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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玄幻 > 當男優開了外掛 > 2-1直子夫人篇第二章
  第二章
  夜鳩喜美秀了一段她高超的户外调教技术,看得对面的两人是目瞪口呆。
  嗯……惊讶的人是驹场美玲,许纲则是一脸很平静,神色没有太多波澜。在拍摄AV的现场,有什么性爱是没有看过的。野外调教或性爱的影片,他也曾在叁个月的场务实习中碰过。不用说他的家,几乎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早就看到不想再看。
  「你,不吃惊吗?」美玲询问着,接着恍然大悟地,嘀咕地说:「果然是男孩子,都是一群色狼……」
  「喂,我有听见你的悄悄话。」许纲没好气地说,「说得太大声了。」
  「人家又没说谎。」美玲装起无辜,「不然你怎么都没反应?肯定是看过不少片子,才处变不惊……」
  难道可以跟你说,自己时常参与其中吗?
  许纲压下吐槽的衝动。如果对象换成自己的舅舅,他早就开喷回呛。缓和一下躁动的情绪,稳静地说:「有啥好惊讶的,不就是户外调教吗?」
  「嗯?为何你要说户外调教,不是说暴露调教?」美玲不解地问着,却出卖自己是老湿姬的事实。只见她自言自语地又说:「…我记得在《特别性刑课》的电影中,有把调教详细地分类,应该归类在暴露调教……」
  「啥,你有去看《特别性刑课》呀?」换成许纲有点紧张,深怕自己被班长给认出来,「那不是成年才能观看的十八禁作品吗?」
  「没…没有……我是听说的……」美玲欲盖弥彰,心慌地说着,「是浅音跟我讲的,她有去看。对,没错。是她,都是她讲的……」
  闺蜜姊妹花变成塑料姊妹花,还真有你的。
  能把情色电影看得这般详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换做是许纲自己,很多没有他镜头的细节跟台词,他是有印象但没牢记。
  高达正常人两倍的智力,不是假的。
  「喔…原来。」许纲没继续追究,反是问起:「看你这么吃惊,怎么没马上转身就走,还待着干嘛?」
  「呃…不就是SM吗?有什么大不了了…」美玲的冷汗直流,「…你没走,我就没走。」
  「我还以为你对这档事情是很排斥的,结果不是这样。」许纲说出自己的结论,「而且还懂不少,连SM的方面都知道。」
  「我,我是不排斥…只是,我不想看到浅音…」她的眼神游移,害臊地回说:「…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对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理解…我才不是傻白甜……」
  明明就是个开快车的老湿姬,装啥装啊!
  许纲深深地吸口气,脑内的一些思绪逐渐釐清。如果美玲没有答应哲也进入她们的房间,男生与女生根本就不会有转大人的机会。就如同她所言,是不想看到自己的闺蜜被操,才会选择主动避嫌,并非是过于害羞才逃离。
  这点,华夏跟霓虹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未发生空难的四年前,记忆中华夏社会,对于性爱这档事,是宛如对付洪荒巨兽地看待。不仅是压抑男女青春的悸动,更是牢牢封锁这方面的讯息,用锁国的姿态来遏止人之本性。
  不过……这是对一般老百姓的桎梏。制定这些规则的人群,哪个不是荒淫无比呢?
