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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都市 > 两次标记 > 分卷(95)
  小瑾没有我这么多心事,他非常高兴,他在哇了一声后轻轻的拿了起来,手还在弓弦上摸了下,蹲在他面前的盛蕴怕他伤着手,忙跟他道:小心些,小瑾。
  小瑾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盛叔叔,爸爸,礼物我能要吗?
  他看向了我,我看着他迟疑了下,这是盛父送的礼物,我好想没有说话的余地,尽管我心里也有点儿不踏实。因为我还记得上次盛伯父拍着盛蕴的肩说你不后悔就行。
  我没有那么大的脸认为盛父是喜欢我的,我刚才还在想,这盒子里会不会是一张支票,盛父说支票随便你填,拿着,领着你的孩子离我儿子远点儿。
  我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正笑出来时,盛蕴看了我一眼,于是我又忙把笑容憋回去了。我真是白痴,我这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而且盛伯父哪会出这一招呢?太俗了!他都连来见我都不见啊,甚至从没有给我打过任何电话。
  盛蕴盯了我那一眼后,就看着小瑾问:小瑾喜欢吗?
  小瑾重重的点头:喜欢。
  于是他就拍了下他的小肩膀:喜欢就是你的了。
  他在他小肩膀上多拍了几下,带着一点儿郑重的感觉,我知道弓箭是带着一些军事方面的意味的,盛蕴是希望小瑾也走他的那条路吗?
  小瑾得到他的允许后,几乎是立刻就拿着试了,还笑着跟他说:盛叔叔,我去给东叔叔看看!
  他高兴的出去后,我的房间里于是就剩我们俩了,我顿时站直了,有种被罚站军姿的感觉。尽管盛蕴一眼都没有看我,他还在看着小瑾的背影,在小瑾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的眼神悠长深邃,仿佛里面包含了无数的说不出的情感。
  我不得不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能收?
  盛蕴终于看向我了,他勾了一下嘴角:有什么不能收的,他能收别的不相干人的礼物,我父亲的礼物他收不得?
  这话说的,我讨好的看着他笑:我是没有想到盛伯父送这么贵的礼物。
  盛蕴只淡漠看着我:有你送我父亲的礼物贵吗?
  这能怎么换算呢?那时候我是想着要把我在他画廊里挣的钱还给他啊,我挣的算是不义之财吧?
  我朝他眨了下眼:我应该的啊。
  他也点了下头:你是应该,五十万的瓶子,五千万的营业额挣来的提成,谢沉安你算的真清楚,你的算术比刚开始来好多了。
  他是什么意思?夸我数学好?
  盛蕴也不需要我懂,只看着我笑了下:你以为给我算清楚了就可以走了是吗?那些够吗?
  我没有。
  我只得他给我的比这多多了,我那时候就是想
  我还没有想完的,就把他一手拽过去了,我的惊呀声没有出来,被他堵了回去。
  我这一次终于知道什么叫粗暴的吻了,他一手扣着我的腰,一手掐着我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来。
  他之前对我的吻都是温柔的,虽然不肯让我中途喘气休息,但是从没有这么狠过,我都觉得我嘴巴疼了,紧接着是舌头疼,再后面后要麻了,我换气都不知道怎么换了,我只觉得我的大脑都是缺氧的状态。
  他扣着我的腰,快要把我折断了,我这老腰已经受不了这种半虚空的姿势了,我轻轻的推他,我还能清晰的听见外面卓凯他们的说笑声,盛蕴都没有关门,虽然他把我逼着的位置是墙壁处,但是万一有人过来看呢?
  他也离开了我的嘴巴,但没有离多远,手指在我脖子处移动了下,声音像是贴在我脖子说的,依旧冰冷:怎么怕人看见?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刚要摇头,就被他后面的动作卡住了,
  他如上次那样,反手把我抵在了墙上,咬上了我的后脖颈腺体。
  他咬的不重,比起前面那些粗暴的吻,这个只是深一些,疼一些,但是当齿印咬下去后,我就只剩战栗了,我扶着墙都快要站不稳了。他的手臂还在我腰腹间,帮我固定了下。
  这个标记会有一个月的有效期,可这离上次不到一个月。
  他把我又一次标记了,等标记完,他又把我反转过来了,仿佛我跟他健身房里的那个沙袋似的,把我掉过个来后,在我脖子其他地方也陆续的留下来印记。
  我手脚还是软的,于是只能使劲咬着牙关,尽量的不要出声。
  可我不出声,外面的人也有声音啊,外面卓公子在叫嚷:盛蕴!谢沉安,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在卧室里是怎么回事?把客人晾在外面合适吗?
