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壮着胆子,温热的舌头慢慢舔向他性感的脖颈,一寸一寸,来回挪动。
男人睁大了双眼呆愣在那里。
顾茜看他不拒绝,内心狂喜。
伸手轻轻摸向他的下体,那里已经坚硬如石,顾茜用颤抖的手轻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看到那只久违熟悉的肉棒出现在眼前,她用嘴轻轻舔了下,然后用手来回撸动,双眼深情地望着他。
当顾茜想进一步探下去的时候,双手突然被程深紧紧握住。
刺激的触感让程深的酒醒了大半。
顾茜抬头惊愕地看着他。
程深喘着粗气,眉峰冷峻,严肃地叫道,“不可以。”
在程深心里知道,此时的他不能做让罗漫生气的事情,这是他唯一能挽回她的机会了,他不能再犯错。
顾茜看着他委屈地双眼发红,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阿深,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我没有以前漂亮,没有以前乖巧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深急忙解释,“你很好,只是,你结婚了,我们不可以这样。”
“真的不可以吗,”顾茜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如果是我自愿的呢,罗漫伤害了你,我只想安慰你,我发誓,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是很想你,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了你,我只想最后拥有你一晚。”
顾茜的话,让程深心中有了一丝动容。
顾茜凝望着他,眼泪沾满了眼睑,“阿深,好不好,要我一次,我此生唯一一次,让我以后的生命里再也没有遗憾,求你要了我,今晚过后我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程深眉心微动,试探地望着她,“我不能这样对你,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茜的双眼顿时炯亮,“是我自愿的。”
程深沉默片刻,顾茜紧紧盯着他的冷峻的脸,想探究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答应。
外面的暧昧的灯光照地人更加纸醉金迷,更加地贪婪。
片刻后,程深叹了口气,看向顾茜,温柔地抚摸着她,“茜茜,你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做不道德的事情。”
而此刻,酒精的挥发早已让程深的下体胀地浑身难受,可他依然淡定地劝说着顾茜。
顾茜听完,头趴在膝盖上开始大哭起来。
程深听到她的哭声,肉棒硬地更加难受。
“好。”程深突然开口,阴沉的声音让顾茜停止了哭声。
她脸上还流着泪水。
程深微笑着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去,“不要哭了,我答应你,不过只能一次,我不想伤害你,我老实跟你说,我心里爱的只有罗漫。”
“我知道,我知道,就一晚,”顾茜擦了擦眼泪,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程深轻轻去摸向顾茜的手,紧紧握着她。
两人一起离开了酒吧向酒店走去。
酒店昏暗的灯将暧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顾茜坐在床边,开始伸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衣服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没有一会,将那只饱满白皙的乳肉露在了外面,黑色的蕾丝乳罩将那两只乳肉更加好看。
程深盯了半天,虽然没有罗漫的好看,但也过得去。
顾茜羞红了脸,从背后将乳罩拿掉,两只乳房便如玉兔般跳了出来,挺立的乳肉,正渴望他的滋润。
程深看红了双眼,慢慢靠近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脱下她的裤子,内裤的颜色也是黑色。
“喜欢吗,这时以前你最喜欢的颜色。”顾茜柔情地说。
程深用舌头慢慢吻向她的唇,深情的,柔和的。
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个人也纠缠在一起,抱着,滚着。
程深亲吻着她的乳头,那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但吻着还算香甜。
顾茜被吻地娇羞地呻吟了起来。
程深知道她的下体已经湿润了,便用手伸进了内裤摸到了花穴。
两根手指渐渐伸了进去,里面如洪水泛滥一般,两只手指都不够喂饱。
顾茜主动地将内裤褪去。
阴户处的毛一撮撮,被淫水浇灌,变地更加黑亮。
顾茜被插地脸发红,她如小母猫一般低吟。
叫地程深肉棒更加瘙痒难耐。
他胸膛起伏不定,双眼发红,拿起酒店的避孕套,撕开一个,套在肉棒上,冲进了顾茜的身体。
“啊呃……”顿时传来一阵刺痛酸胀的感觉。
肉棒冲破甬道一直往里冲刺,终于慢慢挤到了子宫口。
这时顾茜没有感到一丝痛楚,只有酥爽的感觉,越来越舒服。
程深将肉棒抽了出来,接着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慢慢地,动情的两个人的下体溢满了淫水。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欢快的交响乐。
顾茜的脸上洋溢着甜蜜,这个晚上对她来说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率性而活,动情动心。
比起她那个淡然无味的丈夫,她觉得这些年都活地没有生命,而这个晚上却让她又活了过来,真正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为了爱而性。
不再为了敷衍而草草了事,夜晚无声的时候,自己默默流泪。
程深的充满荷尔蒙的身体紧紧抱着她,她这次从思绪中惊醒,将他紧紧回抱住。
如果他不再离开自己,回到那时候,该多好。
程深在她身上抽插地还不过瘾,接着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狠狠穿透她。
顾茜享受被他占有的滋味,于是便翘起屁股,让他能插地更深。
肉棒找到了穴口,再一次狠狠捅了进去。
顾茜舒服地大叫起来。
程深的肉棒充满了力量,他用尽了力气将顾茜肏地四肢无力。
可顾茜还是快乐的,她喜欢被他肏的感觉,因为这辈子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幸福地流着泪,穴口紧紧将他的肉棒咬住。
程深激动地“啪”一声重重地打在了顾茜的屁股上。
程深深呼吸,闷哼一声,在她体内来回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最后几秒钟,射了进去。
整整一大袋,满满的精液。
看着程深满足的表情,顾茜紧紧埋在他怀里,撒娇地说,“阿深,你真厉害,你和罗漫做的时候,她也会像我这样顺从吗?”
程深抱着她,气喘吁吁,“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样。”
顾茜脸色不高兴地暗淡了下去。
程深将她推开,轻声说,“我去洗澡。”
程深转身走进了浴室,顾茜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拿起他的手机将罗漫的号码记了下来,脸上立时阴沉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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