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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两千零一夜(兄妹骨科1v1) > 卿卿不舍-跪下来舔妹
  神卿卿一回家,耀霸王就笑着放下了跷起的右腿,靠在沙发上懒懒地打招呼。
  “唷,小美男来了。”不等他回应,又对手机微微颔首:“对啊,我哥。”
  少男隔着老远扫了她一眼:“又在游戏?”
  临近了,若有若无伴随而来一阵淡雅幽香。人走过去了,回甜还在。
  眼见男孩神情清淡,神凌耀佯装不耐,动了动鼻尖。因为戴着耳机,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对啊。死咕咕一天在群里艾特本少八百回。我说我在写作业,她说师傅别念了再念就烦了。我哪敢再哔哔。”
  这游戏叫《指尖落花》,都说‘无姐妹不落花’,所以白晨歌游戏瘾犯了就爱拉扯她。
  卫生间里,男孩点开水龙头。流水声清亮彻耳,淹没了杂音和杂念。
  专心洗手漱口补妆。
  兄妹俩都是高个子,接近一米九。虽然神卿卿已经很大一只了,但他还是要往妹妹膝上挤。回来后清爽地靠着肩膀,小幅挪蹭,寻觅最舒服的姿势。
  坐得很自然,没有避讳和拘谨,跟回自己窝一样无所忌惮,挪开手机就上位。
  而神凌耀女子姬大女娘的,怀抱着男高中生,毫不显吃力。
  体测时她更高也更重,毕竟她的胸比哥哥大了不少,内脏也比他多了一套。换而言之,她的身体比他更完善成熟,会更压秤,是自然规律。
  对外,神卿卿反倒是那个不爱报体重的。男孩都爱美,对身材要求极严苛。矮瘦,是娇俏可爱正太;高瘦,是火辣性感御哥。
  管你多高,体重只要超过了某个数字,那就是胖了。只有瘦了,才可能有身材。
  女孩们又是另一套标准,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有标准。怎样才算胖,没人说得出具体的数字。
  就算是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十公斤,自我介绍都很可能是‘微胖’。
  神凌耀的肩颈被环住了,男孩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攀住她时,酥肩微微外露。
  敞开的外套之下,竟是短款黑旗袍。中领无袖,轻薄而修身,开叉快开到腿根,水蛇腰大白腿一览无余。
  像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妈妈是不许家里人穿的,嫌轻佻,见到了只会撇眉。
  爸爸恰恰相反,这男人爱美心切,以打扮亲生儿子为乐。
  “你妈妈喜欢端庄一点的。”他是打扮时髦的新式男儿,四五十岁了也不影响他天天涂口红,“不过,都什么年代了,卿卿喜欢什么风格的就大胆穿。”
  神卿卿才不管母亲喜欢什么,他只喜欢妹妹,也只想讨妹妹欢心。
  如今,相较于努力赚钱就可以实现的‘车厘子自由’,男孩子们更想实现‘穿衣自由’:
  就是夏天来了,可以无所顾忌地穿裙子的自由;是穿吊带、穿超短裙的男孩不会再被异样眼神打量的自由;是没有那么多议论没有那么多设限,想怎么穿就怎么穿的自由。
  这所谓的议论就包括什么“出门在外,我自己的男朋友,当然捂得越严实越好。别人家的,穿得越少越好,爱看。”
  据说如果一个女生这么说,男生会觉得很下头。谁管你爱不爱看,男生穿短裙、露大腿是为了做自己、取悦自己。
  不过也有很大一部分男生持相反观点,认为女生这么说是爱的表现。因为这说明她对你有独占欲。她在乎你,想你成为她一个人的,这不是爱是什么?
  正所谓哪个少男不怀春?神卿卿正值韶华,自恃美貌,精心收拾了一番,主动投怀送抱。他一直都是只属于妹妹一个人的乖孩子。
  神凌耀一眼扫去,视线焦点三度变化:先在哥哥眉心新点的朱砂痣上,再是微晃的红宝石耳坠,最后是眼角那一抹带着细闪的嫣红。
  虽然学校不让化妆打扮,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亮眼,很多男孩还是挖空了心思钻研淡妆,瞒着老师涂脂抹粉。出了校门,更是怎么美怎么来。
  对于这种现象,网上不乏批判的声音:学生要有学生样。现在应该专心学习。
  而那些正在读书的男孩们,则往往会大力回击:化妆又不等于不好好学习。好看了心情就会好,心情好了学习才会更有效率。青春只有一次,当然是要呈现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
  ——身为校花的神卿卿几乎是本校榜样。每个想化妆的小男生都会拿他跟家长举例:我们年级第二天天化妆,也没见他成绩下滑啊。
  家长:“年级第一呢?”