  是过了好久吗?好像是,我被卓凯这么一提醒,越发的站不稳了,我这个姿势不太好,后背不能靠着墙,因着他的动作还成了下腰的姿势,那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盛蕴一只手臂上。
  我不是怕盛蕴撑不动我,我怕我太沉,压坏了他,因为我在他这近乎于粗暴的吻中战栗,真的快要站不住了,我喘息着:盛蕴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抱着我的手臂都有点儿抖,我想我还没有抖呢。他是在怕什么吗?但是我也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可我也不敢把再提这个话茬。
  第152章
  我被他放开的时候,脚步彻底的虚浮了,我踉跄的扶住了身后的墙,而他只浅浅的整理了下被我刚刚推歪的衣领,便拉开了门。仿佛一眼都不想再看我,真的是拔吊无情的典范啊!虽然没拔。
  盛蕴把卧室门拉开了,于是我也只好笑着接受卓公子的嘲笑:你们两个觉得合适吗?把客人扔在一边?我们干脆走好了,也不打扰你们俩好事。
  现在ALPHAOMEGA间发情没有那么丧失理智了,所以卓公子这是调笑我们两个随时随地发情。
  我的衬衣扣子已经系到最上面一个了,虽然那个标记在下面看不到,可是其他的吻痕还是能看到的,我都觉得我脖子痒了,我掩饰性的拽着领子,咳了声。
  我不是害羞,我皮糙肉厚的,脸皮尤其厚,我要是往常根本不在意他们看我的,但是问题是盛蕴这次失控了啊,让他的朋友看见得笑话他吧?
  我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他在外人面前倒比在里面是好多了,面色如常,甚至还带了一点儿笑意,他慢条斯理的怼卓凯道:你算是客人?想走自己走就行了,还得我出来送你?
  卓公子被他气的要命:盛蕴!我每个月部队就8天假,我特意在今天请假,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喝酒!必须给我喝!
  盛蕴从容的解开了他的袖口,走到桌前倒酒:行,我知道错了,我自罚三杯。
  他非常痛快的干了一杯,卓公子这才愿意了:我不是说你们俩,谢沉安,你也要敬我们酒,你这个主人都不好好招待我们。
  他得了理还不饶人了,我给他倒酒:行,我跟你喝。
  轮喝酒我想卓凯不一定能是我的对手。
  我给他及林峰等人都倒了酒,我刚才确实不像是个主人,主要是刚才张振东在这里招待他们,我就跟小瑾去拆礼物了,现在张振东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最后到盛蕴这里时,看了他一眼,他目光平静,并没有看我,于是我给他倒了半杯,卓公子还不愿意:倒满!不待搞特殊对待的!
  我只好又给他倒满,盛蕴也没在意满不满,只从容的端起那杯酒,不快但喝完了,卓公子大概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在旁边起哄:好,这才是够意思,再给他倒满。
  我瞅了一眼盛蕴,他正拿着手帕轻轻擦了下手,那张微低的侧脸,如刀裁玉雕,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两杯酒下肚,仿佛没有在他脸上染一点儿颜色。虽然他是好酒量,但是我因为理亏,想要帮他喝。
  我咳了声,端起我的酒杯:我敬你们一杯吧。
  卓公子还没有拒绝我的,盛蕴淡声道:不必,跟你没有关系。
  周烨看了我一眼,眼神大概是有些不解,我朝他笑了下,抓了把我自己的头发,给我自己台阶下:那好吧,你慢点儿喝。
  幸亏卓凯这家伙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还在起哄道:就是,作为一个ALPHA就要有这个自觉!让一个OMEGA给你挡酒,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有,谢沉安你闪远点儿。碍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个混蛋,他们ALPHA骨子里总是有一种沙文主义的,只不过平时掩盖的好,现在喝了酒就掩藏不住了,把我们OMEGA当成附属物,我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他没有理我。
  而盛蕴神色如常,也没有理会卓凯的激将法,只是完任务似端起第三杯酒,喝完后放了下酒杯,看着卓凯等人:今天我很高兴,谢谢你们来参加小瑾的生日,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他这么平和,于是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吃喝,盛蕴虽然不想理我,但是如他说的那样,今天是小瑾的生日,他对小瑾很好,所以对来参见小瑾生日的众人就招待有加,他们很快就笑语盈盈了。
  我去给他们重新醒好了酒,端到桌上后,给他们倒了几轮酒,盛蕴就接过我手中的酒壶了,他眼皮都没有抬的跟我道:去看看小瑾吧。
  我于是就解脱了。
  我在画室里找到张振东跟小瑾的,张振东抱着速写本在给小瑾画画,他这是又找到灵感了?
