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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呢?”
  他语气不怎么正经,扭过头,吊儿郎当的看着她,眼神赤裸又直白,毕竟他可是睡了临床学院第一。
  只见女朋友,喝着嘴里的酸奶,并不打算回答他任何问题,只是在仔仔细细的品着这个味道,是黄桃味儿的。
  喝完,还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睛,这可真像一只猫咪了。
  ——滴滴滴
  已经由红灯转为绿灯了,后面的人见他不走,摁着喇叭在催促着。
  “下来吧。”
  到了地点,是城郊的小巷子,听说这里的馄饨很有名。
  一直都想带她过来,就是没机会,现下刚好有空闲时间。
  “这是哪儿?”蒋临溪动也没动,周冽无声的叹了口气。
  “行了,赶紧下来。”
  周冽又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天色已晚,温度亦没有白天那么高,甚至还有些凉。
  城郊的天空不错,抬头望一望,还能看见垂在天上的星星,这样一比,市区里的空气差的要命。
  “冷不冷?”周冽握着她的手,每次都跟握着冰块儿似的,怎么暖都暖不热。
  “就这样,不冷。”
  蒋临溪低头,看着脚下的坑坑洼洼,大小姐喊着,“我脚疼。”
  周冽:“……”
  “我更倾向于你说你逼疼。”周冽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
  脚底下确实是没有修水泥路,她体力又没恢复完,走也不好走,两条腿都在颤抖着。
  况且这几年,来这儿的人因为路途遥远又不好走,顾客也越来越少。
  ———果然要想富先修路。
  白色的运动鞋,回去就要给扔了。
  “蒋临溪,你逼疼吗?”周冽问。
  蒋临溪才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正常人谁会问这种问题?
  一个问,一个答。
  到底是他有病还是她有病?
  “我问你话呢?”
  周冽背着她,颠了颠没分量的人。
  “不疼。”
  好叭,事实上,两个人都没病。
  周冽还想再说,巷子里已经有人拿着手电出来了,他问的话题也就闭麦了。
  “你放我下来吧。”这声音与半个小时前在实验室娇吟的声音如出一辙,又轻又软。
  “为什么啊?”
  “我们回去再……再弄。”蒋临溪把脸埋在他颈肩,已经没了刚才的大小姐脾气。
  谁能想到二叁百米的路程,周冽能伸手,精准的摸到她的高点,让她在肩上也能潮红起来?
  谁又能想到,她身下的这人简直就是一肚子坏水,骨子里都是坏的。
  “听不见。”
  始作俑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阿冽,我们回去再弄。”说罢整个人在他背上又动了一下,又舔了他的耳廓,表示顺从了。
  “那你到时候还有力气吗?”
  周冽怀疑。
  蒋临溪:“有……有的。”
  彻底服软了,十指都嵌入他的肩膀了,也不觉得痛,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再次唤醒体内的恶劣基因。
  “行啊,你可别忘了。”周冽抽出他的手指,将人放下来,蒋临溪还没有说话,张了张口的功夫,周冽就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
  娇吟声和灵巧香嫩的小舌勾的他都在情不自禁。
  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周大少爷又开始了。
  噗嗤……
  悉数没入洞口,根本不需要思考。
  整个人覆在她前面抵着灰色的墙,两人的衣服又是深色系的,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周冽挺动着劲瘦的腰,情动的吻着她,一只手伸进上衣里面,摸到奶子,揉来揉去,这触感他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另一只手则顺着裙摆来到大腿根摸到下面,找到阴蒂,轻拢慢捻的揉着,下面的动作还在进行抽插。
  要命的顶弄着她,蒋临溪呜咽的喘气声只有偶尔的侧漏。
  速度越来越快,明明才来过两次,才隔了半个小时又来一次,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又暖又湿。
  他将灭顶的快感送到最高处,两人同时到达。
  “临溪啊。”周冽嗅着她的头发,阵阵幽香萦绕心头。
  蒋临溪双眸湿漉漉的,“滚。”
  周冽:“你这算不算拔屌无情?”
  蒋临溪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下面全湿了,难受的不行,“你还有纸巾没?”
  “没有。”
  他就抱着她,进了店,周冽来过很多次,径直走到二楼的隔间。
  里面有张实木的圆桌,桌上热气腾腾的馄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桌了,四张扶手椅,每个扶手椅都放了软垫。
  周冽将她放下,拿来碗筷。
  “吃醋吗?”
  蒋临溪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摇摇头,她是没那个力气和心情再接他的话茬。
  “好吃吗?”
  蒋临溪不理他。
  “说话。”
  蒋临溪筷子一放:“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吃个饭,我又累又饿,腿都在颤。”
  周冽薄唇微勾,视线向下,“腿在颤?”
  说罢将人抱在怀里,直接坐在他腿上。
  “周冽!”
  “乖。”周冽用勺子送到她嘴里,“我帮你揉揉。”
  周冽捏着她的腰和腿真的在揉,腿心处的酸痛在他的按摩下,缓解的不多,也总比没有缓解的好。
  到了馄饨店吃完东西,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天幕四合,寥寥无几的星星,已经是满天星斗。
  “吃饱了吗?”周冽拿瓶水让她先喝着,自己出去跟店老板打声招呼。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蒋临溪拢了拢衣服,吃饱之后肚子也跟着热乎起来了,脸色变了正常的白里透红。
  周冽将人放这儿,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就出去了。
  “宋长野!”
  店老板就一个宋长野,穿着白色外套正在厨房里包着小馄饨。
  周冽撩开白色幕布,长手长脚的直接进去了。
  “来就来,搞什么破坏?”宋长野眼皮都没抬起来,“我店门口又不是你的床。”
  周冽点了一根烟,听到他说这话纵了眉,“好好说话。”
  左手握拳,在白色大理石桌子台上敲了敲。
  宋长野:“你上学就上学,你把她搞怀孕怎么办?”
  周冽不悦的凝眉,嫌他话多,“怀了就生,我的种我又不是不认。”
  “叔叔阿姨同意吗?”
  一句话将他吸烟的动作瞬间定格。
  袅袅烟雾缭绕着,看不透此刻他的表情,宋长野将小馄饨包好放进冰箱。
  “学医学的怎么样?”
  他也跟着点了一根烟,只不过换了地方抽。
  “还行。”
  “你那对象不是学院第一吗?深入交流的时候没交过你吗?”
  宋长野是第叁次提到蒋临溪了。
  周冽桃花眼眯了眯,里面的占有欲和危险因子在不停地释放,宋长野像是没感觉一般。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周冽摁灭了今天的第叁只烟,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