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走到门口又停住:“景时,帮我个忙。”
景时站起来,手弯到胸前:“乐意效劳。”
清水部的聚会结束,大家陆续离开,陈川却被事情绊住,不知道哪来的小子擦肩而过时偷走他的手机,还把他的风衣划开一条口子。
陈川是清水部的军旅小说的副部,他自认敏捷度不差,居然让不知名的小偷得了手,陈川一脸严肃地在前台边站军姿,他在等待,酒店说会查监控。
来往的路人看见这个男人,都忍不住嘀咕,怎么有便衣在这站着,是不是有案子发生,有点危险,要不下次再来玩吧。
前台就看着陈川这样吓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不能再这样了,经理听说了这边的情况,又加了几个人一起看监控,以平日处理速度的十倍查到了线索。
“先生,您看,是不是这个人。”
陈川看向监控里闪进一个房间的人影,“就是他。”
“在703,先生,我们这边现在报警?”其实经理一点都不想报警,酒店住个小偷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川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处理,把房卡给我就行。”
经理看着陈川至少一米九的高个和裹着衣服也遮不住的粗壮大臂,“那就千万拜托先生注意分寸。”别把人在房间打死了。
陈川冷着脸点点头,“我会注意。”其实他比起手机更好奇那个小贼的手法。
“嘀”酒店门锁打开,屋内等候已久的兰玉勾起嘴角。
高大的男人查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看见,陈川皱皱眉,难道是躲进柜子里了?
这间房只有一个柜子,陈川侧背过身跟柜门平行站立,一只手臂横过去打开柜门,什么动静也没发生。
陈川暗想,难道他猜错了?他也懒得再跟这个小贼耗,直接一步跨过去往里看。
这一看直接把陈川定在当场,他总是紧皱着的眉毛因为震惊展开。
衣柜里寥寥几件酒店的白色睡袍挂着,居然有一个穿着睡袍的女人双手交迭穿过挂衣架的棍子又被绳子绑住,脸被头发挡住。
陈川震惊过后就是愤怒,本来他只想拿回那个手机,没想到那个小偷这么大胆,在房间里藏起人来虐待,他忙伸手托住那人的腰,掐在手里才发现细得惊人,难不成还不给她吃饭!?
他没带刀只能用手解绳子,看人晕着,陈川直接把轻巧的女人放在自己左臂弯坐着,右手去解绳子。
睡袍因为他的动作皱起,女人丰腴又细腻的大腿直接贴在陈川的微凉的手臂上,烫得陈川手臂肌肉紧绷。
这时候他感觉到在稍暗的柜子里白的发亮的大腿在动,他低头看,女人的的下巴抬起一点,露出美的不像真人的脸,小巧的嘴微微启开,能看见一点粉色的舌头,但是眼睛还紧闭着,脸上泛着潮红。
“小姐,小姐,”一边叫她,一边像是颠小孩一样试图摇醒怀里的女人。
女人的眼皮没动,腿动的更明显了,睡袍被颠开一点,女人的两条白腿夹着,微微用力着摩擦。
陈川反映过来她在他手臂上夹逼,吓得差点放手了。看女人还没醒,脸上泛着红,他怀疑女人是被那个小贼下药了,右手动作重了些,女人还在他怀里动着,他呼吸有些重,恨不得能一下把这捆得死死的结撕碎以摆脱女人,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这小手腕弄断。
谁知道女人不光夹腿,嘴里还溢出娇喘,陈川感觉全身的火气都往身下冲,努力控制才不顶出个帐篷。
“你是谁?”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
陈川有些发僵,低头跟怀里的尤物对视上,她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的,“我,我来救你,别害怕。”
女人没多问就移开目光,好像没准备继续跟陈川沟通,只是把头轻轻靠在陈川肩膀上,他感觉肩膀慢慢濡湿一片。
他其实对爱哭的女人一直保持敬谢不敏的态度,但是对其视而不见也过于无情,陈川不得不开口:“你还好吗?”这时候陈川突然察觉自己不止是肩膀湿了,手臂上也黏糊糊的。
他本以为是女人失禁了,刚想说不介意,就看见手臂上的水是紫色的,“这?”
