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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竹有气难出,此时显得格外气急败坏:你给我等着秦听。你踏马要是个男人,明天找地方就跟我打一架。
  秦听冷着脸活动一下手腕:你确定是我跟你打,还是让我跟你的保镖打。脑子不好使,小算盘儿倒挺多。
  看你这鬼德性,就知道你比赛肯定又输了吧。就你那烂水平,还好意思比赛。我建议你比较适合去和幼儿园小朋友玩几圈。说不定还能玩得不分上下。
  秦听可太清楚这傻逼的软肋是什么了,专往死里捏。
  眼瞧着南竹让他气的眼圈都红了,秦听就觉得畅快异常。
  秦听,你现在就完了。南竹给他的两个左右护法,下一个手势指令。
  哟,我好怕怕呀。秦听噙着笑意,眼瞧着左护法伸出手要拽他的衣领,他灵敏地往后一退。
  左护法什么也没抓住。
  秦听笑着摇摇头,就这,还是算了吧。我们都施展不开。对面往前几百米有个窄巷,我们去那里解决吧。
  好家伙,要真是在这里打架的话,江言酌这公司明天就得上社会新闻头条,被无辜地推上风口浪尖。
  到时候又得到处公关解释,当然很多人也不会相信。阴谋论的提出者,总是格外清醒,毕竟他们坚信在这社会里,除了他们以外,所有人都有罪。
  他可不想江言酌被牵连起来。
  南竹轻哼出声,点了点头,准备让手下推搡着秦听离开此处。
  秦听冲他们摇了摇手,别急,等我下。
  南竹不耐烦道:你怕了就直说,还是说你也要带帮手,看你怂得那样,也行,那你只能带一个
  闭嘴。秦听怒斥道。
  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在大厅里朝着他激动地挥手。
  秦听朝着她勾了勾手,让她出来。
  江言酌的助手于悦兴冲冲地跑他的身边。
  秦听脸上的躁意消散,他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温柔地说道:替你们老板来拿饭啊,那你记得提醒他吃,最好盯着他吃完,要不然他又忘了。
  于悦愣了半晌,迟疑地接过保温桶。正准备跟秦听说话时,忽然看到南竹站在秦听的后边龇牙咧嘴面目抽搐。
  小姑娘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小声告诉秦听:这货除了那场比赛,其余的就没赢过。今天复活赛也输了,刚才他趁着搭档去领比赛的安慰奖时,他在里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被保安撵出来。你们碰见了,他是不是要找你麻烦啊。
  秦听双手插兜,摇摇头笑道:没有,放心吧。我俩就是有点事情要谈。对了,你别告诉你老板是我来送的啊,千万别说看见我了啊。
  于悦有点疑惑,却又不好细问,但她越看南竹他们几个不像好人,他忘了跟秦听告别,撒腿就往屋里跑,准备叫保安出来。
  秦听示意可以走了,带着头率先往巷子的方向走,他们穿过马路,走在人行道上。他边走,边慢慢活动着手腕。
  两个保镖紧跟在秦听的身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南竹畏缩地跟在最后面,一想到一会就有好戏看了,他歪着嘴笑:秦听,你这是又攀上哪个高枝了,又整这不值钱的样子,还给人送饭,你以为男人会吃你这套,笑话。
  秦听现在的脑子里全是对格斗动作的拆解。隐约听见身后南竹跟个长舌鬼在耳边唠叨了一通,他侧着耳朵迟疑地问:你刚说什么,墨迹一堆,简短点再说一遍。
  南竹差点被气死,说了半天,对方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尴尬地重新组织语言:我问你又勾搭上哪个男人了,还搞送饭这把戏,哪个傻子还吃这套啊。
  滴滴滴,马路上一连串尖锐的汽笛声又盖过了南竹的话音。
  秦听揉了揉被吵到的耳朵,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秦听现在可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准备回头骂他傻逼时,忽然听见一道低沉的笑声混杂在自行车的铃声,声源就在他的身侧。秦听错愕地朝旁边的非机动车车道上看过去。
  南竹他们也愣住了,齐刷刷地看着那个方向。
  自行车的铃声清脆,白色的共享单车上坐着一个俊逸清朗的男人,他穿着干净的米色休闲套装,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格外温柔。
  在南竹惊诧的目光下。
  男人双腿支着自行车,伸手拽住了秦听的胳膊,将他霸气地拉到自己的身边,他捏了捏秦听的手指。
  秦听呆怔地看着眼前的江言酌。
  江言酌抬着头,分明没有在跟他讲话,黑眸里只有秦听一人,他轻笑出声:他勾搭的人是我,而且我很吃这套。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叉腰)谁敢动我家小听试试!
