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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习嬷嬷脸上皱纹愈深:“老身今日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话音落下,她在清河脊骨上下游移的手突然重重一推。清河受力不支,浑身重量压在侍从后背,侍从猝不及防,身下之物便带着强劲力道挤入林婉儿花穴中。
那肉棒龟头处本是抵着阴蒂处,一时失了准头,狠狠擦着那肉珠,似要把它一起带进肉穴内。林婉儿痛叫一声,上身不耐地挺起,身下小嘴虽疼痛难当,却已经开始不断收缩吸吮。
教习嬷嬷仍只手抚着清河脊骨,面上惊讶之情难掩:“咦?你不是说愿意吗?”仿佛是清河趁其不备推了侍卫一把。
清河一脸震撼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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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习嬷嬷故技重施,又取了一瓶鸳鸯脂,抹在清河双乳、下体,直到两处都亮晶晶一层粘腻。
她两只手极富技巧地抚上清河花穴,扯出藏在颤抖软肉中的小玉珠,用指尖轻轻刮擦捏揉,玉珠渐渐变硬,涨成黄豆大小,殷红欲滴。两指探入湿软花穴,便被紧紧包裹中,进退两难。
教习嬷嬷冷笑一声:“又紧又骚。”说着又强行探入一指,送入另一整瓶鸳鸯脂。
清河只觉自己进入了太虚幻境,周身热气萦绕,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痒意,身下仿佛开了闸,一股一股向外吐着热流。
教习嬷嬷盯着她媚态,心知这以后定是个后患无穷的,心下已有了决断。
“明明是个荡妇,偏生了幅青涩身子。”一面说着,一面拿来玉女吟,重重抹在清河乳珠、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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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女吟乃禁中秘药,药劲极强,清河原本已极出挑的胸乳肉眼可见地涨大,特别是那乳珠,硬如石子,颜色愈加殷红。身下花唇肿起,愈加湿嫩,不断吐呐开阖,淫荡不堪。
两个侍卫将木马搬来,见状不禁喉头一滚,眼光发直。教习嬷嬷斜乜一眼他们下身,啐道:“待会儿下去领罚。”
另一厢林婉儿与侍卫还在疯狂交合,口中淫声不断,直到林婉儿小腹不断抽动,侍卫似乎也力竭,长嘶一声,在林婉儿体内射出阳精。
林婉儿青丝散乱,倒在地上,双目盯着前方,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在看。
前方清河双手被吊在架子上,两腿张开到地,膝盖微微弯着,支撑着自己不坐下去。
她身下是一匹精巧木马,仿佛孩童骑耍玩具,坐上却高立着一根油光亮滑的柱体,分明雕刻成男子肉刃,粗如儿臂,面上突兀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