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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午时醒了片刻,用了半盒点心。酉时饮了两杯水,现在刚入睡了没多久。”
  在门外有人低声讲着她今日的起居,是绿云。
  昏睡了几乎一整个白天,杨琬仍困倦不已。不过昏昏沉沉地想着,绿云是正向谁说呢。
  父皇来了么,必定不是。母后是谢家女,最该躲得远远的,免得这喜怒无常的再有心戕害。或阿琰呢,他也不该来。
  自己被劫着堕入地狱一遭。但不知他们这一天过得是否还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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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彻一眼看出她在假寐,也不揭穿。而是上了床,突然拉开她两条腿,自己跪在之间,又伸手去摸中间那一处。
  她连简单清理的力气也没有,大概又因为脸皮薄,没有唤婢女来擦洗。昨夜他射进去的东西,混了她自己的蜜液,在她熟睡中也被小穴一点点吐出来。浊液斑斑点点,干结在穴口和臀肉上,看起来又是淫荡又是可怜。
  他立刻就硬了。伸手随意揉了几下,就换了涨痛的阴茎捅进去。像昨晚一样紧绷的内壁,让他更兴奋。擎住她纤细的小腿,蚌肉也被牵引着张开了些许,进出起来有细小的水声,听来悦耳。
  悖逆人伦,带着耻辱和仇恨交欢,她和他一样,有情欲被激发出来。
  只是手上还不过瘾。既然她已经吞得下炙热的阳物,他索性把两腿架到自己肩上,转而抚弄她更腴美的大腿,近腿心的内侧,皮肤滑嫩得让他有破坏欲望。于是全部发泄在操弄的动作里,顶撞得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昨晚就睡下时只盖了一条薄被,被他掀开了一半露出她下身。做起来动静不小,但他见到杨琬胸前的起伏被遮在下面,忽觉扫兴,一把全丢了开。
  再狠狠撞进去的时候,两团白浪在眼前晃得厉害,各有一粒珊瑚珠子在顶上摇摇颤颤,煞是好看。
  杨琬还不肯睁眼。他就想象自己是趁她熟睡在强行奸她,兴致越发高了。只是她又咬住了下唇。呼延彻记起昨夜舔舐她唇间所得的那点好滋味,俯身衔住她的嘴,身下也缓抽慢送起来。
  杨琬被嘴上湿热的触感一惊,张开了眼,又不觉微微启唇。被他捉住机会,宽大的舌头攻了进去,同插在她穴内的硬物一道,侵略起来不容抗拒。她怔怔地看着这人,此刻近得与她吐息缠绵。忽然他宽阔饱满的前额抵上她的,鼻尖轻轻撞在一起,两人的睫毛几乎交错。
  呼延彻又挑弄了两下她的舌头,才退了出来。声音好像没那么冷,“不装睡了?”
  她微窘,但很快被第二个吻弄得呼吸不畅。更绵长的,更深入的。可是放缓的动作让她得不到足够的抚慰,忍不住自己摆动腰臀,吞吐套弄起那硕物。
  他感觉到了,欣喜于她不自觉中辗转柔媚的姿态,更用力地操弄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入得很重,杨琬不再咬唇,放纵许多声轻哼泄出。
  呼延彻又让她小死了两回,才尽兴地射了精。仍是灌到她极深处,又浓又热。杨琬一昼夜间进食极少,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被他留下的东西给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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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没有朝会。他如往常晨起练武,又打了冰凉井水沐浴。擦拭身体时,忽然想起她的身上还留着两夜的欢爱痕迹,换好了衣服就又回到床边。
  这时杨琬确实还睡着。他等了片刻,周身的寒气驱散尽了,每寸皮肤都变得温热,才躺到她身侧。不一会儿又伸手揽她到了怀里。
  时辰尚早,鸟鸣遥遥地传进帐中,间有数声秋蝉。白昼渐渐短。
  杨琬身上有些烫,他还没及细想,她就翻过身来。面颊烧红,眼里水汽氤氲地仰头望着他。
  “醒了就去洗漱,下面黏得都没法看了”。他带了点哄劝的意思,手却不规矩地摸了过去。想见花瓣被自己奸得红肿,又带了一层他降下的霜露。本是看不够的风光。
  杨琬却像没听见一样,神色迷惘地唤他,“叔叔”。呼延彻心上一动,下面又充血挺立了。
  可是她继续道,“您打算什么时候放过阿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