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评论里猜得还真大胆呢,我明天要出个远门所以随缘更新回评,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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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一脸匪夷所思地从阳台快步走回来,路上撞到屋内龙舌兰,他的alpha老公从手机里抬起头,“怎么了,这么不像样子。”
王永:“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你知道我从隔壁阳台看见什么了吗?”
Alpha老公起了兴致,眉毛猥琐地跳动两下,“小omega靓妹的黑蕾丝情趣内衣?”
王永皱了脸,刷地一下关上拉门,冲上去就掐了自家男A一嘴,“还敢当着我的面说!你口头调戏omega成瘾了是吧?谁给你们中年油腻alpha自信,回头我找人姑娘吐露一嘴,你等着被她那看起来就不正经的哥特alpha痛宰吧!”
王永当然不会家丑外扬,但他确实不舒服家里男人越上年纪,越对年轻omega显露的某种关联下半身的蠢蠢欲动,简直是中年危机的典型案例。
“我这不是开玩笑吗?”alpha男人揉着自己的脸安抚娃娃脸的omega男人。
“我学生时期最痛恨将性骚扰用开玩笑一词带过的那群alpha,一个个围着我嬉皮笑脸的,好似我严肃起来就是我输了。”王永甩了脸,失了交谈欲望,冷声回房。
Alpha男人也不悦起来,低沉着嗓音,“喂,你别太过分啊……上纲上线,真不知道你们omega明明被捧在手心里护着,还成天精神紧绷地和什么作斗争似的。”
这家里的中年危机可能不止一人;王永越发无法容忍伴侣用“成家alpha追寻年轻时的刺激”作幌子的僭越,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撑下去。
“他妈的,再给我一辈子,谁当omega。”他倚在女儿门口,有些厌倦这种生活。
他被“护着”,但他也被剥夺了很多东西。
这种学术上称为道德许可(moral licensing)的伎俩,他屡见不爽。
比如一个人对一件事做到了够好时,更容易松懈。
比如上位者因为提供了对下位者的庇护,实时了一定程度的道德标准后,更容易在其他事情上认为“我已经对你够好了”,而打压下位者。
举例,减肥的人跑完突破极限的一段路程,会选择犒劳自己一顿冰淇淋加KFC。
举例,A洲omega总统被选上位后,遭全政界围剿,第一个omega总统声名狼藉,第二个omega总统听起来更加遥遥无期。
举例,19世纪,一名当时不可多见的omega画家掀起画界风潮,但在风潮成行后,只有他消失了。
举例,当年程序员还是新职业时,可以找到更好职业的alpha不愿意步入这行,那时只有omega是程序员(1960年代A国NAXA的程序员是黑人omega),但在这行业发光后,alpha席卷而来,留下了“omega不适合编程”的性别偏见。
Omega也会自己说他们不适合编程,然后安逸地,被“护着”。背叛那些不愿被“护着”,而是想争取夺回被剥夺的一席之地的omega。
他们omega生来,就是“欠肏”,就是附属品,就是被捧在手心里护着的。
他自己偶尔会开玩笑这么自嘲,但听到alpha间交谈触及此,又是一番刺耳。
他不免也会嫉妒那些有alpha照拂的,能与alpha势均力敌的,甚至颐指alpha的omega。
当omega遇到了真命天A、有权有势、高品级,他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一些,弥补某些生为omega的“缺陷”。
好吧,王永承认,他确实也过分软弱了一些。可社会,以及omega身体本身的娇弱在他小几十年的人生里一直无形抑制他的强硬。
Alpha同事曾经责备他为什么不自己多努力些,而不是有事没事怪社会,这让他十分想笑——他大四时跟系里同是排名前十的女O还有女A朋友一起去报名某个实习职位,只有女A被录用了,她排名第十。
后来,他从女O朋友那里得知她被拒绝的理由之一是信息素的味道太“过激”,而岗位上的alpha员工太多,为了保护她愿意让她去omega更多的岗位。
这让王永想到水军潜艇上从来没有omega兵这一事;一开始,他们的说辞是omega心里承受力低,在幽闭环境里熬不下去,后来有视频流出外国上艇的omega遭受alpha偷拍,信息素诱奸,暴露个人信息等各类丑闻,最后各国水军潜艇上还是再也没有omega的位置。
王永偶尔也会忘记这些在世界各地仍然发生的性别岐视,毕竟谁愿意想糟心的事,而不是追更最新的AO绝美爱情悬疑剧呢。
——清傀真让人羡慕。
王永收拾了心情,进了女儿的房间,她正在写作业。
“爹地,你要检察我作业吗……?”
“啊,没有啦,囡囡,爹地问你喔,你以后想当alpha还是omega呀?”
女儿用笔杆支着下巴瞑想了片刻,说:“我想当beta。”
王永愣了,“啊?你不想要香喷喷的信息素了吗,而且beta很少人喜欢喔?不容易吸引alpha或者omega。”
女儿犹豫不决,但还是嘟哝:“……花里胡哨。”
本来想心灵鸡汤女儿如果当omega要自强,当alpha就要照顾omega的王永惊呆了。
信息素……花……花里胡哨……?
女儿一笔杆拍在桌子上,没有了平时的懦弱,愤恨不平地说:“我班上!那些同学每天都在争着说自己要变成alpha然后怎么样怎么样,说自己的信息素可能会是雪松味,伯爵茶味,蓝风铃味,指定了班上一个帅哥当omega老公,还说如果我变成omega就让我当小妾,气死我了!我跑去跟安安静静的同桌班长说她们妄想当alpha还要别人当omega,傻透了,结果她说当上omega至少比beta更容易被追捧,也容易遇到喜欢的人,啊,傻瓜!都是傻瓜!我才不当呢,一个个小团体在过家家做白日梦!我就要现在这样的!我又不岐视beta!”
