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没褪去,宋隽腰半软地坐在赵徵腿上,隔着柔软的布料咬他肩头。
几根手指埋在她体内,往里头徐徐地动,探得深深的,把嫩肉撩拨得活泛,一股脑儿吮上来,层层迭迭绽开,仿佛细密的亲吻。
宋隽咬得用力,把嘴堵得结实,偶尔溢出几声呻吟,恰好传到赵大人耳边,细碎勾人,听得人难受,下身肿胀得愈发不堪。
他使了坏,手指在那穴里头寻觅,找她敏感的嫩肉。
春水没完没了地往外涌,宋大人眼尾泛出一道红,松开了狠咬着的牙,掰过他下巴咬牙切齿地亲上去,毫不留情地把他溜薄的唇咬出个破口儿。
赵徵嘶一声,含糊笑一句她心狠手辣嘴上不饶人,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继续往上贴着,被咬出了血也追着她不放,要吻出个不死不休的架势。
宋大人一副脾气都败给这人的脸皮,身子反弓到没边儿了干脆便贴上来,一手勾着他脖子回应,另一手伸到他腰间,解他腰带。
多少人千方百计求的玉带被随手扯开抛在地上,赤脚踩着嫌凉,于是不留情面地踢开老远。
赵大人的玉带任她这么糟践,眼皮也没抬,密不透风地吻上来,手在她身上游走。
衣服脱得囫囵半遮半掩盖在身上,天还寒凉,哪怕两个人被情欲蒸腾出一身的汗,赵徵也护着没让她脱个干净,下头的手愈发卖力,连带着挑拨起阴蒂来,充了血都不放过,把弄来去,叫宋隽脚面绷得笔直了,搭在他腿上的小腿不住乱晃。
穴口的嫩肉翕张开合,被那手指撑开了,淅淅沥沥淌着水,泡得那里头的手指略发了白,稀疏几根阴毛上也颤着水。
宋隽含混道:“够了。”
“怎么够?”
赵徵音色低沉,在她耳边喷吐着灼热气息,宋隽抿一抿唇,还能咂摸到些属于他的血腥气息。
宋隽抬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衣裳里捞,从这人紧致滚烫的腹肌开始,沿着沟壑直往下去,直把赵大人摸得浑身紧绷了,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活动得没了章法,乱拨着她嫩肉。
宋隽的动作因为他这囫囵撩拨停顿了顿,体内的嫩肉被人拿捏个没完没了,重重刺激着神经感官,穴内不住痉挛,要泄他一身的架势。
宋隽张嘴又要咬上赵大人肩头,被他侧身躲过,唇贴着过来吻她。她手还贴在他小腹上,适才被风吹得发凉,和那滚烫的皮肉对比得鲜明,叫赵大人后腰发麻,下身肿胀得难受,难得气息不匀,在她颈间粗重地喘,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上。
两个人把对方折磨得欲火焚身,眼尾泛起旖旎的红,不肯罢休地吮吻,咂摸着唇齿间一点淡淡的血腥气。
“去床上行吗?”
良久,赵大人语气温煦地跟她打商量,还是关心她的态度样子:“这儿有风,怕你着凉。”
宋隽才要点头答应,身子里头的手指匆匆忙忙抽出来,动作太快,带出水声,指尖的薄茧摩挲过嫩肉,狠狠刺激上她神智,她手指按上赵徵肩头,指节泛出用力的白,咬牙切齿叫赵徵名字,小穴被他掌心托着,泄出一泓春水。
赵徵把人抬得高了,仰着脸吻上去,从脖颈往上,小心吻着她嘴唇,空出来的一只手放出禁锢已久的性器,送进她体内去,听那水声。
宋隽骤然虚空又骤然被填满了,缩得紧窄的小穴被撑得打开,原本就岔开的两条腿打得更开,大腿根儿发白,被那手指捏着,周匝的肌肤都泛出浅浅的红。
赵大人吻过她眼尾,轻轻抽送,一只手托上她臀肉,忽然就把人抱了起来。
原本就深埋体内的性器随着她身子往下一坠狠狠送进深处,隐隐还要进得更深,仿佛要揉进她身子里的力道。
宋大人是真被吓着了,整个人缠上去,手臂环绕他脖颈,瘦长的腿缠上腰,赵徵抱着她往床上走,那性器随着步子在她体内抽送,两个人体液混在一起,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小穴不断紧绷,把那性器绞得不住往里深。
赵徵没走几步就差点儿守不住精关,手臂绷得紧紧的,白净的皮肉下鼓起血管来,蓬勃鼓动着匆促的脉搏。
宋隽气得往他身上狠狠咬,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平时里伶牙俐齿一个人此刻也算是铁齿铜牙,咬出一个个浅浅的血痕,最后一下落在锁骨上,血淋淋一口,似乎要把他活吃了的样子,咬到最后顺着变成轻吻,沿着锁骨略抬了下脸,声调呢喃地吻过他下颌。
赵大人微微低眉要亲她,却又扑了个空,宋隽偏头,吻上他侧脸。
动作不太轻柔,比起来适才的啃咬倒也算是和风细雨,赵大人没什么出息,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到,原本慢腾腾的步子快了许些,深埋进去的性器随着这步子抽送得愈发厉害,蹭撞着连绵层迭的软肉。
不知这几步怎么这么漫长,宋隽躺在床上时候,淋漓一身的汗,从发根湿到发丝,看赵大人解开上衣,指着肩头上的伤口展示给她看:“牙尖嘴利。”
他肩头被咬出密密匝匝的血痕来,锁骨上也没能幸免,被又啃又咬又亲又吸至充血,发红又发紫。
赵徵低下头来吻她,在她体内狠狠撞。
宋大人敞着腿,环在他腰臀间的小腿索性没松开,胸脯贴上他的,白净柔腻的双乳翻滚如浪花,两点茱萸被揉捏在掌心。
她气喘吁吁,追着他仿佛是要继续咬,被送到嘴边儿却又是绵绵的亲吻。
“胡说,这分明叫柔情似水。”
宋大人含糊长笑,予以深深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