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们一起去吧,那些牛鬼蛇神的,去看看多好啊。肯定很好玩。”杨雅丽脸上露出兴奋。
连笛雨忽然就改变了主意,“好啊,那就去看看。”
这一次,杨雅丽算是主动露出真面目,那么连笛雨当然会配合了,毕竟对手实力,她还是要知道的比较好。
……
南山寺脚下,一座破落的山洞之中。
一行人紧赶慢赶,走入的时候,看到连惠雨的额头上包扎着,身上衣衫完整,只是她面容充满了戾气。
“连笛雨,你来了,快救我!快点救救我啊!”连惠雨大声喊叫。
杨雅丽站在连笛雨身边,嫌弃的摆摆手:“嫂嫂,这个真的是你姐姐,怎么一点点都比不上你?”
连笛雨侧首:“好了,我们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连惠雨见自己被忽略,喊得更加大声了:“连笛雨,你愣着干什么,快点救我啊!”
“闭嘴!”连笛雨斥责,“再喊,我就亲手杀了你。”
连惠雨马上变成了哑巴。
杨雅丽疑惑:“嫂嫂,难道你不是来救人的吗?”
“雅丽公主,你恐怕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连笛雨指了指自己和被绑住的人,“我和她的关系是一点都不好,根本就没有什么情谊,她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
“那嫂嫂你为什么来这里?”杨雅丽疑惑。
“当然是看看雅丽公主葫芦里的药了,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装下去吗?”连笛雨直言,下一秒,猛地对杨雅丽发动了攻击,招招狠辣。
身边的人全部推开,杨雅丽轻松躲避,武功现在在连笛雨之上。
“啧,嫂嫂真的是聪明,这才多长时间,就被识破了,真的没有意思呢!”她娇俏着,完完全全像一个孩子。
连笛雨出声:“怎么,不装了?”
“嫂嫂你都看破了,我还装什么?可惜的是,今晚不能和嫂子促膝长谈了。”杨雅丽露出委屈,“只是嫂嫂是怎么看穿的。”
“不是我看穿,是你演得太拙劣了,一国公主,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我和连惠雨关系不好,天楚的人都知道,雅丽公主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吧,都没好好调查不是?”
杨雅丽无奈:“看嫂嫂为了你这个姐姐,多次跑延宁侯府和离王府,我就想当然了。没关系,目的达到了,下次注意就是了。”
连笛雨直言:“我看得出来,雅丽公主对阿钺无意,更是厌恶这一次西沟国和忠勇国公府的和亲,既然如此,又为何对我纠缠呢?”
杨雅丽活脱脱的扮可爱:“嫂嫂这么聪明,这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呢!我当然不是为了表哥了,是为了嫂嫂你啊,嫂嫂你这么漂亮,这么聪明,这么优秀,裴钺根本就配不上你!可惜,我还没有得到嫂嫂的心,就被你识破了。”
“……”连笛雨嘴角抽搐,怎么都想不到是这个情况,她这是被一个女人给表白了?
“多谢公主高看,我实在是不敢当。女人还是该嫁个男人才好,雅丽公主身为和亲对象,还是不要太任性了。”连笛雨一本正经的劝说。
杨雅丽忽然就低落起来,一脸的生气:“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既然这样,那么你就不怕我去抢裴钺,裴宋智和文帝可都期望我这么做呢!只要有他们帮我,十有八九能够成事的!”
“不用了,你要是想去抢就去吧。”连笛雨无比肯定,“只要你能够抢得到手,就算是你的本事。”
谁都想不到,拒绝了一个女人的表白,自己的老公就会收到抢夺。
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连笛雨出声:“雅丽公主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
“笛雨,等等啊!”杨雅丽的手上多了一把刀,下一瞬直接插入了连惠雨的心脏,“这个女人对你一直不好,现在我算是为你出气了,不用跟我多客气啊!”
连惠雨低头,看着身体流出的血液,她以为自己还有用的,没想到死的那么荒唐,她这一辈子,真的和一个笑话一样。
倒是再来一次,她连惠雨一定不和连笛雨为仇。
“你!”连笛雨清楚看到杨雅丽下手的地方,是心脏位置,连惠雨完全没救了。
连笛雨出声:“她和你无冤无仇?”
杨雅丽挑眉:“嗯?可是她和你有仇啊,她多次对你不敬,你都忘了吗?”
连笛雨出声:“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连笛雨不是心疼连惠雨的死,而是要重新考虑杨雅丽这个人了,出手狠辣,善于扮演,且做事没有原则,这样的人很危险!比裴钺还危险。
她一步步往后退,快速离开了。
杨雅丽看着她离开,一张脸皱了起来,“奇怪,我都是为了她考虑的,怎么还这样讨厌我,真的是讨厌呢!”
……
连惠雨死后,尸体被人送到了离王府,离王嫌弃晦气,直接让人把尸体丢到了延宁侯府。
连博易急赶忙赶到了侯府之后,看到了自己疼爱了半辈子的女儿躺着,他发出了悲鸣:“惠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之前连惠雨对他做过的事,连博易全部都忘记了。
连博易抱着连惠雨大哭,这个女儿,是他真心疼爱过的。
延宁侯府快速办了婚事,由于裴钺还在天牢,离王对连惠雨又漠不关心,最近延宁侯府的地位很尴尬,因此,这一场葬礼没有办得太大,简单造作过后就没了。
所有人都退去了,半夜,只有连博易守着连惠雨的灵堂,哭了一夜。
事后,离王府时不时都有人闹上门来,连博易带着不同的人来闹,暗卫暗中盯着,每次都能确保连博易的性命安全。
多次之后,离王府周围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一桩子事,离王名声快速下降。
再怎么说,人家好端端的贵女,给你做了侧妃,现在死的不明不白,离王府非但没有给半点交代,还万般嫌弃,这个事儿摆在哪里,都是离王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