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蒋乐怡的双腿,扯下她的亵裤,她的挣扎在诸葛去煊的面前就像挠痒痒般无用。
手指袭向她的腿心,“嗯?”,诸葛去煊眼中划过一抹诧色,“湿了?”
他低低地笑了声,问道,“是不是小穴想吃我的肉棒了?”
“你闭嘴啦……”蒋乐怡满面红云,别开脸不敢看他,小嘴来来去去只会说这一句话。
诸葛去煊眉峰一挑,长指微动,顺着一股吸力,手指轻松探进了花穴,他手指抽插着进进出出,花液分泌润滑,他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停了下来。
“嗯……?”蒋乐怡早已被撩拨地心痒难耐,快感积累到一个点,突然被中断,她不由得扭了扭小腰,“怎么、怎么停了呀……”
“要手指还是要肉棒?”诸葛去煊起身,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起衣服来,宽阔的肩,流畅的肌肉,细窄的劲腰……
蒋乐怡的眼神迷离,小嘴却倔强地紧紧闭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要手指还是要肉棒,嗯?”诸葛去煊又问了一遍,俯身贴近,单手扶着肉棒,龟头擦着穴口慢慢地打着圈圈。
“不要……玄熙……”火热的粗大近在咫尺,蒋乐怡无助地看着诸葛去煊,花穴一抽一抽的难受,身体内涌动的空虚逼得她快哭了。
她心急地抬起小屁股,想要乘他不注意主动套进那根粗大,诸葛去煊倒吸着气后撤,眼睛发红,却还是不肯退让:“要手指还是要肉棒?”
“肉棒……要,要肉棒,呜呜呜……”蒋乐怡终于坚持不住,捂着脸,羞耻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诸葛去煊重重喘了口气,还是没有给她,“哪里要吃肉棒?”
“呜呜呜,是小穴……是小穴要吃肉棒……嗯!!”
花穴如愿以偿地被撑开填满,蒋乐怡扬起下巴细细地尖叫出声,底线被一步步击溃,她搂住诸葛去煊,强烈的快感让眼角沁出滴滴热泪。
诸葛去煊搂着蒋乐怡软嫩的细腰,温柔吻去她的眼泪,腰下操干的动作却大开大合毫不留情,“蒋乐怡,你是我的。”
矮塌上,窗台边,床上,蒋乐怡泪眼朦胧地被诱哄着说了不知道多少骚话。
禽兽啊,她欲哭无泪,什么君子如玉,温良恭谦都是假象。
诸葛去煊就是个禽兽啊!!
·
回洛城的时候,蒋乐怡带上了小五。
张氏十分舍不得蒋乐怡。
蒋乐怡爱笑,不摆架子,长得还美,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和善的夫人。
庄子里摘的杨梅,张氏留了一些用来泡酒了,蒋乐怡他们走的时候,她送了两坛过来,嘱咐一个星期后再喝味道最好。
东西都收拾好了,大多都是诸葛去煊买给蒋乐怡的衣服首饰之类的,还有一些日常用品,毕竟此去洛城路途遥远。
两辆马车整装待发,蒋乐怡跟农庄的各位挥挥手,告别了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暂时的家。
新置办的马车比之前护卫匆匆找来的马车要豪华舒适太多,马车空间宽敞,能做能躺,小被子小垫子等物品一应俱全。
顾敬柔的预产期在9月,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时间充裕的很,马车慢慢悠悠地走着,诸葛去煊有心想让蒋乐怡多了解玄月国,几乎每路过一座城池都会进城游逛一番。
晚上在城内休息,白天上路。
刚开荤的男人太可怕,几乎每晚都压着蒋乐怡索要不止,嘴巴,奶子,小穴,手指,脚趾,耳朵,每一寸都吃过舔过,肉棒捣的她汁水四溅,吟哦连连,恨不得将她的全身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蒋乐怡晚上被榨干了精力,白天在马车上就显得精神不济,大多数时间都用在补觉,反观诸葛去煊,操干了一整夜白天也照样精神奕奕,不是看手下送来的洛城最新动向,就是看书,或者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拿出竹子与匕首,将竹子削成细细的竹篾。
他承诺过给她做一盏兔子花灯,等他偷偷的做好,到时送她一个惊喜。
听蒋乐怡呼吸频率有所变化,诸葛去煊淡定地将东西收好,随手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继续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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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距离洛城近了,他们便绕过城池,不再进城了,平头百姓难有人认得摄政王的容貌,但也不能确保没有万一。
虽然大家都认为摄政王已遇刺身亡。
诸葛去煊需要一个极为高调的亮相,让世人都知道,摄政王没有死。
但至少没抵达洛城之前,还是需要掩人耳目一下的。
诸葛去煊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欲望淡薄的人,他清楚喜欢他的女人很多,有些喜欢他俊美的容貌,有些喜欢他无上的权势,有些两者皆有。
他对这些女子从来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甚至觉得她们矫揉造作的姿态令人作呕。
直到他遇到了蒋乐怡。
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软,又那么娇,有时候他甚至会冒出把她藏起来,永远不让任何人发现的想法。
一遇到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几乎为0。
马车驶过了一片很漂亮的湖,湖面浩淼,波光粼粼,湖边不知名的野花开满遍地,花香淡淡,鸟语蝉鸣。
蒋乐怡这几天吃住都在马车上,人都快被闷坏了,见此美景,赶紧让马车停下,命众人中午在这里就地休憩一会儿。
小五与护六去准备午餐,蒋乐怡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被栓在树边的高头大马,心情有些怅然。
她是会骑马的,只不过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她甚至还有一匹自己的小马,可惜后来家里出了事,小马也被变卖去抵了债务。
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段过去了,现在不知怎么的,又突然怀念起来。
她不恨她的父母,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首先应该是他们自己,然后才是她的父母。
在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很好的父母,她爱他们,所以也能理解他们的选择。
尽管这对还活着的哥哥和她而言很不公平。
“诸葛去煊,”蒋乐怡没有靠马太近,见诸葛去煊从马车里出来了,走过去扯了扯他的小手指,指着马问他,“你会骑马么?”
从认识诸葛去煊以来,他出行一直都是马车,她还没见过他骑马呢。
但想来应该是会的吧,骑马不应该是所有武林高手的必备技能么。
诸葛去煊顺势牵过她的小手,包拢在自己的手心,眉梢一挑,“你想骑马?”
他牵她过去,掐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就把人抱上了马背,骏马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原地踏了几步,身体晃荡,蒋乐怡紧张地搂住了马脖子,嗔恼道,“我还没说我要骑呢!”
“别害怕,有我在呢。”
诸葛去煊解了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跨骑在蒋乐怡身后,大手搂过她的腰紧紧靠在自己胸膛,“我带你转转。”
林间草木清新,湖水与绿荫很好地缓解了夏日的炎热,身体被诸葛去煊身上的沉静茶香包围着,蒋乐怡不再紧张,软下身体,放松地倚在诸葛去煊身上,任由他带着自己悠悠地沿着小径游荡。
“等此番事了,我带你去学骑马,”诸葛去煊说,“你初学骑马,必须得挑一匹性格温顺的小母马,今天这里的马都不行,跟着我的护卫们出生入死的,都凶的很。”
“好啊,”蒋乐怡不假思索道,“那我想要一匹白色的。”
她以前的马就是白色的。
“你很喜欢白色。”诸葛去煊笑了,低下头,大手小心翼翼地将她凌乱的鬓发整理到耳后,轻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穿着白色的裙子,就像个仙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