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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 亲亲它
  一边开车回自己外婆家的老房子,马天安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有那么点子诡异。
  邵俊良,魏青廉和近藤社长的交集,应该就是叁人都在香港呆过。
  近藤社长的父亲刚开唱片公司的时候,日本流行乐已经崛起,他把目光瞄向中国音乐市场,凭借信息差,利用自己日本人的便利身份,“汉化”发行了不少翻唱日语的唱片,他发迹就是在香港,现任近藤社长的青少年时期基本就是在香港度过,近二十年才把触角伸向华语音乐,重心转移到了内地,近藤来到北京,夏美也才在北京得以和她相识。
  而魏青廉出道第一部便是香港投拍的电影,邵俊良她不太熟,特意让桃子姐查了查,才知道他母亲是香港人。
  了解到此,也就够了。叁人大概有些圈内所谓潜规则的关系,她也没兴趣知道更多。毕竟那天魏青廉下车后,给她发的微信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说:“若我能选择,我也想含着金汤匙出世,就永远看不到社会的黑暗面。抱歉让你失望了。”
  而至于邵俊良和她父亲的事,那天她发完消息后,她父亲至今什么都没回应过。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你让他回什么呢?
  不过回京后还有个事她有些在意。张阳夏的电话一直提示繁忙,发微信提示您已经被拉黑了。
  寻思着自己也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吧?最后一个电话还是缱绻的互相抚慰着,怎么转头被拉黑了。
  不过想想,可能是女朋友查岗,不方便。她就很深明大义地发了条消息过去,让他空了把钥匙还给她。
  其实也不急,毕竟她已经让桃子帮她回家里问外婆要了备用钥匙。
  那套房子算是她的秘密据点,是她小时候跟外婆一起住得比较多的房子。
  虽然小学就搬出去了,但是因为是外婆的父亲留下的,也是外婆住了很多年的地方,充满外婆的回忆,一直有定期维护清理。
  当时让张阳夏过去,也没想那么多,因为这是她在北京的房子里,唯一一套徐高明没有钥匙的。
  她只能去这了,桃子把钥匙给她她就立刻驱车开了过去。
  也就还有这能躲躲了。躲可能还会有的记者吗?那倒也不至于,自己怎么说也是素人,能查到她的记者也都知道她有点背景,最多去公司堵堵人,还真敢追着跟踪她,那真是不怕死的主。网上八出的她的个人信息和身份,也很快被桃子姐找人公关删得一干二净。
  她主要是为了躲家里人。尤其是徐高明的家里人,毕竟这个丑闻最脸上无光的是徐家。
  想着,她就进了大堂,正准备开电梯门,收到了张阳夏的短信回复:“我把钥匙装在鞋盒里,放你家门口了。”
  不会那么巧吧。她想着,按电梯上了楼。
  还好老小区楼层不高,电梯也只有一台。一开门,她就看到了张阳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感觉他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正好这几天算是废了,只能在家里工作。有他陪着也不错,她一下就上手搂住他的腰。“你来啦?”
  他沉着脸拽开了,电梯已经被楼下呼走,他再按也得等着。“这电梯老,可得走一会儿了。你不如先跟我进去,聊聊我怎么得罪你了?”
  她边说边再次不死心地搂住他的腰。
  他再一次推开。
  这下马天安算是知道了,不是女朋友查岗才拉黑微信,是她真的惹着他了。
  “怎么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约好等我回来吗?这两天发生什...”
  说到这,马天安大概明白了,这两天,这两天可发生太多了,都登了报,他应该也看到了。
  他的眼睛就盯着电梯数字,佯装听不到。电梯已经到一层了,他又按了一次按键。
  “新闻没一句真话,你信了?”他不说话,只在想电梯怎么在一楼不走了。
  “我脱光给你检查好不好。”她继续哄着,手臂缠上他垂着的左臂。
  电梯快到了。他用右手把她的手臂掰下来,正好门开了。
  门里是两个装修师傅,和一台巨大的沙发,占满了本就不大的电梯空间。
  门又关了。
  她看出了他是存心想走,不知为何急了。就是一瞬间有那种,今天放了他走,可能就不会有交集的感觉。
  把心一横,她也不在乎左邻右舍是不是还有外婆认识的叔叔阿姨,毕竟上次在走廊也做过了。
  她直接快速地摸上了他的裤裆。同时凑在他耳边说:“今天我想亲亲它。”
  稍微有了点反应,她感觉手里的那个部位慢慢扬起了头。
  他正准备再抬起手推开她,她又在他耳边说:“我没给人口过,你今天要是拒绝了,过时不候哦。”
  她摸到他彻底硬了,也终于放下了准备推开她的手。他低着头,看不到情绪。
  她放下心来,挽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它想我了,你没想吗?”
  何止只是想,他还想问她,很多话想问。可是梗在喉头,却不知该用什么身份去问出来。
  “别闹别扭了,先进屋,给你舒服一下。”她拽着已经被蛊惑到失去思考能力的他进了屋。
  他还是坐在了上次他跟万妍和说分手的沙发上,还是一样低着头。
  她想先聊聊,于是去厨房冰箱找了找,还好上次他俩来过夜的时候,叫了外送的饮料没有喝完。她记得他上次就是喝可乐,于是就拿了可乐,放在茶几上。
  他没有伸手去拿。
  她看到茶几旁的垃圾桶里有个纸袋。这是什么?这房子上次走了就找人打扫过了,不该留下东西的。
  他在沙发上说:“这是我扔在这的。”
  他这几天还来过吗?她蹲下身,想看看是个什么袋子。刚蹲下,头上的阳光却被遮了一半,他站在她面前说:“口”。说着就要把她的头按过去。
  她灵巧地避过去,她现在当然不想,他无缘无故生气,她总想先弄明白个原因。
  果然,说给他口又是诓他的。
  如果说本来只是决心不再理她的生气,现在已经变成了想弄死这个一直在欺骗他的小骚货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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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应该叁章都是肉 我写了 但是说实话 我写得不满意
  功课一直没做好 每天都在按计算器 M来了也没有写东西的情绪
  我是感受型选手 必须得自己舒服了才能敲字 我是现在凑合发 还是过两天磨合好了再发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