女人还伏在他肩头,带着一点哭音解释:“是葡萄。”
陈川下面立刻搭起帐篷来,他知道自己这样简直像个禽兽,怀里的女人被人玩弄,下体还塞着葡萄,汁水还被肉壁挤出来,停住,陈川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冷静一下,他得快点解决。
“你腿还有力气吗?盘在我腰上可以吗?我用双手解会快一点。”
女人颤颤巍巍地抬腿绕住精壮的腰,陈川抬手去解绳结,他闻到小臂上的葡萄味,喉结滚动,肉棒硬得发胀。
“你!”陈川忍得冒汗,他指甲不长,掐不住绳结让他烦躁,挂在身上的女人还不老实,挺着肉逼在他腹肌上蹭。
兰玉睁着含着泪珠的美目看他:“我忍不住,唔。”
陈川想着她还含着东西,肯定不好受,他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
兰玉夹着他的腿开始发颤:“我不行了。”
陈川好不容易解开一个结,谁知道还有,系这么死是要做什么,她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还能跑了吗?陈川暗骂。
陈川只好收回手抓出女人的腿,他一只大掌就能把女人托起来,“我还需要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解开了。”
兰玉眼泪扑簌簌地掉,陈川妥协:“我还是单手解吧。”
兰玉突然呢喃了一句什么,陈川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先帮帮我。”
“我不是正——”
兰玉动了动腿,陈川的话卡在嗓子里,“把东西拿出来,”又拿可怜巴巴的眼睛瞅他,“我好难受。”
女人的眼泪就像一把抵在陈川腰后的刀子,逼他就范,陈川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敞开的柜子里绑着一个女人,外面站着的男人从背后看过去几乎挡住了大半柜门,女人上半身抵在柜壁上,双腿大开坐在一个男人手上,他有力的五指深深陷入女人的臀肉,甚至陷在臀缝里。
掌根贴着一点阴唇,肉瓣开开合合地收缩,里面的嫩肉时不时冒出来沾沾手心,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摸索。
兰玉呜咽着开口:“你快一点。”
陈川额头青筋浮现:“我在找。”
兰玉被他粗糙的手摸得直抖,啵唧一声,陈川终于找对地方,手指试探着往里钻。
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滑,陈川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那带着点紫色果汁的肉唇吞进去,呼吸重得像在负重越野,陈川觉得这比让他负重越野还难,他鸡巴都快硬炸了。
“唔,摸,摸到了吗?”
陈川喘着粗气,“嗯。”
他突然不敢再动,里面滑得根本勾不住,他只好又伸进去一个手指,两个手指已经让女人的穴口打开了不少,淫水和葡萄汁混合着从他的右手流到左手,又流进衣袖,他甚至有种在拿这个女人的淫水洗手的错觉。
“呜,快拿出来啊。”兰玉还在催他,陈川想说,如果不是你的水太多,他怎么会捏不住,但他不能对一个备受折磨的女人说这种话,如果景时还在,他一定会说,可怜的男人,还搞不清现在被折磨的人到底是谁。
陈川夹了半天也夹不出来,果肉已经被夹烂,只靠果皮连在一起,他只怕一使劲,果皮能带出来,果肉却要留在里面了,“不行,没有工具是拿不出来的。”
女人又要哭,陈川头疼地问:“之前有这样过吗?是怎么拿出来的,这房间有工具吗?”
