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沈瑜接了盛雪的话，“最近是在拍清宫戏吗？阴阳怪气的。”
盛雪微愣，翻了个白眼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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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躺在床上，叶绾翻来覆去，半天也没有要入睡的迹象。
“我有点紧张。”叶绾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了沈瑜一眼，“也不知道程禛想干什么!”
“你不愿意吗？”沈瑜靠在床头，微低下头看向她。
“也不是啦。”叶绾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和沈瑜并肩坐着，微嘟着嘴，“怎么说，毕竟这是第一次拍婚纱照，在录制的时候顺便拍了，感觉有点敷衍。”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敷衍。”沈瑜合上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程禛请的是奥尔本，场地定的是希木尔教堂，请的神父也是预约了三个月的。”
叶绾眨了眨眼，“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瑜微愣，又重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那本书眼神略有些躲闪。
叶绾坐直身子，又往旁边凑了凑，故作严肃道：“你给我说清楚。”
沈瑜依旧没说话。
叶绾把脸又凑近了些，“别看书了，你看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沈瑜道：“你要是不想，我让程禛取消吧，我们回去再单独拍。”
叶绾摇摇头，“也不是不想。”
“那你……”
沈瑜侧过脸，正想说些什么，她的唇瓣贴着叶绾的，轻轻蹭过。
叶绾茫然的微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