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霍云长死的时候,他都强忍着没掉眼泪。
此时此刻,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一家三口站在他们的面前,美好的像是一场梦。
“吃,过去吃团圆饭。”霍忠汉哽咽地说:“咱们家一个都不少,全回来了。”
“想什么呢?”苏乘棠的耳边响起霍秋山的声音。
霍秋山看她愣神了半天,在后面轻声说:“你还记得你刚嫁进来的时候说过什么话么?生死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这个家你也有份,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追求到你。”
苏乘棠转头看向他,发觉霍秋山嘴硬,但表情却略微露出紧张的样子。
苏乘棠乐了,说:“死鸭子嘴硬。”
说完苏乘棠就走了。
霍秋山快步跟在她身后,对上霍云长探究的眼神。
他像一只高傲的公狮子,在大哥的视线下明晃晃地表现出对苏乘棠的占有欲。
等到一场饭吃完,霍家二老都醉酒了。各自回到屋子里休息,霍秋山看到苏乘棠进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间里跟他们说话,赶紧跟了进去。
霍秋山正在跟苏乘棠解释他假死以后的行踪,原来是他发现亡妻的死有蹊跷。并非提前布局,而是上面找到他希望他能够配合工作,配合工作就是配合妻子。
他为了寻找妻子,毅然决然地在安排好苏乘棠以后,选择了假死。
后面的将近三年的时间都在跟妻子配合完成一些机密任务。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对于苏乘棠和霍家人而言,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是最大的喜讯。
苏乘棠理解霍云长的做法,不需要他道歉,反而很感谢他对自己的安排。
知道苏家爸妈也快要出来了,霍云长欣慰地说:“这样我就不必操心了。”
霍秋山却说:“她的事自然有我来操心,不需要你再费心。”
霍云长挑眉看他,霍秋山对上他的视线不偏不斜,坚定非常。
霍云长明白什么了,冲妻子笑了笑说:“看他的驴脾气倒是一点没改啊。”
整个正月里,青凤迎来了爆炸消息。
霍家老大没死,不但没死他的媳妇居然也活着,苏乘棠这个可怜的小寡妇竟然是为了配合霍云长的任务,做出了自我牺牲跟霍云长假结婚。
霍云长也没闲着,消息放出去以后,就跟妻子儿子一起,挨家挨户的提着礼品拜访,不光是这样,还把霍秋山和苏乘棠一起带上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乘棠虽然跟霍家老大没缘分,但似乎跟霍家老二有缘分啊。
霍云长和妻子俩人都是一身军装出现,他们都是特殊渠道入伍,在青凤来说,也成了响当当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他们是不敢说闲话的,一个劲儿的恭喜霍家恭喜他们回来,别的话就没了。
霍家给村子里的人家全都上了礼,嘴上说着是为了感谢这些年老大没了以后他们的照应,暗地里也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
霍秋山最近有些失眠,白天走亲访友,挥霍着年假。夜里翻来覆去想着苏乘棠。
“行,我就跟你试试吧,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回北河去,不跟你耍了。”
苏乘棠白天里是这样跟他说的,霍秋山心情激动的同时,内心无比的荡漾。
苏乘棠跟霍云长在乡亲们的见证下,正式解除了婚姻关系。霍秋山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们的结婚证都是伪造的,没有走民政程序。
“你还是头婚。”霍秋山拍拍苏乘棠的肩膀,掩不住笑意地说:“也不是小寡妇了。”
苏乘棠思前想后,是真的觉得可以跟霍秋山试一试,他这人的感情来的丰富澎湃,她能明确的感觉到霍秋山对她的吸引力,以及霍秋山看她的眼神。
徐书记在村子里也不忘带节奏,说苏乘棠是为了帮助机密任务才进行的假结婚。等到苏乘棠和霍秋山大咧咧地走在一块不避嫌时,竟真的没有白费他们的功夫,还真没有一点的闲话传出来,最多就是问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反正都是霍家人,对于其他人来说,苏乘棠就是霍家媳妇,左右都是一样的。
正月就这样忙碌碌的过去,苏乘棠从大儿媳一跃成了准二儿媳妇。
小蕾她们干脆就叫甜甜,总觉得这样更亲一些,像是亲姐妹。
豆腐坊经营的越来越好,苏乘棠跟刘燕春商量着,要不然就不叫青凤豆腐坊,干脆整大一点,叫做豆制品厂。
刘燕春是个敢干不服输的性子,一拍大腿:“对,咱们办厂。”
作坊始终发展有局限,还不如真办厂来的好。
经过徐书记的批准,还是按照三七分成,给霍家挂靠了青凤豆制品厂出来。
“这边四台全是电动的磨豆机。咱们也不用使骡子拉磨了,电动的磨豆机全天二十四小时可以磨豆子,也省下下料的人手。”
县人民日报的记者过来采访,霍曲贵精神抖擞地跟他们介绍厂内的情况。
青凤落成村企,与下五旗的葡萄酒厂一起,成为十里八乡争相学习的榜样模范。随着俩家工厂的落成,背后都少不了一个给他们引路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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