  男孩:“是个女的。女的又不化妆。不一样。”
  平时神卿卿又要帮忙分担家务,又要兼职校园保姆,贴身照顾懒妹妹的日常起居,还要保住年级第二的宝座,经常熬夜,皮肤状态并不完美。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还原美貌’。
  跟他不同,神凌耀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就算天天打游戏,作业也不一定全部亲自写,照样轻轻松松拿第一。
  身为年轻气盛的高中生,她也有极强的自我表现欲。不管对谁,她都能心直口快地说出“第一是我的”“第一名必然是我”这样的话。
  她正值大好年华,她年轻,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现在反应特别快,脑子特别灵光、记性特别好。
  所以她已经掌握了多门外语、乐器、格斗术……房间里堆满了珍藏的国际学术期刊,虽然也收了不少漫画书和小说……她的爱好非常广泛,比起现实,也很喜欢泡在这类幻想世界里。
  所以她高二就进了国家集训队,凭借全国青少年物理竞赛一等奖,预录取境内top1高校,获得了保送资格。
  关于此事,这无人关注的犄角旮旯小县城里只有一个名额。全省一共就录取了五个人。神卿卿在校内就被她刷下来了,也就不可能继续往上走了。
  环境对人的影响就是这么大。一个人再有天赋又能怎样,上层不开放机会和渠道,聪明蛋也好糊涂蛋也罢,都只是淹没在芸芸众生里的普通人。
  由于常规课程在高二就会结束,整个高三都是复习时间,她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刷题。已经跟学校请了长假,打算只在高三上学期回来一趟,参加结业考试,拿一个高中毕业证。
  其实不拿也无所谓。但是她有收藏癖,全都想收集到。
  也就是说,很遗憾,下学期哥哥就见不到她了——准确来说,这个暑假她就没影了。层层选拔,通过境内决赛后,她就有资格登上世界级的舞台了,后头这个才是真正的大比赛。
  还是老一套规矩,她小学时就懂了。
  这一等奖看似是终点,其实只是接触新征程的资格证。拿到一个奖杯就以为自己赢了、视之为英雌伟绩回头吹嘘的人,是无能而无知的。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叮当。越往前,越需要海纳百川、沉着应对。
  跟哥哥分别,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节奏,她既然抓住了机会,就得继续往前走。
  再说了,要不是教育部规定了九年义务教育必须读完,她早就跑路了。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阶段的课程,对她来说都太过无聊,无聊到只能玩哥哥解闷。顺便发展了一堆兴趣。
  虽然小男友浑身都散发着不想她走的气息,她的女朋友们却全都真心替她喜悦,祝她从此天高海阔征服世界。
  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家人都很高兴。神卿卿就是再舍不得她,也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只是笼罩在即将离别的情绪中,越发黏人。
  神凌耀捧住了哥哥柔软的面颊。后者很配合,浅笑着倾斜脸蛋,靠在掌心任她打量。
  他眼下做了遮暇,为了与肤色融得更自然,还抹了点偏红色的深色眼影。因为自信藏住了眼袋与泪沟,对视时态度很从容。
  没有人不爱乖男孩,神凌耀也不例外。虽然大家都说她太宠着哥哥了,她却总是很难无视心上客的诉求。
  她好心替心爱的男孩穿上衣服,他反倒将外衣拽得更低。
  “陪我玩,”男孩幽幽低语,放肆调情,“凌儿。”
  “好啊,那小朋友要乖乖听话。”不就是玩少男,神凌耀最喜欢了。递过去手,音量瞬间压到最低,“舔我。”
  神卿卿转动视线,果然凑过去张嘴探出了舌尖。
  小狗长成了大型犬,她抬高手,他就跟着伸脖子。她转动手腕,他就顺从地舔到了手背。抖舌头的频率很快,像蛇吐信子,一瞬间可以刺探多下。
  这样玩很痒,但是她很开心。
  耳机里传来某人的抱怨:“零一娘,躲技能!”
  自从知道自己名字的含义之后,神凌耀的网名就成了‘零一’。
  闭麦以后,在艰难单手操作的同时,现实中的‘零一’握住了乖崽崽的下巴。
  “好。”她明人不说暗话,“该吃蒂蒂了。”
  “现在就……?”
  “快点,等我打完这个再陪你。”
  屁股挨了一巴掌之后,男孩识相地起身,理了理衣服跪下了。刚摸上膝盖,神凌耀便大咧咧地分开了双腿,容他来腿间。
  并腿坐是很反人类的事情,需要用力收拢整个下半身,一般人坚持不了几秒就会累。所以现在的女孩子很少那样坐,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男性不一样。男生毕竟是要形象的,尤其是在公共场合时,为了雅观,并拢双腿是基本礼仪,更是对别人的尊重。
  再说他们都穿得很短,布料紧绷,也不好迈开腿。
  正因如此,平时拍合照时,基本也都是让一位叉开腿的女性坐中间,周边安排一群缩着腿的男士。
  一心二用,对神凌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在膝下的乖崽崽用脸磨蹭自己腿心时,她只盯着屏幕。
  “咕麻麻,打完这个我要下了。”默默打字说明情况,“小狗黏人。”
  白晨歌的职业是肉盾,俗称‘T’,尊称‘麻麻’——妈妈的谐音。妈妈就是力量的象征,对于这种扛BOSS的光辉角色,连神凌耀都会叫妈。
  “醉了。你俩天天在一块,玩个游戏的功夫都要来烦人。”白晨歌实名制瞧不起玩伴:“哥管严,也是活久见。零一娘,虽然你是会长,但我鄙视你。”
  神凌耀:“???”
  白晨歌:“狗会长。”
  于是接下来队伍频道就是一连串的“狗会长。”队友都是复制怪,纷纷长按+1。
  疯了。神凌耀摇了摇头,继续打字:“晚点我还要上线的,你们别太嚣张。”
  神卿卿隔着短裤亲了她一口,张嘴含住敏感部位哈气。热气穿透布料落在她腿间,让她下意识紧了紧小腹。
  “帮我脱了吧?”她用大腿夹住了男孩的脸,蹭了蹭使唤人。她喜欢看哥哥在自己脚边挨欺负的可怜样,小时候也经常这样逗哥哥,只是不会做接下来那种事。
  现在他还能蹲下来用嘴伺候她,更好了。
  游戏里正常玩闹,半点没受影响。特意要哥哥舔,就是为了方便玩自己的。
  “嗯。”神卿卿求之不得。替妹妹干别的,可能还有点半强迫的意味在,舔妹,那就真的纯属个人癖好了。
  可能是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少年做事日渐大胆,在卧室沙发上也敢露出下半身。
  接着,像以前惩罚哥哥那样,她将两条腿都压到了他肩膀上。后背歪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地捧着手机搓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