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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脖子上留下了极为显眼的咬痕,林洛周不得不去商场买一件高领的衣服换上才能回家。
  始作俑者许乔乔尽管很不想跑这个腿,但还是在他幽幽沉沉的眼神里拖着无力的两条腿去男装店买了一件高领毛衣。
  她毫不怀疑她要是不去的话就会被林洛周按在靠背上吮出一个同样引人注目的红印,然后再一起丢脸地进商城接受大家的目光洗礼。
  许乔乔预知了这一幕且妥协。
  顺便给她自己买了条内裤。
  她刚才那条湿得不能再穿,只能去厕所脱掉,虽然冬天衣服厚,她还是不习惯这种真空的奇怪感觉,厚裙子底下依旧会被冷风无孔不入地钻进来,吹得她高潮过的小穴冷飕飕的。
  回到家,许年明显能感受到许乔乔和林洛周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要他说……更僵硬了!
  许年佯装看报纸,实际目光尾随着他们的背影一路往上,偷偷瞟着两个孩子,等到他们都上了楼才放下报纸叹气。
  他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怎么练个车还能吵架的?
  是林洛周技术太差还是许乔乔耐心太少?
  许乔乔一到家就冲进房间洗澡去了。
  热水冲去疲惫和粘腻的不适感,许乔乔舒服得先在热水底下淋了十分钟。
  身上战栗的快慰感还留有余韵,长发被打湿贴在背后,水汽氤氲攀升,逐渐游离遍布整个浴室。
  许乔乔站在水流下发了会呆。
  她的手指被浸泡得有点发白,但依然纤细柔嫩,一看就是从来不做粗活的手。
  林洛周就不一样,生活在单亲家庭里,他从小需要做很多本该由父亲完成的重活,还要替周珂分担家务,泡在那些洗衣液洗洁精里,也被小刀割破过手指。
  所以虽然他的手指也带着基因赐予的修长好看,但是比不得许乔乔的手掌这么白嫩。
  进入最细嫩敏感的地方,再细微的粗粝感也会被放大再放大,所有的几可忽略的起伏都变成了搅乱呼吸的沉重山峦,压着、横着,在最紧涩的地方留下细细密密的触感。
  摩擦生出的不止是足以燃烧理智的热度,还有逐渐堆积的酥软,这能吞噬掉她全身的力气,推着她进入一个流光溢彩的世界。
  这个世界很简单,除了追求快乐不用再思考任何其他的东西。
  许乔乔已经记不清最后是几根手指了,她的头脑发热,被那生着厚茧的最长的手指撞进艰难吞咽的深度。
  娇嫩的内壁不堪受辱,呜呜咽咽地留下湿滑的泪水,却反而方便了入侵者,让他更轻松地在紧致的洞中探索。
  许乔乔眼神迷蒙地被顶上一个高潮的时候,把她挡在身前的林洛周神色清明,衣冠整齐,除了被她掐乱的衣袖和衣领,完全是一副随时可以去参加宴会的优雅姿态。
  不像许乔乔眼角绯红,眼神迷离,浑身都在极致的快感下轻颤,樱粉的小口微张着呼吸呼吸,虽然不是特别狼狈,但一看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
  许乔乔讨厌这种只有自己沉迷失神的情况。
  从前虽然也会有这种她先顶不住的前戏,但至少她能确信林洛周也深陷在这场情事里,他只不过是要先抚弄她,让她快乐,然后再放开理智地和她沉迷于此。
  甚至很多时候,掌控欲望的明明是许乔乔才对!
  她喜欢看林洛周沉迷在情欲里失去清冷表象的样子,她支配着他什么时候得以发泄,仗着宠爱肆无忌惮地恶意玩弄他。
  哪里会是这样一方沉溺高潮,一方还冷静旁观的样子?
  许乔乔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就好生气。
  甬道被撑开吞吐手指的涨感还在,她关上水,换上新衣服,那见到就能想起刚才教室里发生的一切的旧衣服被她赌气丢得远远的。
  她晚饭也不吃了,就在许年一声声越来越响亮的“你干什么去”中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要去找军师!
  许乔乔和贺雅琪约在一家书店里。
  这家书店是有酒供应的,但不是成品,是一些调酒的饮料,供客人自己调。
  贺雅琪很好奇调酒,搜了两个教程兴致勃勃地就要动手,刚舀了半杯子冰块就被许乔乔按住。
  “我不喝,我爸在家我喝不了酒。”
  贺雅琪意外地睁大眼:“你还怕你爸?”
  许乔乔拿过菜单,很理直气壮地回答:“前两天换包把存款花完了,现在的我得罪不起许总。”
  “……”
  确实,没钱的时候许乔乔总会陷入乖顺期。
  贺雅琪:“那我自己喝。”说着就要去拿装着白朗姆的透明小瓶子。
  许乔乔无辜地按下她的手,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好友:“那怎么行?万一你的酒气熏到我身上,等会回去被我爸误会了怎么办?”
  贺雅琪说着“你就是见不得我自己喝”,一边认命地点了杯咖啡,开始听许乔乔吐槽前男友。
  贺雅琪听着听着,秀气的眉头逐渐拧了起来,缓缓抛出一个疑问,“他,是不是不行啊?”
  否则怎么能对着近在嘴边的肉都不下口的?
  贺雅琪的目光绕着许乔乔转了一圈,对着这样火辣性感的美女都无动于衷的男人,一定是不行!
  许乔乔被问得愣了一秒,但是想到身体偶尔交蹭间贴到的那个滚烫的东西,这也不像是不行啊?
  贺雅琪还在分析:“你别看他以前体力好,男人很容易虚的。”
  许乔乔及时阻止她朝那个方面深思,“没有,他有反应的。”
  贺雅琪:“那就更明显了,他肯定是中看不中用,不敢让你知道才不跟你做。”
  许乔乔:“……”
  怎么听着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