女人抽抽嗒嗒地回答:“没有工具,都是吸出来的,或者跟,跟别的水一起出来。”
陈川头更痛了,帮她吸出来还是让她喷出来,哪个都不像正常手段。
兰玉的眼泪像短线珠子一样掉:“呜,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不会。”
兰玉根本不相信,只顾着自己哭,已经哭得打嗝了,陈川被哭得心烦意乱。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帮你吸出来。”
陈川生硬的发质抵在兰玉小腹上,陈川把女人的腿搭在肩膀上自己蹲下去,幸好他个子高,蹲下来还能让兰玉的手不被绳子拉扯。
陈川刚刚只是从上面看,现在跟她的花穴面对面才真的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折磨,鼻尖闻到淡淡的葡萄香,混着她身上不知名的甜腻香气,陈川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像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就往上舔,半张脸都埋进她的肉逼。
鼻子喘着粗气,嘴里的舌头往里钻,在兰玉收缩着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圈的肉壁都被他寸寸舔尽,兰玉爽的发出一阵阵娇喘
“啊!啊…啊啊….你别舔了…快点…”
兰玉被他重重一吸,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都软下去,她爽得打颤,陈川还在专注的吸她的逼。
淫水突然喷出一股,还伴着一些果肉,直接淌进陈川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又甜又骚。
埋在女人会涌出香蜜的地方,陈川眼睛都红了,含着吸着咽着,身体还往前移,整个人慢慢膝行进柜子里,兰玉的臀因为他的推力直接抵在后面的柜壁上。
他还不满足的往前挤,舌头在兰玉的阴道里翻搅,手也抓着女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脸的方向推,偶尔还调转脸的方向,就像跟女人的肉逼接吻一样。
兰玉爽的满脸都是眼泪,“唔啊…好了,吗?”
陈川觉得自己有点失去控制,居然跪在柜子里使出吃奶的劲去舔这个女人像果冻一样的私处,他的脸没从女人的腿间移开,咽下嘴里的淫水果汁才说话:“我不知道,你这里面有几个。”
兰玉也摇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那说不定还有。”陈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贴上去,熟练的吮吸,兰玉被他的突然袭击刺激得挺腰,陈川一直喝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再没有一点果汁只能产出淫水才停下,在饭局上他也就喝了一杯饮料,却喝了女人数不尽的淫水,厚实的舌头一寸寸舔干净兰玉的阴唇,兰玉被他口得高潮迭起,陈川好像把她当自助饮料一样,“没,没了吗?”
陈川还死盯着肉穴,哑着嗓子回答:“没了。”陈川这辈子第一次涌出这种念头,妈的,真想肏这个骚逼。
兰玉夹夹腿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陈川看着两瓣花穴一动一动的,咽了一口口水,“我检查一下。”
他站出柜子,又把兰玉用手臂托起来,他才看见兰玉的脸,几乎哭的可怜,睫毛都被打湿了,眼睛红得像个兔子,陈川突然觉得爱哭的女人也很可爱。
兰玉好像有点受不住了,夹住腿小声说:“不,不用了。”
陈川听着她的娇喘本就硬的不行,她还拿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别怕,我只是拿手指试一下还有没有。”兰玉还是没松腿,陈川的手已经从女人的大腿下面挤进去,他对她的肉穴了如指掌,直接钻到穴口,兰玉夹的太紧,陈川好似不小心地刮擦上兰玉的阴蒂,女人喘息着放松了,粗糙的手指势如破竹般插进肉穴。
“啊!”
兰玉叫出声音,陈川这次眼睁睁看着女人被快感袭得流泪,口水都包不住了,他的手指一根根钻进去,“我只是检查一下。”
三根,四根,陈川的五根手指都挤进女人的肉穴,“我找找还有没有。”五根手指聚在一起往里钻又拿出来,对着女人的肉逼疯狂抽动。
“啊啊…啊!”兰玉叫的声音已经不是小声的娇喘了,而是被操弄的叫床,陈川的手不断抽插,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吐着舌头的女人,兰玉被他的手肏得在空中上下摇晃。
啊!!兰玉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