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斑这段时间在他们两的□□下已经颇具灵性,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语,最让人放心的一点,就是不用担心走丢。
还没等秋天行多嘱咐几句,小斑就撩开蹄子跑的不见踪影,让秋天行一头黑线,这家伙,都不知道再买个萌吗?
“哈哈~”齐白轻笑,“总感觉小斑和大哥哥有点像。”
秋天行:“……”这是在损他吧,绝对是在损他吧!
“没有哦,只是觉得很可爱而已。”齐白笑眯眯的回答。
秋天行一脸纠结,什么时候齐白读心术这么熟练了。
“不是读心术,是大哥哥的表情太明显了。”
“……”不想说话,心累。
“走吧!”齐白主动握住他的手,一脸迫不及待的说道:“我们还要去给可怜的少年加油那!”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管清将他们领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吩咐下人准备好茶点,绝对不能怠慢。
陆展飞一脸冷漠,正想要单刀直入,小院中就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展飞哥哥。”一道蓝色的倩影快准稳的扑倒了陆展飞怀里,泪眼朦胧的说道:“人家这段时间好担心你。”
少女梳着简单的发髻,泪眼朦胧的的看着陆展飞,一双眼睛满是深情。
“不用了。”陆展飞推开她,语气加重的说道:“那还真是谢谢玲珑了,毕竟,我也没想到能见到你。”
“玲珑很开心,伯父伯母虽然都不在了,但你至少还有玲珑啊。”管玲珑拽着他的袖子,柔柔的说道。
“是吗!”陆展飞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恶心,如果不是管叔的事,他或许此刻已经感动的五体投地了,但此刻……
“够了……”陆展飞冷声说道,“我这次来找管叔有点事情,怎么不见他?”
“贤侄你有所不知,管叔毕竟年岁已高,前一段时间早就已经告老还乡了。”管清一脸惋惜的接话。
“好一个告老还乡。”陆展飞冷冷的笑道,“所以说他是在告老还乡的路上正好遇见了我,然后穿着黑衣,拿着凶器,准备带我一起回乡喽。”
“展飞哥哥,你在说什么,玲珑听不懂!”管玲珑可怜兮兮的问道。
“没什么,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秘宝已经被我毁了。”陆展飞眼睛也不眨的说谎。
“什么!”管玲珑一脸不可置信,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讪讪的说道:“有秘宝在,展飞哥哥东山再起也不过是时间上的事情,怎么说毁就毁了。”
秋天行使劲憋笑,这一家人,该不会全都是戏精吧!
齐白拍了拍自己爱人的背部,温柔的说道:“慢点笑,小心噎住。”
管玲珑这才注意到他们,眼神微动,随即很快就被压制下去,行了个礼:“两位是展飞哥哥的朋友吧,这段时间展飞哥哥多谢你们照顾了。”
说不定,可以问出些什么,那件秘宝她势在必得。
“啊,抱歉,你们重逢的场景是在是太过‘感人’了,让我都有些情不自禁了。”秋天行一本正经的说道,至少看起来却是是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对。”齐白应和着,不过任谁都能看出那挂在嘴角的是□□裸的嘲讽。
“贤侄,我想你误会了些什么。”管清似乎根本就没动摇,“管叔确实是回乡了,不过你也知道,人性本贪,他……唉!”
“管叔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管玲珑一脸真诚的说道,“你现在正在难处,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不正好!”
“秘宝毁了,便毁了,人在就好!”管清继续劝说。
陆展飞面无表情,他现在可是非常想拔剑。
“好了,好了。”秋天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们的那个管叔,可是亲口告诉我们他是你们派来的。”
管清这次终于脸色大变,而管玲珑根本也不想在伪装下去了,对着管清说道:“爹,直接动手算了。”
说完,还不等管清回应,刚才还楚楚可怜的她,招招狠毒的朝着陆展飞袭去。
秋天行在一边吹了个口哨,他看出来了,陆展飞他功夫似乎没有管玲珑高。
不过他们这边,管清脸色由黑变红,在由红变紫,好不精彩,最后挤出一个字:“杀!”
“果然是一伙的。”秋天行按住两个黑衣人的头,‘彭’的一声将他们撞在一起,笑眯眯的说道:“还这是精彩的表演。”
齐白无聊的摘下几片树叶,向后扔去,解决掉几个偷袭者。
“路数一样,武器一样,就连衣服也一样。”秋天行一边调戏着黑衣人,一边说道:“我应该说你们这是猖狂,还是没脑子。”
“少废话。”管清脸黑的说道,他就不信,就这么几个人,能斗的过天擎楼的精英。
“老头,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秋天行磨牙,猛然加速,绕过几个黑衣人朝着管清袭去。
管清脸色大变,急忙向一边躲去。
奇怪,秋天行心神一动,动作偏移了半分,一枚细若蚊毛的银针从他的左肩掠过。
“嘶,你们还真是狠啊。”秋天行看着被银针侵蚀的土地迅速变成一片焦黑。
“虽然不知道阁下是谁,但是敢与我们天擎楼作对简直是不自量力。”一位穿着跟个黑乌鸦似的男人,不知何时,站立在墙头。
“修者?”秋天行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哦,看来你们还有几分见识。”黑乌鸦发出几分赞叹。
“左护法,快杀了他。”刚刚死里逃生的管清连滚带爬的来到左护法身边,死里逃生的喜悦让他不由的有些癫狂。
指着秋天行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修者,你们这些杂碎即使穷尽一生也难以看到,还不束手就擒。”
“杂碎?”齐白突兀的有些生气,如同鬼魅一般的来到左护法的身后,“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