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军某装甲部队的少尉装甲兵崔名华在日记中写道:“今天(1943年6月6日)下午,我们坦克团在东京目黑区的郊野碰到了大概3000多名无路可逃的日本人,他们一个个扶老携幼,沿着道路绵延而跪,嘴里喊着‘大中华万岁’‘大东北军万岁’之类的话。我们正好闲得无聊,便全部开动坦克在日本人群中来回碾压起来,整个坦克下面骨头或人体胸腔被轧爆的噼噼啪啪声和嘭嘭嘭声响成一片,日本人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一个个鬼哭狼嚎着四散奔逃。我们肆意开动着坦克像收割机在割麦子般,整个‘雪虎’坦克的坦克履带上挂满了日本人支离破碎的血肉脑浆,简直变成了‘血虎’,最后这3000多人全部被我们不费一枪一弹地干掉了。我和炮手张智上士、装填手李辉上士最后跳下车,用刺刀捅没死的日本人玩。地上的日本人死状千奇百怪,有的日本人仅仅被坦克轧掉了手脚还没有死掉,倒在烂肉堆里还在垂死挣扎,我三个便弄来了一桶坦克燃油,浇上去然后扔个烟头,顿时惨叫声和死人肉被燃烧的焦臭味一起扑面而来。大家都这么做,无聊了就弄几个小日本杀着玩玩,或者想方设法变着花样地折磨日本人解闷。要是在东北本土,这样肯定会造成大事件,但在这里,杀人就像杀鸡宰鸭般寻常。
6月10日上午,我和十多名弟兄一起路过东京湾,只见整个港湾几乎要被浮尸给堵塞淤积了,腐烂的臭味冲天,无数令人恶心的绿头苍蝇在聚集着。所有的‘处理’工作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港湾码头边被挖掘机挖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焚烧坑,里面的‘东西’在堆积如山地熊熊燃烧着,扑面而来的气味焦臭刺鼻,令人作呕,黑烟冲天,最后的灰烬被纷纷扬扬地撒入了东京湾。…各个部队的弟兄们几乎是在挖空心思地想着‘处理’日本人的方法,各种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方式应运而生。第290师有一次弄了十多条驳船停在多摩川的码头边,然后驱赶了几千名日本人上船,并让他们‘自己开船到其他地方去,东北军大慈大悲已经饶他们不死了’。但那些船都被做了手脚的,开到半途上,安装在船底的定时炸弹一起爆炸,十多条船一起沉入海底,水面上血肉横飞,大量日本人在绝望中拼死挣扎,哀嚎声回荡不绝,状况极为悲惨。据说这是他们师长余国伟少将的主意,后来被各部队竞相效仿。”
在《东北军战史档案——“东京绝密档案”》中详细地记载了以下这一串串日本人梦魇般的黑色数字和黑色案件,整个调查档案厚达3000多页,以下的记载仅仅是冰山一角:
(1)1943年6月2日上午,第22军在东京文京区、新宿区、千代田区等地搜寻抓捕了45000名日本平民和投降了的日本军警,在军长赵海军少将的命令下,部队将这些日本人全部押解到了东京帝国大学以西广场,然后用机枪集体射杀殆尽,最后反复用汽油、木柴焚烧;下午,第22军又反复搜寻了东京市中心四个区的20000多名日本市民,全部集体屠杀。
(2)1943年6月4日凌晨,第108重装甲师和第109重装甲师用坦克将东京涉谷区夷为平地,碾死或杀死日本人超过35000人,所有尸体全部堆积在土坑里焚烧,最后统一掩埋。
(3)1943年6月6日,第286步兵师在师长刘琼少将的命令下将东京中野区的15000多名日本平民强行驱赶出来,并用铅丝将每两人捆在一起,先用机枪击中射杀,然后士兵们上前用刺刀乱戳,最后浇上汽油焚尸毁迹;随后,第1军和陆航部队的直升机群也赶赴而来参加屠杀,直升机群大概摧毁了3000多栋房屋。两部总计屠杀日本平民超过5万人。
(4)1943年6月上旬,第35军根据军长舒国生中将的命令,在东京花见川区建立了四个集中灭绝营。据不完全统计,超过15万的日本东京市民被关入其中并被集中屠杀。…
东北军占领东京后严格禁止各国各方记者进入城内,而遍布东北军内部命令和报告文件上的满目尽皆是“处理”两字,这个词的含义不言自明。由于整个东京全城从陆上到海上都已经被东北军全面封锁,因此城内的居民根本无法离开这座炼狱城市,只能任由被东北军一批又一批地“处理”,而日本各地的其他地方,“处理”行动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6月9日,东北军第299步兵师有四名士兵在神奈川被当地反抗的居民打死,师长殷啸天少将下了一个简洁而干脆的命令:“以事故发生地点为圆心,把方圆50公里的日本人全部处理掉。”