  相较于霓虹,就开放许多。
  法律的制度上,能规定要满十八岁才成年,进而接触性爱这个领域。但事实上,许多霓虹的孩子高中就理解这方面的知识,并未严格去强制控管。进而兴起援交產业的发展,很多人是见怪不怪。
  不然,《特别性刑课》就不会在戏院以午夜场的模式去放送……
  这个时候,带领女人游戏情慾天堂的喜美,完成她的职责。就对起许纲打招呼地说:「嗨,许纲,好久不见。」
  许纲眨了眨眼,装作没听到。
  「许纲,对方好像在叫你?」美玲不疑有他,试探性地问着:「你们,认识吗?」
  「……」
  沉默了一会儿,许纲用手比着贩卖区的位置,开口说:「这边风大天冷,我们换个地方说,好不?」
  喜美并未回答,反而是留着络腮鬍,戴着画家帽的摄影师发话:「我们在这附近有租一间小木屋,过去那边聊吧?」
  他一脸好客,并邀请两人前行。
  美玲用眼神斟询许纲的意见,获得同意的点头,就顺着对方的邀约,搭乘那台黑色的厢型车出发。
  十分鐘后,厢型车开到他们居住的场所。
  距离许纲他们的温泉旅宿,相距不到五百公尺的直线距离。严格来讲,应该是旅店老闆的同类别產业。一方是採用别墅配大型温泉来提供住宿,一方仅有独栋的两层楼小木屋,要泡温泉要额外加钱。
  短短时间,许纲得知摄影师叫做岸本,助手是小松,专门承接这种大尺度的私密拍摄,在业界风评很好。这次被拍摄的对象是来自华夏,名字叫王若婻,二十九岁的轻熟女,非常喜欢SM文化,特地出资前来霓虹拍摄。
  卸下装备的她,显得落落大方,很快叁个女人就聊在一起。
  岸本是在厨房煮着热奶茶,天气冷很适合喝点热热又甜甜的饮品。小松较为沉默,进入小木屋就自己拿着设备回去房间,全程不发一语。
  「那小子对于自己的工作很专注,且作者不想增加太多对话框来灌水,还请见谅。」岸本说着莫名其妙的解释,并倒出一杯热奶茶地给许纲,「请喝。如果甜度不够,旁边有砂糖,自己来。」
  两人男人喝起奶茶,稍微间聊起来。
  岸本阐述自己的工作项目跟内容,且提起他跟黑木泽有合作过,两人私下的交情很不错。所以黑木泽拍摄的作品,他全数都看过,没遗漏任何一部。
  加上,上次拍摄《超豪华!四大绝美女优感谢祭》时,岸本受邀去协助拍摄照片,他才会一眼就认出许纲。加上夜鳩喜美神态自若的反应,让他确信他们两人是认识的,方才就不出声阻止。
  毕竟是拍摄大尺度的作品,多少还是会有顾虑,哪怕被拍摄者一开始就表明自己能够接受被他人观摩注视,仍是必须多少提防,确保不必要的意外发生。
  安全第一,这是业界的优先规范。
  「你们怎么会来这边呢?」岸本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道理,这边算是非常人烟稀少的旅游地区。他就是看准这点,才会驱车前来此地拍摄野外暴露主题的调教系列作。
  「我们是来这温泉旅游的。」许纲实话实说,「附近的温泉,很有名的。」
  岸本挑眉认同,又问:「跟你的小女朋友啊?」
  「……」许纲满脸黑线。
  又一个喜欢乱加猜测的人,不禁让他头很痛。
  「年轻人,很正常。」岸本比出大拇指,露出他有着菸垢的两排灰牙,「小女生很漂亮,你的眼光很不错喔。不过……她知道你的职业是拍AV吗?」
  「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同学…」许纲斟酌自己的说词,「…我拍摄AV这件事情,我同学间是不清楚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岸本接受许纲的答覆后,就不针对这件事情多过谈论。把手中的奶茶喝完后,他就告辞离开,要去忙着照片的后製。
  一张完美的相片,是需要花费很多的力气跟时间。
  小木屋的一楼客厅,留下许纲等四人。稍作一番自我介绍后,四人又开始继续地间聊。严格来说,是叁个人。王若婻不算,她不太懂霓虹语。
  「上次不是说好,要来跟我学绳艺吗?」喜美打闹地问着,「都已经是新的一年,怎不见你有任何动作?还是说,你是唬弄我?」
  「别提了,我这阵子忙碌的很,根本拨不出其他的空间时间。」许纲耸着肩膀,「真的要我拨出时间,大概只剩下平常的周末。」
  「也是…听说你受到直子夫人的邀约,还真厉害。」
  「嗯,元月四号要去她那边。」许纲回答着,「共五天的时间。」
  「五天,那就是非常高的规格接待,很不容易。」夜鳩喜美发出讚叹,「也是…以你能把露娜搞成那样,肯定是让你享受最高的待遇。」
  能在蛇尺直子的门下进行五天的修行,这可是身为男优的一大殊荣。普遍受她邀请的男人,大多是叁天的时间。但换成是女优,仅要她收下作为门生,就可以待到学成毕业。
  「你们在说啥?」一脸莫名其妙的美玲,想要插入话题。
  从关键字听起来,自己的同学许纲,在周末似乎正进行兼差,好像在那个產业界颇有人气,不如他在学校的孤僻。
  至于王若婻,她对霓虹语不熟,根本搞不清楚他们的对话,自顾自地喝着热热的奶茶,满脸愜意。
  「你的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啊?」喜美浮现坏笑地表情,略带可惜的口吻又说:「这样,露娜岂不是要出局?嘖嘖,男人啊……」
  「她不是我的女友啦!」许纲赶紧澄清。
  「我们是同班同学。」美玲说完后,就用非常小的声音嘀咕说:「他想要当我的男朋友,至少要大学之后,我才会同意且公开。现在,还太早…只能偷偷地交往,但不能曝光……」
  「喔…」夜鳩喜美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娇嗔地说:「…那我家的露娜还很有机会。都怪你,长这么帅干嘛。」
  你们两位戏精,请不要给自己加戏好吗?
