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临时接个单,送了一箱很贵的食材过去,价钱比我一个月的工资都高,你明白吧!那种会所,我消费不起一瓶酒,负担不起一餐饭,门口停的车更是一辈子也买不起。
如果你不想过现在这样的日子了,好好去相亲,找个条件好一些的人正经过日子,但是别作践自己行吗?” 秦默坐在椅子上,平静得像是危险热带气旋中心的风暴眼。
“我哪有……”要反驳的话霎时停住,童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你?推开门的人是你!”回想到那时意乱情迷口无遮拦说出的荤话,好像很难解释清楚,事情远不止解释一个手机这么简单。
秦默没否认,习惯性地摸索之后,伸手从桌面摆着的盒子里拿了根棒棒糖,急迫地撕开糖纸,把糖球塞进嘴里。
“那你还……给我衣服和手机……你不生气吗?”童乐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烦躁和焦灼,可秦默还是没有点烟,固执地选择了吃糖。
说戒烟就戒烟的男人,到这种境地依然遵守着自己的承诺。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咯嘣一声,秦默咬碎了那块糖,一半留在塑料小棍上,一半落在舌头上,化成水的糖液咽下小口:“但是我不配……”
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童乐起身把宽大的工服脱掉,跨坐到秦默的腿上:“就因为你觉得自己赚钱少吗?”
双腿分开,裙子就包不住了,撑开一些又堆迭到腰上,白皙的大腿压在秦默的腿上,他沉默不语,却隐约感觉哪里不对。
童乐只知道在她记忆里的秦默是个好人,却不知到底有多好,或许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会念念不忘,她心里的卑微需要更卑微的心来衬托,她缺乏安全感到近乎病态。
是钱买不来的东西,易秋寒拥有的物质和地位就像一把双刃剑,让她感到渴望同样也会让她感到不安。
和一个比她自己更卑微的人在一起,她才会安心享受这种唾手可得、心安理得的好,当然也确实是好,但这只是因为她的幸运,遇到的人恰好是秦默。
眼神带着试探和狡黠,胳膊挂上他的脖颈,童乐看着秦默继续追问:“那你还想要我吗?”
秦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难过也痛苦,可郁结的火气就是发不出来,全都堆积在心里,愧疚和隐瞒在打架,彼此仿佛应该抵消过错,却又无法接受这种两清的结果。
推不开眼前的诱惑,似乎完全抗拒不了,今天的童乐带着点他也看不透的野性和神秘,挠着他心里的欲望,被压抑的怒火烧着的欲望。
掐着童乐两侧胯骨下的腿根,就把她托上了桌,按倒在桌面上,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粗暴地扯掉了她的内裤。
理所应当的忽略了前戏,约莫也不需要,童乐都做好了迎接一场狂风暴雨的心理准备,感受到龟头抵上穴口的软嫩,一切却戛然而止。
秦默突然抽身撤开一点:“没有套了,不行。”
“……你真是个男人,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