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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润园。
  陈醉皱着眉,看着刘海蒙了小水雾的池藻藻,跟个落了水的流浪小狗似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骂她还是心疼她。
  篮球赛那件事后,池藻藻的精神状态出乎他意料的居然越来越好了,有点像当初两个人在云顶山度假的状态,乖得像个找奶的小兽崽子,这两天还会主动往他怀里钻。
  一记眼刀甩到跟在她后面,半身湿透,已经快把头缩到衣服里的陈二。
  恨不得把他戳个稀巴烂。
  伞都打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今年的奖金别想要了。”
  陈二没敢应声,弄丢池藻藻之后,他明年的工资都没了,哪儿还有奖金给他扣。
  好在小夫人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他连以死谢罪的脸都没有。
  “陈醉。”池藻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扑到陈醉怀里,“冷。”
  像个粉嫩嫩的玄信晃了又晃,透透的,招的他想咬一口
  “知道冷还瞎跑。”陈醉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搂着池藻藻的腰,一手脱着她的针织外套。
  从架子上捞了条狐狸毛,搭在她身上。
  池藻藻打了个冷战,抱得更紧了,张了口。
  “她死了。”
  声音有点闷。语气很淡,不像是要安慰的样子,但也绝不是大仇得报的那种高兴。
  “嗯。”
  陈醉不敢动,只能手掌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做出安抚的样子。喉结上下移动着,企图将唾液腺分泌出的那点点液体挤到自己下半身,灭灭火:
  她因为寒冷而凸起发硬的小朱果,跟着她的呼吸,忽轻忽重的在他胸口按压着。
  蹭的他想发疯。
  妈的。
  早不硬晚不硬,偏偏在这个时候抬头了。真他妈畜生本畜了,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池藻藻感到小腹一热,又很快一凉。抬头看着陈醉,他顶到她了,还退什么退?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吗?
  “你干脆离我半米远好了!”
  池藻藻一恼,踩了陈醉一脚,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她发现陈醉照顾她照顾的人都傻了,她都起反应了,他还就在那里拍拍拍。
  有什么好安慰的?是真把她当闺女儿了?
  当就当,她又没有多想要。
  “诶,小狗!”
  陈醉着急的喊着,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当了快叁个月的和尚,池藻藻这块香喷喷的小狗肉,每天在他面前穿着个小裙子若有似无的勾引他,他居然不知道怎么啃了。
  亲不知道怎么亲,摸也不知道怎么摸了。更不要说找到那个小洞往里头钻了。
  现在他们还在分房睡。
  夜十二点。
  书房。
  “哥哥,轻点儿……啊……哈……再快点儿……不行了……不要了……”
  陈醉听着池藻藻的声音,手掌熟练地在血脉贲张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靠!
  陈醉骂出声,出不来。
  掀开被子,大张着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那个浑身涨红憋得难受的小兄弟,彼此居然都有点绝望。
  池小狗刚才是什么意思?
  给碰还是不给碰?
  碰的话,能给碰到什么程度?
  陈醉气闷,还是以前好,想肏就肏,肏一次没爽就肏两次,反正她也由着他。
  “陈醉,我要听睡前故事。”
  “啊……不要了……阿醉……”
  陈醉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被自己女人撞到打飞机。
  猥琐至极。
  他觉得池藻藻在用她那双天真单纯的小狗眼睛审判他。一会儿看他的手机,一会儿看他,期间也不落下他的小兄弟。
  他是什么淫棍吗?
  他是。
  他居然在她视线的刺激下臭不要脸的更硬了,涨得发疼。
  绸缎的吊带睡裙贴着她胸口,划出一道淫荡的弧度,又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畅通无阻。
  浑身雪白。
  “你什么时候录的啊!”
  这种东西怎么能留下来呢!亏她还想……
  “陈醉你做个人吧!”
  “宝宝!”
  要跑?
  不把她抓住说明白,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别说眼前了,以后的肉都没了。
  氛围有点尴尬,姿势有点奇怪——
  陈醉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硬是好几分钟没说话。
  池藻藻觉得陈醉现在就是发情期的泰迪,脸上做得委屈一副要她还他清白样,下半身却不由自主的蹭蹭蹭……
  哼,就不给他吃。
  “流氓。”
  陈醉看着她整张脸躲在被子下面,就露出两只眼睛,眼睫毛蒲扇般的刷的薄被沙沙响,也刷的他心痒痒的。
  “咕咚。”
  池藻藻看着陈醉控制不住的吞口水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偷偷笑,她的陈醉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又别扭呢?
