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羡慕是假的,但也衷心的祝福他们。
“妈妈快过来,夏夏要做蛋糕给妈妈吃!”不过她有夏夏就够了,温柔一笑,朝夏夏那边走了过去。
这里的做蛋糕其实是已经烤好的面包,只要加上装饰,涂上奶油就可以了,当然也是可以自己动手做的。
夏夏踩在小板凳上,用心的涂奶油,虽然涂的坑坑洼洼的,总体上来说还是挺不错的,还放了好多的草莓。
苏安琪自己也动手烤了一个,也算得上勉勉强强吧,然后装饰的任务就交给夏夏了。
“夏夏是妈妈的小公主,妈妈也是夏夏的小公主!”夏夏的脸上蹭了很多的奶油,整个就成了小花猫了。
“夏夏。”苏安琪很想抱一抱夏夏,但是手上有太多的奶油了,只能作罢,将蛋糕放在店里的桌子上,去和夏夏洗了手。
回到桌子旁的时候,发现站着一个男人,苏安琪一愣,男人开口道:“这位夫人,我家少爷想买您的这个蛋糕,可以卖给我们嘛?”
男人虽然彬彬有礼,但是苏安琪还是警惕的看着他,“去那边可以自己做。”
男人似乎有些为难,“可,我家少爷想吃夫人做的。”
苏安琪想来想去,算了,不过是个蛋糕,再做就是了。“拿去吧。”
男人恭敬的将几张红色的毛爷爷放在桌子上,这才领着蛋糕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苏安琪嘟囔了两句,算了,反正那个蛋糕没店里的蛋糕好吃,只是对上夏夏委屈的小眼神以后,只能缴械投降,再去烤一个。
“少爷。”司机恭敬的将蛋糕送到沈寒面前,沈寒看着蛋糕上的图案,突然有些忧郁,蛋糕上画着一个简单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她们的头顶都带着皇冠,还有苏安琪亲手写的属于彼此。
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是不是他也可以加进去……不行!她可是杀害母亲的人,他不能,不能!
“扔掉。”沈寒面色一冷,司机啊了一下,就打算扔掉,又被沈寒叫住了。
“那这个蛋糕?”司机有些为难,这是扔还是不扔。
“留着。”沈寒撇过头去,不去看这个蛋糕,却有一个声音疯狂的在他心里说,他想要尝尝那个蛋糕!
让司机下车,他自己留在车上,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蛋糕松松软软的,切下一块放进嘴里,甜甜的,是她独有的那种味道,带着苦涩和甘甜。
像她整个人一样,坚强和柔软的矛盾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他想她,很想很想,想马上见到她,不行,沈寒揪了揪头发,看向手机里的那个照片,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就算是老了却依旧风华绝代的女人,他的母亲。
“我该怎么办……”沈寒静静的看着相册里的女人,那人却不能给他任何的答复了。
颓废的塞下一大口蛋糕,太过,甜腻,沈寒皱了皱眉,却还是将蛋糕咽了下去。
小心翼翼的给蛋糕拍了个照片,将那两个小人拍下来,这才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糕。
苏安琪和夏夏吃完蛋糕和鹤青竹到了别后,已经差不多到傍晚了,刚吃完蛋糕就吃小龙虾不太好,就带着夏夏去逛街,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心情也好了起来,果然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吧。
等天完全黑的时候,带着夏夏去吃小龙虾,母女两个吃的不亦乐乎,夏夏更是吃的嘴巴旁边都是汤汁。
沈寒默默的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这个位置他可以看到她们,但是她们看不到他,也要了和她们一样的吃食。
沈寒手忙脚乱的剥虾壳,这真是太难了,以前她也带他吃过,当时是她剥了给他的,心中微微一酸,又开始进入剥虾壳大战中。
苏安琪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小肚子,夏夏的小肚子更是吃的圆滚滚的,这才满意的带着夏夏回家。
“少爷,我们还跟嘛?”司机问道,不敢去看沈寒外套上被蹭的到处都是的汤汁。
“回家。”沈寒的眼神很是可怕,司机应了一声,便低下头去。
正打算睡觉的苏安琪,突然感觉手机震动,打开手机一看,全是霍辛昊的未接电话,苏安琪一开始没在意,但是又有一个打了过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夏夏,你今天跟谢姐姐一起睡好不好?”谢言是霍辛昊给夏夏请的保姆,她出去上班的时候,就是她看着夏夏,今天让她放假一天,出了这种事,只能打电话叫她回来了。
“喂,是安琪嘛?你男朋友在xx酒吧喝醉了,见人就打,你快来赎他。”那边人的语气不好,还掺杂着几句骂声。
“我马上就过去,在xx酒吧对吧。”苏安琪冷静的分析。
那边的人还有些责怪的意味在里面,“小两口吵架不要到别人店里来闹,你赶紧过来,他在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还说为什么。”
“哎呀,你们小两口的事赶紧解决了,床头吵床尾和!”
苏安琪也顾不得他的玩笑话了,问清地址后,就等保姆过来。
“安琪姐姐,发生什么事了?”谢言穿着睡衣,披了个外套就过来了,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衣服。
“来不及细说了,今晚夏夏就拜托你了,她半夜起来的时候会想喝牛奶,我尽量早些回来。”摸了摸夏夏的头,和她说有事出去一趟,让她和谢言一起睡。
夏夏拉了拉苏安琪的袖子,又松开,“妈妈我会乖乖的听谢姨姨的话,你快回来哦。”
苏安琪又抱了抱夏夏,亲了亲特的脸颊,这才开车去了那个酒吧,一路上那个人不停的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来。
直到她到了哪个地方,才知道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一堆人趴在地上,而那个人就坐在他们其中一个的背上,那个老板让人去拉开他,他倒好,直接给人家一拳。
“辛昊!”霍辛昊抬起头看向苏安琪,半晌露出一个微笑,“安琪,你来了……”
“我不来你是要把这里拆了嘛?”苏安琪越过那些七零八散的“尸体”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