她最后没头没脑说了句王永听不懂的话:“爹地你知道吗!Evajelion在最后!全剧最大的矛盾,史徒和EVA都从世界消失了!主角们再也没有精神压力,不用痛苦地战斗!回归原本!新生世界!”
王永:“……”??????say what??????
祝镜颜从阳台回来,清傀刚做完饭端到餐桌,“洗完了?”
祝镜颜点点头,指了指外面晾衣架上飘荡的白色土气内裤,还有清傀的薰衣草色女式平口内裤。
“喔,那你可真棒,吃饭。”清傀顺手帮她拉开椅子,然后自己在身旁坐下。
祝镜颜蹦了一下滑坐进去,抱着清傀的胳膊亲了一口然后被胳膊不耐烦地推开了。
“老实点。”清傀给她布了一筷子菜。
祝镜颜吃睡都在洗手间,清傀依然上着锁,这八十多小时里她除了睡觉和偶尔被“探监”,无所事事,就先讨来swotch把几款游戏通关了,然后隔着洗手间门跟清傀联机玩Splatoooon,还有最近很火的双人横行。
两人一日叁餐外就是激情乌贼互喷,互相使绊子,偶尔手残玩家清傀进去方便时还会上升到肢体暴力,抡浴缸里的祝镜颜一脑袋泄愤,什么缱绻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印证了情侣真的不能游戏对线这一定律。
今早清傀进去洗漱,祝镜颜打着转说可溶缝线已经消干净了,还拉开裤子让人瞅了瞅。
清傀睡眼惺忪地蹲下身看上去,肉疤表面崎岖不平,围着出精口绕出工整的爱心。
S级加天天补汤,确实愈合得不错。
Omega扯开嘴角,对祝镜颜笑出这几天最浓郁的窃喜。
祝镜颜也洋溢喜悦,握着肉物在她唇上蘸了两下,用疤痕磨碾薄嫩的唇。
晨光透过窗洒在两人身上留下温度,祝镜颜摸她睡乱的头顶,清傀很自然地为她口交了一会儿。
舌尖触上小孔,挤开些抠弄两下,留下湿润的痕迹滑上心型瘢痕组织,洗漱完湿润的红唇吮着包裹上祝镜颜水嫩透红的茎头。
“啊……”
除了一如既往被口挑逗的快感,新长出来的嫩粉组织更被擦掠扬起片片锐利的刺麻,祝镜颜握着自己,在清傀唇内打了一个抬头颤。
口中软肉弹到上颌,清傀从下方骄慢地嗔了她一眼,吮着圆圆涨大的轮廓继续让舌尖行驶在爱心形的轨道上。
两人明明进入了类似蜜月期,却因为伤势迟迟不能更进一步地亲密,现在这一番稍作撩拨,原本就疑似早泄的祝镜颜直接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
舌苔沙沙地来回研磨同样不平整的瘢痕,似是要将其粉嫩肉质磨平,每当此时祝镜颜就啊一声,缩了缩臀将清傀按进自己,轻轻顶两下口腔里的湿软。
清傀最后用舌头品尝了一圈自己亲手刻下,亲手养出来的杰作。
拍开祝镜颜的手,两手握上腺体,从根部到鼻尖前后撸动白皙勃发的几下,抬晃着下巴嘴里吸嗦舔舐圆圆的,长了疤的那头。
“啊,啊……嗯……”
不过十几下,祝镜颜就跳动着下腹线条,射出憋了好几天的浓精。
“唔——”
力道和味道都太冲,清傀皱了眉,退了一些,却被娇声迭迭的女人托住后脑。迫不得已,她爱抚着质感光滑、射精中不断上弹的硬硕腺体,将浊汁尽数含进舌上。
等射完长长的一轮,祝镜颜恍惚,“啊……清傀……高潮好舒服……”
她的手松了力气,清傀也就抿出她的冠头。
爱心比未勃起状态时整整大了两圈,红扑扑的滑润淫靡覆盖着白洨,正顺着圆面缓缓滑下紧实的茎头皮肤。清傀舔了一下收走一些,出精口就一扩一缩,又挤出稠稠一滴。
“哼……”
看着这滴alpha精液流进冠沟,清傀将手掌握上口水和精液糊在一起的小半根肉物,粗糙地擦掉湿润。
含着一口的白浓,她起身,捏着祝镜颜的下巴让她低头,自己吐出舌头。
美好娇俏的唇间拉出白色黏丝,舌腹上堆攒了祝镜颜这一次射精的大量精液,淌着稠,铺埋年轻女人粉润健康的口腔颜色。
“……”祝镜颜喘着气注视平静清澈的墨绿色,了然,搂着清傀吻下去,一齐唇齿扰乱,索取吞咽。
被对方喂着吞进alpha浓精,祝镜颜几乎被腥得犯呕。
“不准吐出来。”清傀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她唇边低语。
“这是我帮你造出来的精液,可珍贵了。”
祝镜颜紧紧抱住矮她一截的omega,心中触动。
“嗯……嗯……”
一吻过后,艰难咽下白洨,她眼角泛泪,将舌头伸出来给清傀检查。
“挺干净的。”清傀笑。
祝镜颜也笑。
“出来吃早饭吧。”洗了洗手,清傀先走了,没带上门。
祝镜颜睁大微红的凤眸,转着看了一圈周围。
最后,她对着浴缸鞠了一躬,妖冶地对门内抛了个飞吻,跟着清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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