  “池藻藻,你没良心。”
  陈醉气闷,把头埋到池藻藻的颈窝,蹭了蹭,他一天到晚的顾着她的感受,现在倒还觉得他流氓了。
  “你都好久没喊我哥哥了。”
  连阿醉也不喊了,整天就是陈醉陈醉的。
  她最近就这样,看上去有点乖,但是又总是在抗拒着什么。
  挠着他。
  但是她又不说她想要什么。
  “别的女人叫过了,我才不要叫。”
  池藻藻心里发酸,第七天那个女人一口一个阿醉,她要不是顾着那是他的场子,就直接让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没有人喊过。”
  陈醉放下心,感情是发酵了叁个月的醋终于决定在这几天拿出来搅动搅动,没事老陈醋才好吃,
  “只有你。”
  陈醉低沉着声音,决定色诱她。拇指在池藻藻薄唇上轻轻的扫过,抬了抬下巴,亲上去,
  好软。
  “我也只亲过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第一次见她就疯了。
  “哦。”
  池藻藻嘴唇弯弯,开心的不得了。伸出玉臂,挂在陈醉脖子上。
  “我冷。”
  池藻藻一听也没再顾上高兴,扯开被子就把陈醉放进来,本能就往他身上靠。
  她的这个动作让陈醉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你也好久没说喜欢我了。”
  他想听。
  以前池藻藻几乎叁天一表白,让他隔叁差五地感受一遍小心肝砰砰砰跳出嗓子眼儿的急迫感。
  不像现在。
  “你不也没有吗?”
  自己都没做好,还要个女孩子天天主动说。
  池藻藻不高兴了,推开陈醉要放到她胸上的手,转过身,不看他。
  他就在她面前说过一回有点喜欢她。
  委屈。
  “怎么就没有了?我不是一直宠着你吗?”
  话一出口,陈醉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看惯了陈母和陈父吵架的场景,他深知女孩子说一就是一,哪怕一等于二,他也不能瞎鸡巴扯二。
  这就好比,a明明说b在情人节给妻子买了礼物,你却回答说,c也没买。
  他应该是脑子有毛病,直接说喜欢不就得了?
  “宠着我又不代表喜欢我!这不过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你的思维惯性,是顺水而下自然而然的事情。”
  池藻藻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以前也有那么多女朋友,不也一样买这儿买那儿吗?”
  “你喜欢她们吗?你没有!她们能得到你的这种‘宠爱’,纯碎是因为她们冠上了你陈醉‘女朋友’的名号,你的宠爱只是‘女朋友’的一种权益,或者说是你资本的一种展示。”
  “谁知道你对我的宠爱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
  或者是面子。
  陈醉眯着眼睛看着嘟着嘴使性子的池藻藻。
  翻旧账!
  要不怎么说谈恋爱的女人是逻辑鬼才。这小嘴叭叭叭的还挺可爱。
  陈醉是真服了。
  “池藻藻,我不姓陈了。”
  他不仅不姓陈了,还把那个对他如兄如父的人逼进了医院。他不信她比较不出来。
  “嗯。”
  陈醉看着池藻藻软下来的样子,也跟着心脏发软,他一直忌讳言语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倒是没想到有时候言语上的承诺也是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确实有说过——
  “我说过的。”
  陈醉一把搂过池藻藻,让她贴住自己,声音很轻,摆明了在哄她
  “你初夜那晚。”
  他说了他爱她。
  池藻藻愣住,陈醉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池藻藻不高兴的扭了扭肉屁屁,烦得很,手指在陈醉纹身的地方戳戳戳。
  “你再多说一次怎么了。”
  她以前不踏实,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就想听了。
  “我爱你。”
  懵了。
  陈醉亲了亲池藻藻的眼角,她想听,他就告诉她。她不安心,他就让她安心。
  “我想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和你订婚,二十岁的时候跟你结婚,”
  “在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和你生很多孩子。把那群臭小子养大了,我就能有大把时间陪着你。”
  “我要跟你白头到老。”
  他在告诉她,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甚至于孩子都可以拴住他。而他是心甘情愿被她拴住。
  而这些能拴住他的东西也都不是他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连孩子都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的工具。
  ”你一直在我人生的规划里。“
  守得云开见月明。
  池藻藻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不生女孩子。”
  那种小棉袄一定会跟她抢,她不要。
  “嗯,只要臭小子。”
  陈醉哄着他,一点点舔尽她的眼泪。
  “公主高兴了吗?”
  他不喜欢她做仙女,做仙女都是要历劫的。
  也不允许她受那么多苦,他就是要在这俗世绊住她。做公主多好,被他一直宠着,修什么仙,疯球了。
  陈醉抱着她,手探到她裙子里,轻抚着。
  “还听不听睡前故事了。”
  池藻藻生病以来他每天都给她念故事,安徒生,格林,一千零一夜,讲到最后他决定自己编。
  “听……听的……。”
  “大灰狼和小红帽在森林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啊?”
  “公主与豌豆自慰棒的故事。”
  “?”
  “陈醉和池藻藻的golden shower。”
  那就是非肏不可了。
  那你别那么久。
  空旷许久,她也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