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八岁开始,他们发生过无数次的性关系,每次都是他帮她舔,可她从来都没有帮过他。
一来是舍不得,二来是她不愿意。
既然她不愿意帮他舔,他又喜欢帮她舔,故而这些年他从未强迫她舔。
苏沁根本没有想到,苏夜会提出帮他舔一事,脸颊爆红,心乱得连跳动的规律都忘了。
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迫着上床已是羞耻到极点之事,她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去趴在他的跨间,对着他那根巨物含吮舔弄。
苏沁犹豫之时,耳边突然响起皮带晃动的声音。
她急忙回神望去,方才还在舔她小逼的苏夜,竟飞快地解了裤子抓起她的两条腿放置腰两侧,早已适应过无数遍的龟头径直顶住穴口蛮力顶进。
高潮余韵尚在,将进入时的饱胀快感扩张了无数倍,苏沁大脑一片空白,无助地抓住他的胳膊又是一连串不受控的娇喘声倾泄而出:“啊啊……”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攒足劲,在她体内捣进捣出的顾夜,气红了脸:“苏夜,你……”
“我想,姐姐也不会帮我舔,我也不会强迫你帮我舔。”苏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不满足我,我自己满足自己还不许了?”
苏沁气得骂他:“苏夜,你混……”
“嘘!”苏夜冲着苏沁轻轻嘘了一声,制止了她:“你声音再大些,他们真听见了。”
苏沁:“……”
啊,这个混蛋,混蛋!
骂又不敢骂,跑又跑不掉的苏沁,只能反手抓紧沙发套,拼命地咬紧唇缝强忍快感,任由着苏夜将她压在试衣间里为所欲为。
若是可以,苏夜真的很想无休止的要下去,此刻的苏沁实在太诱人了。
他喜欢极了她又羞又恼,但又忍不住配合他、吞噬他的模样。
但终究是没舍得,她太在意世俗的眼光,要是做的太过分惹她真生了气,心疼的还是他。
要了两次稍稍满足后,苏夜转身抽过纸巾迅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反手抓住一件拖尾最大的婚纱将她的身子裹紧,抱起就走。
“楼上的几件婚纱都要了,回去让艾米去一趟顾家,还要定几件专属。”
路过前台时,苏夜语速飞快,跟婚纱店约了设计师,抱着苏沁直奔车内。
很明显,前台听见试衣间里酱酱酿酿的声音,应答的同时,暧昧地看向苏夜怀里的苏沁。
苏沁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搭理苏夜了。
可是在苏夜的面前,她这个姐姐的话半点作用也没有,到家后的第一时间,他便将她抱回卧室,直接将她按在门口抬高一条腿,就这么站在地上要了起来。
再然后,从地上到沙发,再从沙发到床上,又要了好几次,才在她的求饶下罢了休,躺在床上将她黏糊糊的抱在怀中不肯撒手。
漫长又激烈的性爱后,苏沁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气骂道:“苏夜,你是泰迪吗?”
每次做爱都要将她力气掏的干干净净,刚刚养好一些的下面又酸胀痛麻不堪。
“嗯。”苏夜想也不想地认了。
他注视着她的双眸,眼神突然好温柔好温柔:“仅限姐姐你呀。”
他说:“别人一根头发丝我都不想碰。”
只有她,唯有她,恨不得这辈子都长在她的身上。
他伸出一只手,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眼中有痴迷有眷恋:“姐姐,答应我,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苏沁嘴巴一张,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说,没有她,他真的活不下去。
可是,她离开三年,他不也活的好好的?
话到了嘴边,又说不下去了。
片刻,她还是用那句话回他:“苏夜,我是你的姐姐,亲姐姐。”
“嗯,我知道。”苏夜从来都不回避这个问题,肯定无比的说:“我只要姐姐,就要姐姐。”
“阿夜……”
“他们总说,我是孽障,是畜生。”苏夜将苏沁的话打断,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无比苦涩:“其实,我生来就是业障这件事,岂需他们说?我从小就知道,我是孽障,我是畜生,否则我怎么会叫‘夜’?”
“从我出生起,我就是不被期待的那个,他们给我取个名字,都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词汇。只是脸面不允许他们做的太过,所以他们只能赐我一个‘夜’,将我埋葬在黑暗中,让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光,最好早早悄无声息的烂掉死掉。”
“只有你,只有你……”说着,苏夜慢慢凑近苏沁,额头轻轻地贴着她的额头,第一次将心里的话告诉她:“姐姐,只有你对我最好,只有你爱我,只有你护我……”
“姐姐,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要是走了,我真的会疯。”
“你放心,我已经足够强大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留下来,陪着我,一辈子,好不好?”
“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