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还在喘,双颊潮红,瞳孔涣散,软软地瘫在浴桶里,酥胸在水面下起起伏伏。
“很舒服?”独孤钺忍不住问。
小频迦呆呆望着他,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神,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脑袋低垂,拼命摇头。
“我……我不知道。”
“……”
瓜娃子怎么这么怕羞,某人叹了口气,往她漂荡的雪乳上捏了一把,催促道:“水都凉了,你站桶里,把屁股撅起来,我帮您洗后面。”
“哎?”小频迦惊恐万状瞠视他,“那、那多难看啊!”
大魔头清清嗓子,装模作样道:“老夫老妻,有什么难看的,坐着我怎么帮你洗屁股?快点。”
他火急火燎地催,小频迦想争取自己洗,无果,哭唧唧地从水里站起来,弯下腰,手撑桶沿,垂荡双乳,像只小狗一样对他撅着屁股,羞臊欲死。
得逞的坏人看得眼睛发直,血脉偾张,头皮突突跳,只想把她丢到床上干个昏天黑地。
“你、你要洗就洗,看什么嘛,大家都有屁股,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知道都一样,你看得见你的屁股吗?”
“???”
寡王不愧是寡王,一句话就怼得小频迦无言以对,气血翻涌,狠狠瞪他。
若眼神可以杀人,独孤教主今晚已经死了几回了。
“夫人,”他深吸一口气,低头亲亲她细溜的小窄肩,板着脸,十分郑重地对她说:
“你从头到脚都长得极美,是我所见过的最最可怜可爱的女子,我心悦你,喜欢得紧。”
“……”
啊啊啊这人又说什么猪话!小频迦耳根发烫,心“扑通扑通”,羞赧地别开脸,结结巴巴咬到了舌头:“那你、你快死吧。”
“???”
“啊不是,呜呜,我是说叫你快洗,不是快死,呜呜呜……”
太丢脸了,真的会想死!
独孤钺被她笑得不行,一面捞着两只奶亵玩,一面舀水浇她圆圆的小肉臀,大手揉着屁股肉,狎昵爱抚。
她怎么可以这么好玩的,要命了真是,等事情办完就把她掳回天极宗,与他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小频迦感觉他的手指挤在臀缝里反复磨搓,时时往下抚弄阴户,还老捏她的奶头,羞人的快意如蚁噬般难耐,嘤嘤咛咛地不断催问:“洗完了没?好了没?”
“快好了,穴里滑腻腻的,一直滴水,洗了又冒出来,你耐心点。”
什么滴水?玉频迦茫然不解,只觉有人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指甲在屁屁洞上扣扣挖挖。
“啊!你干嘛!”
惊叫中,菊穴疯狂蹙缩,吓得那个怂样,把大魔头看得又好笑又兴奋,脑袋一热,俯身凑上去用舌头刷了一记。
“???”什么东西?!!
小频迦难以置信地回头,发现是那人扒着她的屁股舔她,眼前一阵晕眩,羞得腿发抖。
“你、你、你……”
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坏人的舌头已经从臀缝游到阴缝,流连穴口,拍打肉蒂,蠕动着纠缠花唇。
诡异的酥麻在淫舌所过之处炸裂,小频迦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性器上的酥麻,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呜呜咽咽娇声媚吟,,雌穴无法控制地开翕缩咬,不断挤出爱液,这回她总算明白了哪儿“滴水”,是她瘙痒的春穴。
独孤钺也迷糊,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舔女人屁股,或许是莹白圆翘的小雪臀太讨喜,亦或是水淋淋的粉蚌太勾人,总之他非但舔了,还甘之如饴,越舔越喜欢,脑中充斥淫猥的臆想,几乎想吃掉她。
他像亲吻一般覆上薄唇,碾转舔扫幼蚌,嘬吮娇小嫩滑的肉唇,舌心抵着肉蒂磨刷勾弄,听她婉转吟泣,语不成句地哭着求饶,心中欲念愈盛,性器胀痛,忍不住悄悄解开裤子,握住阳物自行纾解,另一只手狂躁揉摁阴蒂,小肉珠猩红肿硬,急颤不止。
越舔,她流的水越多,独孤钺干脆用嘴堵住穴口,吮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舌尖刺入穴内,贴着蠕动的肉壁舔舐钻探,清扫雌穴内每一条皱褶。
怕羞的小频迦想喊停,却抵不住下阴排山倒海的激爽,他的舌头仿佛舔在她心口,每动一下都让她舒服得想尖叫,肌肤颤栗,手脚发软,穴里的水夹也夹不住。
她才在他手里圆满了一回,肉蚌淫珠余韵未过,被丈夫的舌头插了没几下,就扭着腰哭叫痉挛,大泄而出,软倒在浴桶里。
大魔头趁老婆恍惚失神,将她从水中抱出来擦干,放到床上,自己脱光衣裤,与她赤裸相对。
他折起她的腿扯开,跪在她胯间凝视腿心艳红淫蚌,狰狞孽根吐着精水,高高耸立,紧贴黑毛丛生的下腹。
小频迦脸蛋红扑扑的,还在回味方才天崩地裂的快乐,随坏人怎么摆弄她,都乖乖任其施为,情意绵绵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贪婪注视男人沟壑纵横的胸腹和紧实饱满的臀腿,心动如雷,腿心湿痒,乳头圆硬挺立。
她一直为必将到来的夫妻之事忧心纠结,惧怕与陌生人交欢,又不愿欺骗霸占别人丈夫,然而事到临头,箭在弦上,玉频迦反而不再挣扎。
“段夫人,我罪孽深重,偷了你的夫婿,人品低劣没得狡辩。这事不怪他,都怪我,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
傻瓜在心里叽叽歪歪忏悔自责,烛九阴却突然开口,不怀好意地提醒她一件重要的事。
“蠢玉,你还是黄花闺女吧,要是被你男人发现你是处子,你猜他会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