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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都市 > 从年少到欢喜 > 第154节
  单季秋没照实说,而是看着他说:“谢谢老师教我下棋,品茶。”
  陆允点了下头:“看得出老师和师母还挺喜欢你。”
  陆允见单季秋没说话,偏头瞄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目不转睛地在看他。
  单季秋打从上车就看着陆允,侧脸线条流畅,棱角分明,鼻梁高挺。
  在初上的华灯里忽明忽暗,连喉咙上的尖儿都变得如此性感。
  陆允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问:“不是,你这可都看我一路了。”
  单季秋直截了当地说:“好看啊。”
  “秋崽崽。”陆允抬了抬单季秋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在车厢里带着一丝笑,“你不对劲哦。”
  “怎么就不对劲了?”单季秋笑问。
  “突然变得太黏人。”从下午开始就这样,挠的人心痒痒。
  “那你喜欢我这么黏着你么?”
  “那倒是,喜欢。”
  回到家以后,陆允才见识到什么叫做太黏人。
  不对,应该是勾引人才对。
  两人回到家,陆允就琢磨着去做晚饭吃。
  刚才他本来说在外面吃,这丫头又不乐意说想回去。
  他就想啊这嘴巴倒是给她喂叼了,只能回来自己煮。
  谁知道这一进门,陆允就被单季秋给偷袭了。
  毕竟回回偷袭都是他。
  现在,他被她反摁在了墙上,双手勾着他颈脖往下,便贴上了她温软的唇。
  这主动的让陆允给霎时懵了一下。
  不过也就一下,主导权就回到了他手上。
  他搂着她往上一提,与他贴的更为紧密。
  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张着嘴,勾着她红润的舌尖一并递到她的口中。
  彼此鼻息萦绕,唇舌交织。
  寂静而馨柔的灯光里,墙上的影子融为一体。
  而墙面前的人就像是两只天鹅一般,交颈相缠。
  单季秋的双手缓缓顺着陆允敞开的大衣门襟,往外翻着。
  而陆允拥着单季秋的手也来到前面,拎着她羽绒服的拉锁往下拉。
  大衣和羽绒服一前一后地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同重量的声响。
  远处窗外的夜空在一片华光里色彩斑斓。
  上空寂静而萧索,俯瞰着这万家灯火。
  透过这一扇扇的澄亮窗户,看尽了岁月长久在,人间烟火气。
  百态丛生,每一扇窗内都在演绎着他们各自的人生。
  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也都被掩盖在这一片墨色和灯火之中。
  陆允辗转到单季秋的耳廓,由上自下,一厘一厘地轻添慢咬。
  再到她白皙修长的颈脖,扯着她毛衣领子到肩侧。
  所到之处,留下一块又一块的水红。
  他宽厚干燥而爬满热量的掌心,传递到她的身上。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带着电,又像是烧着了火。
  似横空闪电,如燎原野火,永无止境。
  连他那淡淡的松木薄荷的清冽味儿,都像是催生在欲色中,不减反增。
  单季秋的手渐渐往下,勾着陆允的衣摆。
  指尖刮了下里面坚实的腹肌,惹得埋首在颈窝的男人低低的出声。
  嗓音磁性又性感。
  直到她的手抠着他的皮带扣一拉一松。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止,沉静似水里只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陆允松开了单季秋,抬起头来垂眸看着她。
  她媚眼如丝,红唇色调极其鲜艳水润。
  整个人还在喘着气,看在他眼中却是无尽的妖娆。
  他观察着单季秋的每一帧反应。
  生怕她像上次那样有心事,心情不好,才会这么的主动。
  不过,在他的观察以后,似乎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的情绪是好的,除了确实特别黏他以外,一切都很正常。
  难道是,今天下午老师跟她说什么了?
  “秋崽崽。”陆允哑声问,“下午我没在,你跟老师还聊什么了?”
  单季秋的手指还搭在陆允的皮带上,人仰着头望着他,笑里都是难掩的情愫。
  “你不是想知道我生理痛要吃什么药缓解么?”
  单季秋根本没去回答他的问题,说着话往他身上贴,声音娇柔迷人。
  陆允噙着笑,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姑娘。
  她的目的太意有所指,他也大致有点儿明白了。
  难怪上次说起这个她会脸红,原来是这方面的原因。
  “什么?”
  陆允眸色深沉,故作不知,俨然已经被勾引的忘了刚才的问题。
  单季秋踮起脚尖,吮了下他滑动的喉尖儿。
  听见了他不受控地那一声,她咬唇一笑。
  往上,重新吻上他的唇。
  她在他口中呢喃:“是你。”
  陆允深沉地一笑,反身把单季秋压到墙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垂眸低头,席卷掠夺着她的唇舌。
  单季秋被这来势汹汹给弄的呜呜咽咽,才听到他比之前更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说真的,再招我就不放过你了。”
  “我也说真的。”单季秋勾着陆允的脖子,故意蹭着他,“阿允哥哥。”
  陆允被她这一声“阿允哥哥”喊的背脊发麻,被她蹭的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还真的是个妖精,还是最魅的狐妖。
  “我没买那个。”陆允用他仅剩下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提醒着她。
  “我买了。”
  单季秋脸红的滴血,嗓音接近气声,却更加挠人:“所以,做我的药吗?”
  陆允仅剩的最后一根弦,“绷”的一声,在单季秋这把温柔刀的刀锋下一刀斩断,理智尽失。
  第95章 欢喜  我爱你。
  二月的北京城是严寒凛冽的, 干冷的像利刃似的,大刀阔斧地刮在这片漆黑而沉静的夜里。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点点升起光亮的楼宇房屋。
  屋内是温暖的,地是温暖的, 飘动的空气是温暖的。
  连慢慢因为人过之处点亮又默默熄灭的灯光, 也是温暖的。
  除了那两颗贴在一起,渐渐跳动到失掉该有频率的心, 是滚烫的。
  于是,他们让屋内升了温, 让地板升了温, 让空气升了温。
  也让离开后自动熄灭的灯, 也在嵌着缕缕光影的半黑暗中, 也升了温。
  卧室柔亮的灯光自动亮起,偌大的窗户没有全部关上。
  寒风借机从外面源源不断地推窗而来, 自由惬意地拉拽着深灰色窗帘。
  欲盖弥彰的遮住了眉眼。
  柔柔的灯火下,无边的岑寂中,所有的声响都在缓慢的在这房间里回响。
  是丝丝入扣的水声, 也是难以自已的吮咽声。
  单季秋忽然像是失了忆,意识模糊不清。
  不太记得自己是如何倒在这片绒绒的深色里。
  好像是一路跌跌撞撞, 又好像是被他丢了进去。
  此刻, 萦绕鼻间的是这蓬松之中, 那挥之不去的浓郁松木薄荷气息。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绒单上的气息, 还是陆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