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她,才意识到原来是菲菲姐!
她穿着十分典雅的旗袍,设计却又不同于传统,大开的深v字领,两个半圆弧正好包裹住了她傲人的双、峰。
腰部是紧身的设计,顺着人体线包裹住她丰满的臀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身上所有的优点,显得十分的开放和性感。
“菲菲姐……”我有些窘迫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了低头。
“经理。”菲菲姐勾了勾唇角,慢慢得朝他走了过去,轻轻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
“我不管小飞得罪了谁都好,我就先在这里放个话。他是我的人,谁要是敢动他,我想你是知道下场的。懂了吗?”
经理听完以后冷汗直冒,立马赔笑点了点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菲菲姐你放心吧!”
菲菲姐说得很小声,我只是依稀听到了一些。见她也帮我说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意。
菲菲姐微笑着走到了我身边,还十分心疼的拿了一叠钱出来塞到了我的前胸的口袋上。
“赶快去医院,等身体好了以后,我再来找你。”
我还有些懵,就见珍姐轻咳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我有些眼红的说了句谢谢,便见菲菲姐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了句傻孩子。
一直到她走了以后,经理弯成九十度的腰才直了起来,立马跑到了我的身边,猛地甩了自己一耳光。
“对不起啊,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哈。”他赔笑道。
“话说你运气真好,刚一来就遇见了菲菲姐这么个大人物,真是让人羡慕!”他感叹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和我赔礼道歉,说可以放我两天假,但是务必请我记得回来上班。
对于经理着大转变,我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走吧小子,我送你去医院。”珍姐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带到了停车场。
珍姐走到一台白色的保时捷前停了下来,我顿时有些不敢置信,这车起码也好几百万吧。
“愣在那干嘛,还不快上来。”她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然后也坐了进去。没想到珍姐居然也这么有钱,身上穿的那些衣服,估计也都是名牌吧。
一想到伍泽熙嘲笑我的那些话,我顿时就有些自卑。
“不要想太多,只要你好好工作,将来你会比我活得更好。”珍姐就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笑着对我说道。
“真的吗珍姐?做这个真的这么赚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我的生活费和学费都不用愁了。
珍姐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到了医院检查,发现我的左臂没有脱臼,只是有些拉伤。身上还有不少紫红色的肿块,都是被他们用脚踹出来的。
珍姐没想到我会伤得这么重,顿时也变得有些气愤起来。
“那个伍泽熙也真够狠的!”
她叫医生多帮我开了些药,最后还坚持要开车送我回学校。
“不了珍姐,我不回学校!”我有些为难的低下了头,手里紧紧地攥着从医院开的一袋子药。
“为什么?”
“因为……”我有些为难说,如果这副模样回学校的话,肯定会让门卫室的大爷看见的。到时候的话,大爷肯定又以为是昨天晚上那些小混混,肯定会让我报警,到时候事情就闹大了。
珍姐只是看了我一眼,也并没有再问下去,反而说:“那干脆你这几天就住我那里吧。”
“啊?!”我有些惊讶。刚刚她说什么?让我住她那去?
“不不不,还是算了珍姐!我,我可以住宾馆的!”我有些脸红的摇了摇头。
“没事,我就一个人住,房子挺大的,有地给你睡。”说完,她便帅气的打了一个转向,车子逐渐驶向繁华的市中心。
来到这座城市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出来走过。除了学校到夜店的距离,其他的地方我都没去过。
来到一所高档小区,珍姐住在最高的一层楼。客厅连着她的房间,都能看整座城市的夜景。
里面的装潢也很漂亮,白色为主调,客厅里有个很大的酒柜,上面放着很多我不认识的洋酒。
“你洗澡会影响到你的伤口吗?”她把包包放在了茶几上。
我摇了摇头,说不碍事,只要左手不碰水就好,其他都是些皮外伤。
然后珍姐便让我先去洗澡,还从她的房屋里拿了一件很宽大的浴袍给我。
我洗完澡出来以后,她便接着我后面去洗。白色的长裙,在灯光下,居然有些透视装的味道。发现我身上开始莫名的燥热起来,我便很快就转移了目光。
安分的坐在沙发上等珍姐出来,看着这周遭的环境,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想要在繁华的都市里生存下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大概洗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我都快要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最后被一阵玻璃碰撞的声音吵醒,一睁开眼,便看到珍姐穿着十分宽松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一双光滑洁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手里拿着两支高脚杯,笑着看向了我。
“想喝点什么酒?”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哪认识什么酒啊,于是只能对她说:“都可以。”
于是珍姐便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以后,便递给了我一杯。
我慢慢地接过,然后看她很随意的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见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便说道:“珍姐,要不我帮你吹下头发吧。”
“也行。”她笑了笑,指了指浴室说:“吹风机在浴室里。”
我跑到浴室拿到了吹风机,因为左手打了绷带,所以我只能单手帮她吹。
微风吹动着她的头发,带起了一缕幽香。珍姐为了不让我吹的太困难,便也配合着我用手屡动着头发。
由于她的坐着的,我便很清楚的看见她若隐若现的美丽景观。
好歹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燥热。
于是吹干了以后,我便立马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