一九四三年的六月,对于东京、对于整个日本来说是一个黑色的六月,是个充满腥风血雨噩梦般的六月,后来由中立国统计,大约超过300万的日本人(东京地区的遇难者保守估计也有100万以上,东北军近乎是光明正大地进行着屠杀)在东北军占领军的“处理”行动中人间蒸发、不知所踪。整个日本哀鸿遍野、曝骨履肠,死者数目“空前之多”。
7月1日,犹太军团开始登陆日本。
7月7日,东京审判开始。
“有罪!”东亚国际军事法庭上,随着宣判木槌清脆而重重地落下,法庭首席审判官梅汝璈庄严地宣布:甲级战犯二号被告东条英机自1928年1月1日至1943年6月1日之间犯有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反人类罪,三罪并罚,判处绞刑,并剥夺其上诉权利。
随后的一周内,日本战犯魁首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广田弘毅、武藤章、木村兵太郎、荒木贞夫、本庄繁、石原莞尔、松冈洋右、永野修身、山本五十六、林铣十郎、横山勇、山下奉文、近卫文磨、板垣征四郎(从东北引渡过来的,他从东北事变后一直被关押至今)等六十三名甲级战犯无一例外地被全部宣判有罪,并全部都被判处了绞刑;另外有三百七十五名乙级战犯也全部被宣判有罪,并分别判处了有期徒刑十五年至无期徒刑。
另外,日本裕仁天皇在缺席的情况下被列为甲级一号战犯,被宣判同样犯有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反人类罪三大罪行,判处死刑,但由于其特殊身份,改判为无期徒刑,在东北军驻日派遣军的执行下在日本皇宫内终身监禁。
7月中旬,所有的日本甲级战犯全部被引渡回南京,在闹市街头集体被处以绞刑。
日本皇宫的神殿上,东北军驻日派遣军副总司令张学曾中将正大摇大摆地坐在裕仁天皇原本坐的皇椅上,裕仁天皇以及战后日本首任首相毛忠华一起老老实实地站在下面。裕仁实在是按捺不住,突然上前道:“将军阁下!朕强烈抗议!你们在剿灭反叛者的活动中殃及到了大量的无辜平民!很多无辜的日本民众因此丧命!你们犯下了屠杀罪!”
“哪那么多废话?我们犯了屠杀罪?那你去找你的天照大神说理呀,找我做什么?我的天皇陛下,赶紧把这份文件签了吧!这样大家都省事了。”张学曾说着,不冷不热地将一份文件丢了过去。
裕仁天皇在对方的蛮横无理下忍气吞声地将掉在自己面前的这份文件捡了起来,刚看了第一眼便脸色煞白,险些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份文件标题为《日本战后对华赔偿及战后中日两国友好发展条约》,上面道:
第一、日本天皇制度可以保留,但日本裕仁天皇必须要来中国向中国人民认罪并道歉。另外,从现在起往后,历代日本天皇在登基之后的第一天都必须要到中国认罪,这一点必须要写入《新日本宪法》;
第二、日本靖国神社必须取消,所有的建筑全部拆除,并且在原址建立一座“中华英雄烈士纪念碑”,纪念碑高100米,以后的任何日本建筑都不得超过其高度。战后的日本不允许为战死的日本军队和官兵举行任何形式的祭奠仪式;
第三、日本必须对中国战争赔偿一万亿中国法币或德国马克(法币兑马克为一比一);
第四、日本要为过去自“甲午战争”起屡屡侵略中国的罪行以及长期霸占朝鲜半岛、台湾诸岛、琉球群岛等领土的战争行为支付黄金十亿两;
第五、日本必须无条件且永久性地割让九州岛、四国岛以及其全部的附属岛屿给中国;
第六、日本本州岛西部从出云地区至舞鹤地区的2.2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必须无条件地割让给“犹太复国联盟”,以供犹太民族建国;
第七、日本10万人以上的城市和每个港湾城市都必须有中国军队驻守,期限为永久;
第八、日本不得拥有任何军队,唯一的合法武装力量为“日本和平自卫队”,全军的兵力不得超过10万人,且不得拥有海军和空军,也不得拥有任何接受过军事训练的预备役部队。日本的警察总人数不得超过10万,日本警察的武器必须由中国政府提供;
第九、日本不得拥有任何形式的飞行器,包括民用和军用;
第十、日本不得拥有任何形式的潜水器,包括民用和军用。日本建造或购买的任何水面船只,吨位一律不得超过500吨,包括民用和军用;
第十一、日本不得研制和发展包括核武器在内的任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第十二、日本不得拥有任何形式的重工厂、生物工厂、医疗工厂;