  我看着小瑾那丘比特的姿势啧了声:小瑾你累不累?
  小瑾扭头跟我笑:爸爸,我不累!我想让东叔叔帮我画我的弓箭!
  好吧,怪不得张振东不招待客人了。
  我走到张振东身后看,点头夸他:哎呀,画的真不错,弯弓射大雕啊!
  张振东呸了我一声:我画的是爱神小天使好不好!
  我呵呵了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的腿脚还是有点儿软,我刚刚在桌上都快也站不住了,我上一次被标记好歹还是在床上,这次可好,站着。
  张振东画了一会儿,停下了,跟小瑾道:宝贝,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其实张振东抓取瞬间非常厉害,并不需要小瑾这么站着,但小瑾看样子是舍不得,在确定了后,才收起他的姿势,跑过来看。
  张振东把他果然画的很好,不是那种速写,而是带上了素描了,非常真实,小瑾很高兴的夸他:东叔叔,画的好好!
  东叔叔也夸他:是小瑾宝贝好看!
  小瑾宝贝腼腆的笑:是我的箭好看。
  张振东哈哈笑,也欣赏了一下他的箭,问我:小瑾跟我说这是盛蕴他父亲送的?
  我嗯了声,张振东挑了下眉:难道他父亲也同意你跟盛蕴在一起了?不可思议啊。
  你看,就连张振东都知道盛父不可能同意我跟盛蕴在一起。
  张振东自己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个理所当然来,不可置信似的摇头:没想到,谢沉安你苦日子要熬到头了,要是他父亲接纳了小瑾,那离接纳你也不远了。
  他说的我跟母凭子贵一样,他那个语气要是再真诚一点儿就好了。
  我没有说话,张振东又看我:那他有没有说什么啊?
  他说的是盛伯父吧,这倒是有,盒子里还有一张贺卡,我想了下内容跟张振东道
  :说是送给小瑾的回礼,就是咱们去年盛伯父生日时,小瑾不是给他捣乱了吗?他在盛伯父那副字上签上了他的名字,盛伯父收了他的礼物,这是回礼呢。
  张振东经我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他哦了声: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无缘无故的送什么礼物啊,我过生日他都没有送过呢。
  刚才还是我母凭子贵的,现在就推翻了!
  我切了声:你都多大人了,还要礼物?
  小的时候都送过的好吧,那时候还没有兵分两路,三家关系都还挺好,谁家孩子过生日都会聚到一块儿,盛父也会让人给我们红包。
  张振东也哼了声:小瑾,叔叔也要礼物,把你的弓箭给叔叔玩好不好。
  他说不过我就开始逗小瑾,小瑾跟他很熟了,很大方的朝他一笑:可以给你玩的,不过你要仔细别伤了手哦。
  张振东还逗他:是别伤了我的手,还是别伤了你的小弓箭?
  小瑾被他看穿了,低着头抿嘴一笑,不说话了。
  张振东就着他这个笑容,飞快的下笔,我看他这个专注的样子没有再插话打扰他,再说了,他说的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送礼物,盛父是爱屋及乌啊。
  我说不清我心里什么感觉,我看着张振东笔下的小瑾都很欢喜,又何况是盛父,他再跟盛蕴生气,也还是他父亲啊,这世上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呢?
  我对着他的画发呆,张振东也没顾上我,他画画的时候很有大师的样子,旁若无人,外面盛蕴的那些朋友因着高兴欢笑一桌,都没有影响到他。
  等他把这幅速写画完后,才停下来,发现我还坐在他这里看,他都瞅了我好几眼:是不是本大师画的太好了?你都看呆了?
  我哼了声:是。
  张振东放下速写本看我,看我的脖子,啧了声:你这怎么有气无力的?脖子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