  「喜美姊,跟我说说许纲平时的工作是啥,好吗?」她又露出圣母的悲天悯人神情,彷彿许纲的贤妻说:「待遇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就是……」夜鳩喜美硬生生地把话给吞回去。
  她对面的许纲,用一种能杀死人的目光,正注视她。
  「嗯…许纲没跟你提过吗?」
  「他没说过。」美玲摇头,略为遗憾地回答:「神神秘秘的,在学校一个字都不谈。」
  「是喔。」喜美尝试转开话题,「那为何你想知道他的工作呢?」
  「我看许纲很可怜。」美玲露出心疼的神色,「平时不太跟同学有私下的往来,交际的聚会不曾参加,平时都吃着学校提供的午饭,似乎没有多馀的金钱可供他开销。我就想……许纲的家里应该很穷,除了读书外没有多馀的嗜好。」
  她停顿一下,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他原来平时还有打工。我知道打工这件事情在学校是不被允许的,但我愿意保密。不过,能让我知道工作的内容跟范围吗?」
  「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宽吗?」许纲忍不住插话。
  「因为,我家以前也穷苦过,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感觉。别看我这样,我也曾经歷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美玲没有理会许纲的冷言冷语,「…是后来我父亲的生意好转,才会有现在的富裕家业。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就会尽力去帮忙。」
  美玲的真心坦白,让许纲稍微对她的认知有点改观。
  他的印象中,班长美玲就是班级的主心骨,领导力、学业跟体育皆有高水准表现,擅长公关,就像个公主一样,颇受眾人的爱戴。对于这类的大小姐,是许纲很不喜欢接触的类型对象,才会因此跟她保持距离。
  现在来看,她过去落魄时孕育成的习惯依旧在她身上。她会主动去关怀他人是出自自己的善意,并非是种打发的消遣。她强调群体的生活,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需要被人施捨,能靠自己获得,去维持她的自尊。
  怪不得,她会对许纲如此上心,想必是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许纲,你自己跟她说吧。」喜美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唉……」许纲重重地叹口气。
  他并不是很想说出自己的过往,但现在是不得不说。他避开自己是空难的倖存者,说他是被叔叔收养,边求学边拍摄AV,是他目前的生活模式。
  喜美,就是他之前有合作过的对象。
  「原来如此,我懂了。」釐清所有事情的美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既然理解,那就好。」许纲瘫靠在沙发上,放空地说:「我们以后就跟之前一样,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就好。」
  「为何?」美玲满脸困惑。
  「我的打工是拍AV耶。」许纲刻意用「打工」来掩饰。
  「然后呢?」美玲不以为意,「你工作不偷不抢,也不是强拉我去拍AV,更没有犯法,为何要说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就好?我们,不能当朋友吗?」
  对方的反詰,将了许纲一军。
  这是霓虹,并非华夏。他根深蒂固的道德思维,桎梏他很多年的时间。好比他无法给理奈承诺,哪怕自己对他有好感。他选择孤僻在学园,有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这份工作。不用说,到现在仍无法直面舅舅家的生活态度,都是来自于这个因素。
  夜鳩喜美亦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样貌,搞不懂许纲的纠结点是啥?