第十三、日本境内的所有中国人都拥有外交豁免权;
第十四、日本所有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等任何教育机构都必须学习汉语,汉语和中国文化为必修课;
第十五、日本任何地方的高级政府官员的任命都必须要通过中国东北军驻日本派遣军总司令部的考核,只有考核合格后才可以上任(考什么呢?张学曾想到了八股文)。
——特注:考虑到日本政府目前无法赔偿战争赔款,以后日本的税收、海关等政府收入机构都由中国政府官员接管,一直到赔完为止。整个条约期限一百五十年。
裕仁一边看着一边浑身犹如筛糠般抖个不停,脸色更加是一阵白一阵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这份条约要是签了,那意味着什么裕仁在真是再清楚不过了。他猛地将条约摔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喊道:“朕不签!朕坚决不签!朕死也不签!”
旁边的新任日本首相兼“日本和平自卫队”总司令毛忠华(他现在已经是日本军政一把手了)却尖声高叫道:“陛下!这份文件要是签了,我们日本就能永远地庇佑在大中华的保护下了!而大东亚共荣的愿望也实现了!这么多好处,我们何乐不为啊?”说着,他痛快地签了字并掏出首相大印盖了上去。接着,毛忠华又把文件递给裕仁天皇,“陛下,该您了!”
裕仁几乎要气炸肺了,他咬牙怒目道:“朕坚决不签!”
毛忠华脸色一变:“陛下,您可不要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裕仁天皇近乎横眉怒目:“朕怎么可以让大和民族被这份居心叵测的文件置之死地!”
“说得好!说的真好!”张学曾淡淡笑着,他缓步走上前来,“天皇陛下,您处处为您子民和整个日本民族着想的这份良苦用心真是让我钦佩不已啊。不过,龙云峰总司令在鄙人前来之前就已经交代过,如果陛下您不签订这份文件,那么从明日开始,驻日本的全体东北军将日屠一城!直到陛下您回心转意为止。”
裕仁天皇惊恐地看着脸色近乎狰狞的张学曾,哆嗦着嘴唇道:“你…你们怎么能这样?”
“因为我们是胜利者。”张学曾微笑道,“胜利者是不会受到谴责的,这个道理,陛下您应该懂吧?您要是签字了,日本民族还能保存下来,您要是不签——嘿嘿,我就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吧!我们东北军数年来的战略大轰炸以及那六颗原子弹和最近‘剿灭反抗者’的行动,已经屠戮了不下一千万的日本人!我们一点儿不在乎再杀六千万日本人,让整个日本民族彻底地从地球上消失掉!就像匈奴民族,就像当年乱华的五胡民族。地球也不会因为世界上少了一个日本民族而停止转动的。裕仁天皇,你要记住,你们整个日本现在是失败者,就是中国的一条狗!我们要杀光你们,易如反掌。别不识相。”张学曾的表情和话语愈发阴森而凶狠。
“朕签!朕签!”裕仁天皇被张学曾的这番话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接过毛忠华递给他的笔,开始趴在文件上颤抖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爬出了裕仁的眼眶,颤颤巍巍了几分钟后,裕仁天皇终于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随即又盖上了天皇玉玺。
张学曾满意地捡起了那份将在安乐死中慢慢扼杀日本民族的文件,他忍不住在心里仰天长笑。张学良曾说过,对于战后的日本,不但要从政治、军事、文化、外交、经济等各方面上死死地封锁困死他们,还要用奴化的教育对他们全民族进行洗脑。五十年后,即使日本民族还存在着,也只不过是一群背负着巨额债款且没有思想的奴隶,永远永远地趴在中华民族的脚下。
带着一脸喜气洋洋的笑意,张学曾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皇宫。淡淡的斜阳正慵懒得映照着日薄西山下的日本皇宫,黑暗慢慢淹没了这个曾经强盛一时的帝国。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在历史的尘埃中烟消云散了。而此时,灿烂的阳光下,新生的中华帝国正日出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