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晏荷听到邢雅说,沈清月勾三搭四,一时间心里很是气愤。
不说沈清月上一次救过她,就是这几天跟沈清月相处下来,她自己心里已经清楚了,沈清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因此,如今听着邢雅这样子的诋毁沈清月,她心里可谓是特别特别的生气。
“真是可恶,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在背后说着别人的坏话,这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想必我自己现在还不会这样子的生气,可是这沈清月是什么人,她可是自己的朋友,如果我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容忍她说着自己的好朋友的坏话的话,那么我自己还真的是挺不配成为她的朋友的。”
晏荷在心里想了好多好多,总之她自己想着想着心里就很是生气。
正准备上前去动手的时候,突然间听见邢雅提起来了翟独。
一时间,她自己又静静的停了下来。
自从上一次翟独救过她以后,她心里就特别特别的喜欢着翟独,自然这个时候想要听一听晏荷到底会说一些什么。
“嗯,我记得这翟独好像是挺喜欢沈清月的。”
此刻,邢雅知道晏荷在自己的身后偷听着自己的话,因此便直接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来,无外乎就是想要让晏荷误会沈清月而已。
只要到时候,她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么她自己就可以得到舒城了。
邢雅只要一想起来这一次自己的计划可以成功。到时候沈清月跟舒城两个人之间产生了误会,麻烦她自己就可以彻彻底底的得到舒城,她心里就一阵子的高兴。
她心里明白,上一次舒城之所以会拒绝自己,不跟自己举行订婚典礼,原因就在沈清月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舒城的人了。
而此刻,晏荷听着邢雅说起来了翟独,只好停留下来静静的听着,可是当她听到邢雅说,翟独心里其实喜欢的人是沈清月的时候,她心里就一阵子的生气。
虽然说,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喜欢上翟独的,可是她自己就是喜欢上了,这喜欢上了,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你就是邢雅吧,我劝你还是少说别人的坏话为好。”
之后,晏荷冷静了一会儿便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一眼邢雅,然后说出来了这么一番话来。
反正她自己现在是绝对不会允许邢雅说沈清月的坏话的。
“呵呵,你好像是沈清月身边的哪一个女人吧,应该是叫做晏荷,我只不过就是说翟独喜欢上了沈清月而已,你自己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你心里也喜欢翟独?”
邢雅冷笑了一声,然后说出来了这么一番话来。
其实她这是故意这样子说的,无外乎就是为了挑拨而已。
如果她自己没有调查晏荷的话,那么她自己现在才不会说出来这么一番话来的,而且也不会在这里等着晏荷了。
“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晏荷实在是没有想到邢雅竟然会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一时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因此,说起话来直接就结结巴巴的。
她本来自己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隐藏的特别特别的深,他自己喜欢上了翟独这样子的一件事情,可是谁都不知道的。
但是,她自己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被邢雅给说了出来。
因此,她自己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了。
“怎么,被我说到心上了,所以现在你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了?其实吧,我告诉你,翟独之所以会不接受你,完完全全就是因为沈清月,他心里可是一直以来都挺喜欢沈清月的,自然是不会将你放在心上。”
最后,邢雅又挑拨了一句,就是希望晏荷能够相信自己的话,从而跟沈清月之间变成了一些矛盾。
可是,此刻的晏荷并没有相信她的话,但是她心里却存下了一颗阴影,埋下了疑虑的种子。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自己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写给时候你想要破坏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友谊,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说完,晏荷便气愤的离开了,可是一回到家中,她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想着先前翟独对沈清月所做的种种事情,一时间心里开始怀疑翟独对沈清月的感情。
如果说,翟独对沈清月没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么他自己为什么要让沈清月来他们的剧组上班。
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翟独对谁这样子的上心过,除了沈清月。
“我为什么感觉脑子里是一个傻子呢,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其实我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什么我自己就是没有发现呢?”
晏荷在自己的心里想了好多好多,总之她自己现在完完全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办才好。
她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一些,如果她自己以前想到过的话,那么她自己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虽然她自己刚刚并不愿意相信邢雅所说的那一些话,可是她自己现在一想起来以前翟独对沈清月关心的样子,这个时候又不得不怀疑。
最后,晏荷猛然间想起来了沈清月还有舒城,一时间给自己做起来了思想。
“可是话虽然是这样子说的,但是现在沈清月已经有了舒城,而且他们两个人就快要结婚了,她是不可能跟翟独之间再有什么情感的,所以刚刚邢雅告诉给我的那一些话,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不需要担心的,而且沈清月如今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我自己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怀疑起来她呢,这不是一个好朋友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自己这样子的怀疑她了,那么我自己就真的是挺不配成为她的好朋友的,而且,如今我这命还都是她救的呢。”
晏荷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做着思想,但是,到底能不能够说通她,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