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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水金:“撞见就撞见,现在没什么比还钱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环修皱眉。
  白水金:!
  怎么还带急眼的,play可不能带个人情绪哦!
  王环修目光冷了几分,“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不先洗澡吗?”
  “做一次再洗。”
  白水金:“哦。”
  看来是急得等不了洗澡时间了。
  他乖乖坐到床边,“可以温柔一些,我老公哥对我很温柔的。”
  “我又不是你老公,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白水金:……
  哥,你这样我真有点害怕了。
  是不是有点入戏太深了,白水金咽了下口水,但心中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一个多星期没见,他也蛮想亲亲腹肌的。
  白水金动手脱衣服。
  王环修冷声,“裤子。”
  先让他脱裤子。
  “但是上衣还没脱完呢。”他小声嘀咕。
  “上衣什么时候都能脱。”
  白水金背对着他把裤子褪下,还没等裤子脱到小腿,就被从背后压到了床上。
  半个小时后,王环修衣冠不整,衬衫扣子开了大片,汗珠从脖颈滴落。
  “我干你爽,还是你老公干你爽?”
  “说话。”
  “怎么舒服的嘴都张不开了?”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这样干吗?”
  他越说越生气,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白水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前阵子憋久了,现在力气根本使不完。
  白水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人分尸了,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他艰难地动动脖子,还好,他英明神武的大脑还在。
  王环修睡在旁边,早晨五点,这场play才正式结束,他们回到了原本的身份。
  白水金窝在被子里,欲哭无泪。
  妈妈,以后再也不玩了。
  要不说王环修是反派呢,狠起来自己都绿,还非要比。
  昨天晚上换着法的问他,是老公好还是他好。
  他能怎么说。
  他这么足智多谋,冰雪聪明,当然是两个答案都说了。
  结果两个答案对方都不满意。
  白水金咬牙切齿。
  坏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没过多久王环修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白水金在旁边瘫得像条咸鱼,他俯身过去想要和人接吻。
  白水金头转的像螺旋桨,“嘴巴疼。”
  现在都肿肿的。
  王环修改把吻落在他脸侧。
  白水金发出疑问地声音,“老公哥,你昨天怎么来了?”
  在此之前,王环修并没有告诉他要过来的消息。
  王环修拿过床头的手机,查看昨晚长焦镜头拍摄下来的白水金在舞台上舞动的画面。
  “刚好有时间就过来了。”他说的轻描淡写。
  他这样的大忙人,哪来的那份刚好的时间。
  就是过来看他的,白水金傲娇地仰起下巴。
  “我在这边一个帅哥也没有看。”
  像是在邀功。
  果然王环修高看了他一眼,“难得。”
  “常态罢了。”
  “希望你继续保持。”
  休息了一下午,白水金这才得以下床,在这边的所有行程都已经结束了,可以启程回国了。
  两人回国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刚好回家睡了一场回笼觉。
  白水金倒时差,在大床上睡的昏天黑地,连王沐光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吃早餐时,在餐桌上看见王沐光还有些小小惊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沐光优雅地喝着牛奶,“昨天晚上,我去敲你门,你没开。”
  白水金嘴里塞着瘦肉粥,“我要是开,你的天灵盖也跟着打开了。”
  昨天他和王环修在房间睡得晚饭都错过了,今天王环修有工作起的早,已经去工作了,现在他在餐桌上抡勺子抡得虎虎生风。
  王沐光:“你们搬到一个房间休息了?”
  白水金点头。
  就在对方去国外拍电影的这段期间。
  王沐光后怕,还好昨天他敲门两人都没听见。
  他纳闷,“你们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都不知道。”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
  听了跟没听一样。
  用过饭,两人一个花园里做拉伸,一个在那边练台词。
  “你电影的戏份都拍完了吗?”
  “嗯,都拍完了,电影估计明天春天的时间可以提档。”王沐光:“你呢,你什么时候考学。”
  白水金:“我要交的材料都差不多了,也线上面试了,正在等结果,报了三所院校。”
  王沐光给他分析了一下,三所学校都不错,都是国际上知名的艺术殿堂。
  就在两人放空自己的时候,王沐光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安静,自恋狂的手机铃声都是他自己唱的。
  “优美”的歌声传入白水金耳中。
  白水金:有一种耳朵要聋了的好听感。
  王沐光看着电话号码有些意外,可能根本没想到居然会接到对方的电话。
  “姐,什么事?”
  对方是二叔家的姐姐,二叔一家在王家向来与世无争,一家子唯一的热爱就是搞科研,保护环境热爱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