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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沈氏春娘(NP H) > 分卷阅读38
  动,又开始动手动脚。
  被她一脚踢开。
  于言铭轻握莲足,想起外间还有人,“水放下,出去候着。”
  言罢,将那嫩白玉足放在鼻尖轻嗅,“香的很...夫人这般主动...莫不是又想了?”
  “大人...您今儿不当值了?”
  “反正也迟了,还不若惜这春宵光景。”
  看她一张脸涨的通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于言铭心情极佳,压着她胡闹了一会儿才起身,“好了,不逗你,起吧。”
  也不叫人进来伺候,县令大人“礼贤下士”,为她先清理了身子,又叫了盆水给她净牙擦脸,无微不至。
  春娘见他躬着身子服侍自己,面上没有不情愿反而带着笑意,连眼里都满是晶亮的星辉。
  察觉到她的目光,于言铭与她对视片刻,嘴角弯起,“知道本官相貌极佳,夫人看得可满意?快将嘴角甘露拭干净罢。”
  春娘目光闪烁两下,红着脸挪开目光,“厚颜无耻。”却止不住心口跳动,他眼中星光,唇角春花都一一叩击着她的心房。心门被砰砰敲响,她躲在门缝往外探去,看见黑夜中散布的星光,煜煜灿灿。
  “行了,下楼去吧。”为她穿上最后一只鞋,拉着她就要下楼去。
  “哎...奴家这样如何下楼?”春娘指着自己散落的青丝,看他呆呆望着自己,偷偷笑了两声便喊翠兰翠竹进门。
  “大人不若先行下去用餐?”
  “我在此等候。”说着,坐在一旁,看她梳妆打扮。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女儿家梳妆,颇有些新奇,时不时上去捣乱,被春娘冷着脸打开作乱的手。
  “大人还是好好坐着罢。”春娘夺下他拿的眉笔,本生的极好的弯眉被他描成漆黑一团,不堪入目。
  于言铭这才乖乖坐下,看她蹙着眉将那黛色擦除,还要飞过一个眼刀砸向自己。他自是不惧的,反而还被弄的心痒痒,若不是丫鬟在旁,定是要调戏她一番才舒爽的。
  眼见着翠兰挑了支玉钗往她发间插去,“放着,我来,你们先下去。”
  翠兰等人看了春娘一眼,春娘无奈点点头,不知这位大人又有何打算。
  一行人鱼贯而出,有眼色地将门带上。
  县令爷起身拿起那支发钗,通透莹白是上好的玉质,比划着位置,“插此处可好?”
  “好像不太适合。”又挪了几分,终于顺眼了,将发钗落下,“我看你惯爱白玉,改日我寻个好料为你雕刻一支如何?”
  “大人还这个?”春娘面露讶异。
  “这是自然。”于言铭面带得色,抚了两下她的发丝。“等你寻人归来,我便能弄好了。”
  说及此,又有些酸涩,两人渐入佳境,她便要远行,此去不知归期。
  “你别走,好吗?”于言铭牵起她的手,“本官派人为你去寻。”
  春娘垂下眼眸,微微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更加用力握住,“好了,我不说这个了,我知道此行对你重要。”
  他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郑重地交由她,又拿出一本小册子,“这上面罗列了我至交亲友名单,从这到南海你所经之地我都发了信联络好,若你有难,拿此信物去寻,必会助你一臂之力。”
  春娘双手接过,心中感慨无限,不料他精心至此。甚至提前为她打点好一切,欠下一路的人情债也在所不惜。
  自己对上他这份赤忱之心显然受之有愧,甚至之前还处处躲避着他,埋怨他趁人之危。
  于言铭见她都快落下泪来,心想着总算这女人还有些良心,这下身心都给她落下痕迹,叫她不能因运行将自己忘怀。
  “好了,别感动了。只要你回来乖乖的...”凑到她耳边说了一通不害臊的话,顺利将人惹毛,重重踩了他一脚,率先出门去了。
  县令爷自是不畏这玩笑般的疼,连忙追上去,与她一并下楼去。
  随行之人都悄悄瞧着相携而来的两人,不敢多言,闷头大吃,今个儿还要继续赶路,八卦还不若碗里的饭食香。
  掌柜的躬身上前,“大人快请坐,这是为您备下的饭食。新买的衣衫可还合身?”
  于言铭叫他不必多礼,“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又随手赏下些银两,掌柜自觉将官老爷伺候好了得了赏钱,自鸣得意退下了,心想着这银两可不能用了,这可是官老爷赐下的呢,定要做传家宝传下去的。
  急着赶路,胡乱吃了几口就要分离。于言铭将人扶上马车,紧跟着进了车厢。翠兰拉了拉翠竹等人,退开几步。
  到底还是不舍,于言铭将人压在车厢壁上勾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轻轻落下一吻,这次吻的轻柔,又动情至深。
  毕竟前一夜他们还水乳交融,被翻红浪,真正有了夫妻之实,尝了情欲之味。
  春娘先是被动张开唇,被他轻柔的缠住舌尖,不同于以往的急切的激烈的攻占性。这次他深深吻住自己,轻且缠绵,叫两人心紧紧相贴,似有无形的丝缕将两人绑在一起。
  吻了好一会儿,于言铭才舍得将人放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你还肯为我落泪,至少心里有我一席之位是吗?”
  春娘捏着衣角,睫毛轻颤,眼似是抬起,又飞快落下。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于言铭没等到她的回复,心带遗憾酸涩就要下车。
  有人拉住他的衣角。
  他听见若有似无的声音。
  “会。”
  于言铭惊喜回头,拉住她的手,深深一吻,“我等你回来。”
  正如他轻骑而来,换一身新衣,带回一腔真心,又飞身上马匆忙而归,这次与她是背道而驰。然而,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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