  最近由于疯狂啾啾你们这群可爱鬼们,笨蛋作者的嘴都破了层皮 _ `
  天气转凉,注意保暖,轻轻么么乖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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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晋江文学城39
  其实这么说也不是很恰当, 毕竟是我先勾引他的,怎么,你有意见?
  语气陡然凛冽, 江言酌冷冷地看着对面目瞪口呆的人。
  南竹有点傻眼, 江, , 酌哥?
  他完全不敢相信, 眼前的这个对秦听温柔到极致的人, 竟然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江言酌。他们圈子里公认的是江言酌就是个冷面阎王, 看谁都板着张脸。友情亲情爱情都和他没什么大关系。
  他好像情这个字从来就沾不上边。
  如今这个主动拉着人家小手的人, 竟然是江言酌?
  秦听被江言酌的突然降临搞得一头雾水,他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言酌坐在自行车上,仰着头朝秦听笑道:知道你来, 我肯定要下楼接你,不小心迟了两分钟, 到门口的时候你们已经过马路了。
  所以连忙打劫了员工刚解锁的共享单车,生怕跟不上秦听。
  秦听摸了摸鼻子, 摇了摇他俩牵着的手, 上来, 别在下面说话, 马路上车多不安全。
  闻言, 江言酌恋恋不舍地放开牵着秦听的手, 把自行车推上人行道。
  南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旁若无人异常亲昵的行为举止,此时已经是满脑子的问号。
  他长身玉立地挡在秦听的身前, 有着俯视南竹的绝对优势,语气冰冷:你这是打算把他带哪里去啊。
  南竹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我们只是要处理点私事。不是吧, 酌哥。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是在跟我开什么玩笑么,你这么眼高于顶的,怎么能看上秦听这种人。
  老子哪种人,老子是你爷爷。
  秦听翻了个白眼。傻逼管谁看不看得上老子,老子用你审视么,自不量力。
  我看上的人,关你屁事,管好自己吧南竹。江言酌面无表情地盯着南竹,拳头捏得直响,但碍于秦听就在他的身后,他暂时不打算出手。
  南竹对江言酌的面色不悦置若罔闻,他喋喋不休地说道:酌哥,你可别被他骗了,秦听这个人就是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别看他装作无辜弱小的样子,他实际上特别的恶毒与野蛮。
  哦豁,南竹这家伙脑子不好使,对于他的点评还是十分到位的。
  秦听怎么能让男主下不来台呢?
  阿,酌哥,我好怕。秦听瞬间变得弱小怯弱,仿佛刚才恶狠狠放话的人不是他一样。他面对着众人疯狂飚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了指南竹。语气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努力让眼里闪烁泪花,可惜,秦小白花许久不演戏了,一时间技术有点生疏,叽歪半天,一滴眼泪也没挤出来,更别提哭到打嗝的程度。
  秦听无奈地捏着嗓子,像是染上哭腔:他凶我,他要找我单挑,却带两个人打我,他这操作就不是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他简直太过分了。幸亏酌哥赶来了,我,我真是怕死了呢。
  江言酌挑了挑眉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男孩子,心里的不安焦躁顿时消散,他轻声安慰:嗯,别怕,我在。
  酌哥,你清醒点啊,南竹看见秦听丝滑的脸色切换,气得嘴都歪了,他声嘶力竭道:他就是这样,他装成这种样子欺骗了我两年。
  你也别被他欺骗了,酌哥。他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猫咪,这实际上是一头疯狂的猛兽。打人巨踏马疼,出手又黑又狠。
  秦听歪着头像是看傻子一般,他缓缓地眨动双眼,无辜道:你在说什么啊,太过分了吧,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酌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秦听佯装嗔怒,转头拉着江言酌衣角,让他帮忙讨回公道,他拼命忍着笑咬着下唇,与江言酌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的,江言酌直接把秦听扣在他的怀里,让他可以偷偷笑出来,不至于隐忍的过分辛苦。
  江言酌漫不经心地说:没办法,我们听听最是温柔可爱。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你就自己反思反思吧,挨揍也是你活该,自找的。
