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觉得言欢今天晚上格外的坏心眼。
她还在洗澡的时候言欢就擅自闯进来了,嬉皮笑脸地赖在浴室里非要一起洗。动手动脚这也就算了,他知道不管自己想什么她都能知晓,便压根没想控制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一股脑的全都涌进她的脑子里,除了数不清的应该被打码的香艳画面之外还有一堆痴汉一样的叨叨:
“凛凛的皮肤好滑……嗯,还好香,舔一下好了……”
“就是可惜恢复能力太好了,昨天种的草莓今天就不见……今天再用力一点好了?”
“啊……胸好软,好像又变大了……可惜凛凛背对着我吃不到呢……”
“哈哈……乳珠立起来了,凛凛好敏感……”
“……想就这样从后面插进去……”
“在抖了在抖了……凛凛在抖了,啊,好可爱……”
凛被他脑子里那些羞耻至极的画面和台词骚扰得受不了,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倒是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笑嘻嘻地把她压到墙角,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炽热的勃起就贴在她的腿缝中间,言欢故意往她耳朵里吹着气问:“刚刚那些姿势凛凛最喜欢哪一个?”
他脑子里的姿势一个比一个羞耻,她怎么可能选,况且她才不要被绑起来。
“你给我正常一点……”凛板着脸冷声喝道。
只可惜红透了的耳朵和在他大手揉捏下微微战栗的身体让她的话变得不那么有说服力。
“凛凛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呢……”言欢拿她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脸上笑意却渐深,咬着凛的耳朵,低声道,“那我就不客气选我喜欢的了……刚刚凛凛也听到了吧?”
“想直接从后面插进去……”
又烫又硬的头部抵上她的腿心,凛才刚刚反手按上他握着自己腰肢的手臂,感受到他因为兴奋而紧绷起来的肌肉,“不要”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已经一挺身,毫不留情地破开重重肉壁的阻挡,一口气贯穿到底,炽热的头撞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凛和言欢的口中同时逸出“啊”的呻吟。
“唔……你轻点,太深了……”一上来就被戳到最深处的感觉让凛有点受不了,她忍不住往前缩,却被言欢得寸进尺压得贴墙更紧,动都快动不了,更没地方躲。
言欢也不急着抽送,抵着她最深的地方细细研磨,声音里含笑:“哪里深了,凛凛这里韧性很足的,往常都能把我全部吃进去,现在还有一截呢。”说着牵着她的手绕到连接的地方让她自己摸。
“今天都没怎么做前戏,凛凛里面还是好热好湿,”他说着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低头吮吸上凛的脖子,带去一阵轻微的刺痛,留下一个红印,“是不是听到‘想插进去’的时候就已经馋了?”
凛被他磨得又酸又涨,不自觉地喘息,他们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其实在看见他脑子里臆想的和自己这样那样的画面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感觉了,更何况他还上手揉来揉去。只不过这是不可能承认的,死都不可能承认的。
她被他勾出了痒,偏偏他这会儿有耐心得很,就只是打着圈地磨,力道都轻轻重重的,只让她身体深处像是烧起了火,那苏到骨头里的麻痒都一路传到了她的脚趾尖,她浑身发软都有些站不稳了,他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你到底做不做。”凛咬牙,回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只可惜在言欢眼里,她眼里满是雾气,眼尾发红满脸潮红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凛凛想要了?”他配合地耸动腰肢狠狠地顶了几下,果然她的喉咙里就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过他也就给了那么几下,她刚尝到一点甜头他又忍住不动了,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被他抵着的地方越来越痒,她气得在他的胳膊上挠出一条口子,言欢也不生气,还是笑嘻嘻的,就听他说:“凛凛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一下嘛。”
凛受不了了,眼眶发红,气道:“你吃哪门子醋?”
言欢见她真的生气了,这才急忙收手,也不敢把小祖宗抵在墙上了,只好抽出去把她转过身来,无奈又宠溺地笑着,亲吻着她的唇哄着她面对面重新坐下来。
他让她挂着自己的脖子完全瘫在自己身上,双手捏着她的屁股上下颠起来,次次都刮着她最敏感的肉,撞在她的花心上。
凛之前被他吊的久,快感都蓄积起来,没几下就咬着他的肩膀哆嗦着到了。
言欢听着凛餍足地趴在自己耳边喘气,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你就是懒,让你动一下都不愿意。”
凛还沉静在高潮的余韵中,听他这话也只是轻飘飘地“哼”了一声。
打他从言寂的院子回来凛就听见他的心声。
鬼王养了只血魅,喝了她的血,看着宠爱的很,还要破天荒地把那孩子养在身边。
然后呢?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就非得给自己加戏。
什么“凛凛会不会因为那个小宠物不高兴?”“凛凛如果不高兴是不是说明凛凛心里还是有哥哥的?”“凛凛如果心里有哥哥那要怎么办?凛凛是我的我不可能放她走。”
这醋吃得隔了十万八千里一点道理都没有。
不过,其实要是他真的是吃醋的话,也!就!算!了!她不介意哄哄他。
可是他脑子里心思多的很,一层迭一层,简直就是千层饼。
凛要被气死了,她要是没认真听说不定还真被他骗了,这坏蛋压根就没吃醋,还故意让自己这么想给她听,做出一副吃醋委屈的样子,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想骗她陪他实践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没办法,凛凛你知道我的血统里有远古龙族的血,独占欲很强也不是我的错。”
他还说得又无辜又冠冕堂皇,身体倒是很诚实,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地捣弄她的花心。凛刚刚才去过一次,这会儿敏感得不得了,可是她整个身体完全被禁锢在他怀里,双脚都挨不着地,只能被动地承受,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就是可惜,凛凛实在太聪明了……啊……好紧。”言欢的额角也冒出汗,眼睛却很亮,捏着凛的后脖子抬头强硬地与她唇舌相接,直亲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
“你慢点……不行、太、太深了啊……”
她在上面的姿势本就容易入得更深,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他刚刚从后面插进来还有一截在外面让她摸的画面,脑子都变得有些黏糊……现在肯定全部都进来了,每每言欢真正做到兴起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
他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的那个小口上,眼睛里闪着光,终于在他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捣弄下,那个小口也不堪其扰被他撞得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硕大的头部,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巨浪一般的快感,又酸又麻,痉挛之中甬道无意识地绞到了最紧。
言欢“嘶”的一声,在她深处的一阵吮吸之下,抵着花心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凛的子宫里,把高潮之中的凛烫得又是一阵哆嗦。
凛瘫在他怀里,身体乏力软得像没有骨头,还止不住地颤栗。言欢轻抚着她的背,笑得心满意足,侧头亲吻凛的耳郭,轻声说:
“凛凛,我爱你啊。”
“知道了。”
她搂紧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