  像他自己,就是以绳师为自豪,哪怕是会跟他人有肉体上的接触,包含性爱层面的交流。但自己的家人也从不会因为这行业感觉到任何羞耻,认为不要违背法律跟自我的做人底线就行。
  听不懂对话的王若婻,保持着全程地微笑。
  「哈哈哈哈。」许纲忍不住笑起来,有种解脱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种真正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
  午饭,是由岸本亲自下厨来料理,煮了一锅白饭配上咖哩调理包,方便又轻松地解决六人的午餐。
  用膳结束后,岸本跟小松去准备下午要拍摄的器材,预计还有一场是在室内的,场地需要提前布置。好奇心满满的美玲则是跟着夜鳩喜美去整备相关的道具跟绳子,非常迫不及待。
  摆脱平日繁重的课业,她对新的事物都显出较高的接受度。
  许纲是搞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情况,但不是一件坏事,也就顺着对方的心意。
  剩下的王若婻跟他,正在暖炉边进行交流。没办法,全场五人就他一个人会讲华夏语,还是精通的等级。
  简单的沟通后,许纲就把对方的资讯理解得差不多,得知王若婻是个喜爱追求刺激的女性。
  偶然的机会,孩童的她玩起类似警察捉小偷的游戏。当担任小偷的她,被朋友们拿起跳绳将五花大绑时,意外地开啟她的性癖好。被紧缚感觉啃食她幼小的心智,漾出异常的快感。
  自此,她偷偷学习自缚,去满足她的渴望。
  不过,人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永远无法满足。单纯的自缚逐渐无法让她產生快感,更因为身体的发育,產生源源不绝的性慾饥渴。她尝试不同类型与不同道具的拘束,更放飞自我的尝试暴露,然而只能自我进行,总是有所遗憾。
  直到大学时期,接触到各式各样的衝击,终于实现她的梦想。在摸索、改良甚至是创新的玩法中,她体验到无数的紧张与刺激,享受各式各样的高潮,无法自己,才明白原来她是个从头到脚的受虐者──
  也就是俗称的「M」。
  出社会后有了一点积蓄,在好友的推荐下,独自地前来霓虹,品尝一次货真价实的调教之旅。
  「看不出来,你的胆子很大。」许纲略感惊讶。
  一个不太懂霓虹语的女人,就这样孤身前来此地,追求渴望多年的刺激。难道,都不怕会发生意外吗?
  「比起在国内,我寧愿来霓虹。」王若婻提起目前华夏的情况,「现在国内在这领域算是隐私,是属于地下的小团体。你应该很清楚玩SM如果没有足够的知识累积与资讯开放,很容易会变质。」
  许纲点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难题。
  一旦產生变质,各种问题就会层出不穷。假借SM之名,行强暴之实的活生生案例,无论是华夏或霓虹,皆是曾发生过的事情。
  仅不过,霓虹目前比华夏稍微开放许多。这些过去在地下活动的族群,渐渐地专业化、工作室化,转变成现在的样貌。
  「所以你透过一些方式,才跟夜鳩喜美搭上线?」
  「对的。」王若婻点头,「其实,这次的调教之旅我是很紧张的,也很怕会生发意外。还好……我的运气不错,遇上很棒的团队。」
  她说起这几天的心路歷程。
  在野外暴露的调教前,她已经享受过刺激的冰火二重天,滴辣跟水刑的折磨虐待,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玩到失禁;还有强制排泄的崩溃,在绳师跟摄影师的面前,漏尿喷屎,屈辱到无地自容。
  再来,就是今日的野外调教。比起她过往的经验,羞耻感是远远超过。头一次知道,原来剧烈的羞耻可以刺激高潮,甚是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比单纯的性爱,更让她满足。
  「我能理解,喜美的调教手法,虐待中带有细腻,还会加入调教当中。」许纲频频点头,「能让受虐者感到安心与释怀,大大地增加被调教后的愉快。」
  「对啊,就是这样。」王若婻像是找到共同的战友,「我很期待下午,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调教呢?」
  女人的眼神充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