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冬天,余欢就喜欢把自己变成冬眠动物。
父母们给安排的航班足够舒适,余欢在起飞后便直接塞了耳塞戴了眼罩,等着第二天醒来后直接落地另一个国度。
直到某一刻,呼吸乍然受阻,她本能张嘴,却在迷迷糊糊中感触到温水滑入口腔。
余欢有些不耐烦地睁眼,还没来得及嘟囔就听顾铮道:“再喝两口就起来洗漱,快到了。”
余欢不想理他,偏他的手如影随形一直捏着她的鼻子不松。
“你松开。”她浑身上下都是暴躁的起床气,奈何声音软糯迷糊,听在顾铮耳中也就和撒娇无异。
他松开她秀气的小鼻尖,却在下一刻掐着她的腰将人拖进怀里,手指拨开覆面长发,温软的唇落在她唇角:“和老师说好了,他和师母今天过来看看我们,然后一起吃个午饭。”
抽离些许距离,又去吻她微张樱唇,不想碰上的是她温热掌心,她终于掀了眼眸来看他,里里外外都是骄纵的抱怨:“你真烦。”可到底还是坐了起来,套上外套去了洗手间。
条件有限,余欢也只是简单地洗漱一下,再回到他们的位子上已经不见顾铮的踪影。
余欢看了眼时间,从顾铮随身的包里翻出本书来看。几分钟后他才重新出现,将手里的果汁和餐点放到她面前。
“先将就着吃一点。”
余欢奇怪地看他一眼:“我还是到地方了再吃吧。”
“想让我喂你?”
余欢更觉得奇怪了,虽然这种豪华舱里的食物不算很差,但她一向是不怎么爱在飞机上吃东西的,他在搞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到他们到了落脚的酒店,余欢才得到答案。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一点点驱散了周身的寒凉。水雾弥漫,视野里一片模糊。有人拨开了肩上的湿发,将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圆润肩头。
余欢缩着肩膀往旁边避:“我累了。”
“嗯。”
余欢正要松口气,就感觉他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直至……分开了她的臀瓣。
“顾铮……”
“怎么?”少年的嗓音不复清朗,变得湿润又喑哑,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滚烫的硬物也挤进了小姑娘白皙柔嫩的腿间。
余欢的身子轻轻哆嗦着,几乎有些站不稳。这些日子他忙着练习,两人即便日日处在一起也没有多少亲密,眼下突然来这么一下,她怎么受得住?
“别闹,老师……”余欢双手扶上墙,身子却忍不住往后仰靠进他坚韧的胸膛里。她仰起纤细的脖颈,细细地喘息着,而他一贯握着琴弓与画笔的手此时已缓缓划过小腹将她浑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一把握住。
顾铮流连于她纤弱瓷白的颈项,或亲或咬,有时也会探出舌尖温柔舔弄:“老师临时出了点状况,要晚上才到。”说着,指尖拨开花唇,悄悄探了一指入她体内。
少年的指腹带着薄茧,于小姑娘柔嫩的肉穴里轻拢慢捻,搅出一池春水。
余欢偏头去寻他的唇,含吮轻咬,直到快要受不住了,才牵了银丝稍稍离开:“进……进来……”
话音刚落,她就被他转过身,架了双腿抱起来抵在墙壁上,灼热的性器一下子闯进。
余欢揪着他的短发,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时隔多日她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蛮横莽撞,只觉得身子里又胀又疼,当下就有些不乐意了。可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叫他的唇舌堵了过来。温柔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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