  秦听笑得一颤一颤的,原来这就是有人给撑腰的感觉,这也太好了吧。
  南竹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他真的觉得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江言酌疯了,听听这语气像极了色令昏智,听不进去劝告的昏君。
  老板,我们来啦!于悦踩着高跟鞋脚下生风,身后跟着一群凶悍的保安气势汹汹地赶来。
  刚才她走到大厅中央,就看见江言酌风风火火地跑下来,她连忙把看见的情况汇报给老板,她觉得秦听一直是被威胁了,在焦急地等待她们的救援。
  她放下饭盒,召集了全公司的保安必须保证老板和老板那位的安全。
  于悦看到面前紧紧拥抱的二人,一时间有点看不明白眼前这形势。
  他只看到窝在老板怀里的秦听露出半张脸朝她微笑。
  于悦挠头:老板,你们没事吧。
  江言酌挑眉:来早了,还没打呢。
  南竹眼瞧着对面人多势众,心里一劲发怵。就算他的两个保镖再能打。他们也没有办法在嘈杂的中心街道上将一群人打趴啊。
  南竹感到疲惫与无奈,准备就此作罢,放下争执时,江言酌开口说话了。
  南竹,现在给秦听道歉,以后见面遇见他绕着走,我希望你长点记性。
  草,凭什么啊。
  江言酌眯着眼睛,你要是不道歉,我也没办法,那就只好请你的父亲出来主持公道。当然,如果他不肯的话。那我们私下也可以好好算算这笔账。
  江言酌后半句的话每个字咬得都很重,语气凛冽仿佛夹杂着刀子,令南竹瞬间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一听江言酌提及自己的父亲,南竹就有些惶恐,他父亲对他成天打游戏,考试挂科已经很不满意了。如果再加上打架斗殴,所有的卡就会全部被停掉。
  况且,江言酌从小就是疯子,为达到目底心狠手辣,揍他兄弟都不手软。
  南竹想到这两层,心中再不甘,也只好默默忍耐,他咬着牙说道:秦听,对不起,我错了,希望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嘞,我这次录下来了哦。秦听从江言酌的怀里挣脱出来,他欢快地举起手机。
  江言酌轻笑出声。
  他给了于悦一个眼神,让他们先回去吧,人太多太扎眼,搞得跟黑帮街头斗殴一样,实在不雅观。
  大部队缓缓离去,秦听看着南竹菜色的脸,他无奈的摇头轻笑,你怎么就学不会安分呢,南竹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怕你不成。记住了以后见我面躲远点。
  毕竟,揍你几顿都不够解恨,秦听扫了一眼身旁的江言酌,换了一种说法,毕竟我现在有酌哥撑腰。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嘛谁不会学。
  呃,好像不小心骂到自己了。
  算了不管了,秦听正准备拉着江言酌转身离开时,忽然听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呼唤南竹:南竹哥,你把我忘记了吗,怎么不等我呀。
  南竹浑身瞬间绷直,他连忙看向不远处的霜幸,一脸羞愧地说:幸儿,抱歉,我刚才有急事要处理,忘记跟你打招呼了。
  哼,你怎么敢把人家忘记呀,你就是心里没我,你坏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霜幸板着一张漂亮到极致的美人脸,此时蹙着眉,噘着嘴,眼里闪着水光简直让人新生怜爱。
  霜幸怄气地不理南竹,只是看到秦听和江言酌时,眼里闪过几丝玩味。
  秦听感觉额角青筋不住地轻颤,心中不断地窜出诡异的感觉。他侧头看向身边的江言酌,想给他一个眼神示意,却发现江言酌对来人漠不关心。
  江言酌垂着眸看着秦听,手上却在摆弄秦听衣服侧腰处的绳子,玩得不亦乐乎,秦听准备牵着江言酌走。
  霜幸突然开口,这位先生想必就是南竹哥哥的好兄弟吧,我看过你们寝室的合照,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好羡慕你们的感情呀。
  南竹嘴角抽动,一时间无法跟霜幸解释他这位好兄弟刚才还要揍他。
  但为了保持在霜幸面前的良好形象,他只好讪讪地陪笑,顺带解释:酌哥,这是我的男朋友。
  霜幸亲切叫道:酌哥哥,你好,我是霜幸,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秦听看着霜幸脸上爬上一团绯红,正兴致勃勃地跟江言酌打招呼,心中的疑虑逐渐扩大。
  秦听抱着胳膊,目光紧盯着霜幸,他好笑地说道:你好啊,初次见面,不要忽视我啊,你的秦听哥哥也想关照关照你。
  啧,只不过,到底要怎么跟你好好介绍我呢。
  语必,秦听十分满意地看见霜幸和南竹都呆愣在原地,一声不吭。
  听到秦听说话,江言酌这才抬起眸子,目光刮了一眼两人,讥笑道:谁是他好兄弟,不熟,别凑近乎,叫的恶心。
  霜幸恼羞成怒地转身,南竹连忙跟上去。
  秦听笑道:对了,祝二位情比金坚,从此雷都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