”
  虽然羞耻,但敏燕还是咬着下唇,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瓣。
  纤细的手指先在外阴上勾画了一圈,沾满粘腻的淫水和精液,然后均匀涂抹在了菊蕊上。手指按揉着淡褐色的后庭,让约括肌放松变软,然后伸进了肠道里轻轻勾动指节让自己流出更多的肠液。
  老公的视线有如实质,和她的手指一同侵犯着她的菊穴。身体自然产生了反应,敏燕发出了更多的呻吟,痴迷到嘴角流出来了几滴津液都吸不回去。眼中泛着情欲的水光,直到后穴吞进了自己的叁根手指才结束了扩张前戏。
  “老公,后面…好了……请,请用……”
  不用她多说,路宁就直捣黄龙肏干起了她的后穴。肉棒早就在她自己扩张时重振了雄风。
  “哦…热,啊啊…呀,太大了,嗯啊啊~~”
  紧致的后穴被肉棒破开的感觉更加强烈,菊门上火辣辣的。无论多少次,她还是无法完全控制后穴的肌肉,后背因痛苦而绷直,肠道收得很紧,让抽插遭受了极大的阻力。
  路宁只好用手掰开她的臀瓣,从外侧把菊门的褶皱都扯平了。
  “燕燕咬得这么紧,是不想我出去了是不是?”
  “啊啊~~哦~~求求,你嗯啊啊~~那里,啊!轻,轻点——呀啊啊~~”
  晶莹的水光打湿在两人的下半身。龟头顶上敏感的肠壁,每一次插动都仿佛打在了她的灵魂上,滚烫的热流从两人的交合处汹涌滚来,几乎要把她融化了。前穴里满满当当的饱胀感,加上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的卵袋,敏燕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肌肤已被晕染成迷人的粉红色。
  她忍不住开始用手轻轻按压前穴里的假鸡巴,让前后穴里的媚肉都得到了老公肉棒的刺激,让自己沉沦在了高潮里。
  路宁在后面也同样射了叁次,然后又交给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敏燕一根顶端细中间粗的核型肛塞,看着她自主把他的精液也堵在了后穴里。
  加上在性爱开始前就已经堵上了尿道的细棒,敏燕下体的每一处都被塞满了东西。路宁满意地把她翻过来,看着叁穴外侧的撑得满满当当的圆洞和饱满红艳的嫩逼,手掌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按了按。
  “呃啊啊——”
  敏燕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已经饱胀到极限的肚子根本承受不起任何外界的压力。但痛楚感却像个即将爆裂的水球,将她的身体送至巅峰,在高潮时必会泄得汁水泛滥。
  可路宁只是确认到她处于极限状态后就松开了手,然后用T字型的皮带贞操锁把她的下体严丝合缝堵上。
  只要贞操带戴在她身上,估计不需要任何束缚她都逃不了。双脚如同面条一般软弱无力不说,每迈一步下体的刺激就会让她不得不放下任何事,跪在原地迎接快感与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没有任何威胁的她,路宁也还是要把她绑起来。
  “在我换好衣服前,进到笼子里去。”
  敏燕颤颤巍巍地下床,酸麻脱力的小腿实在无法支撑全身的重量,只能四肢并用爬向卧室角落里的铁笼。
  她没有什么怨言,甚至要是哪天得到了自由也会无所适从。手脚除了被捆着绑着外,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而且……虽然路宁对她身上施加的性爱调教越来越难以承受,她也觉得这比放任她自由活动要好。
  只要他还在绑着她,折磨着她,就不会不要她。
  她失去了路宁该怎么办呢?就像他说的,也只有他胯下的那根肉刃能满足她贪吃又敏感的小穴,他的手掌能舒缓她乳尖上的痒意。
  敏燕的理智早就被淫虫蚕食至尽,只知道即使离开了路宁,她也回不去正常日子了。无论是妻子也好,性奴也好,母狗肉便器也好,她需要待在他身边。
  一平米的笼子就是她接下来数小时的活动范围。敏燕无法伸展躯体,乖乖翘起屁股趴在笼子里,四肢被路宁锁在了笼子下端的边棱上。
  她的老公、她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一身熨帖的高级西装衬托得他的气场完全控制住了全裸的她。健壮的身躯遮挡了灯光,阴影笼罩住了她整个人。
  路宁把手伸进笼子的间隙里摸了摸她的头发。
  “乖乖等我回家哦。”
  “嗯,老公,早点回来啊。”
  她的回答提醒了路宁,差点忘了满足她上面的小嘴了。皮革口罩被带上了她的嘴上,皮带被他系在了脑后。后方的阳具模型填满了口腔,敏燕发出了沉醉的呜咽声,估计已经开始忍不住用舌头去舔舐老公的假鸡巴了。
  ……
  男主人出了家门后,房间里火热的温度也没有减缓多少。
  “唔…呼呼…唔……”
  敏燕在笼子里急促地喘息着,腰向下塌臀部翘到最高,乳环与笼底摩擦着。双眸中只剩下了淫靡的色彩,无助娇弱的玉体随着体内穴肉的运动微微颤动着,感受着路宁留在她贞操带下那深谷幽壑中的印记。
  晶莹的体液溅落在大腿根部,香肩上也渗着薄汗,将肌肤衬托得更加光滑。
  她神志不清地品尝着嘴里假鸡巴的味道,彻底忘记了自己失去的自由与梦想。完全臣服在路宁带给自己的快感中。淫荡的模样如同被驯服的母犬,眼巴巴地等待着主人回来后的继续疼爱。
  **路宁得到了敏燕,他们能永远在一起了。但是灵魂上的交流、餐桌上面条传来的热香也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