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感了,跟身历其境似的,彷佛那根发狠起来足以炎阳炙人的阳具扎进是自己的咽喉……赵海儿吓得一双柔荑交迭覆盖在喉咙上,禁不住咳了两声,还打了个冷颤。
同一瞬间,柏一潭往赵海儿的方向瞧去。
他神情慵懒,让赵海儿不确定他眼角的那抹犀利是否真实存在,再下一秒,他回过头,又是陪着女人偷情的那个浪荡子。
赵海儿着实松了口气。
柏一潭将粗长的性器从女人的嘴里抽出。
女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落。
木质地板上多一个小水渍。
性器上头满满都是女人的银丝。
颜色略深的肉棒显得湿亮美丽,筋肉分明。
当他的身体晃动时,大肉棒一齐跟着精神抖动,一个女人在明一个女人在暗,可她们都想被它滋润。
女人压低腰身,双手扶在床尾,向后抬高的蜜臀肥美浑圆。
赵海儿看柏一潭探出指尖,往女人下体摸去,不知道逗弄到哪儿,女人扭腰摆臀,像只饿很久的狐狸精似的,苦苦哀求,"老公,快插进来,操我,插我,捅我。"
女人背对着,没瞧见柏一潭压根不露情欲,只是面无表情地扶着跨下坚挺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粗鲁地捅进女人略松却够湿滑的阴道里。
说是略松,不够紧窒,可是柏一潭的尺寸巨大饱满,还是将女人的小穴塞满,将肉壁皱折撑开,软硬相撞,磨的女人头皮发麻,使劲地吟叫。
"老公、老公,用力、用力……唔……啊"
明明女人已经欲仙欲死,柏一潭却像只花了七、八成力道,整个人依然精神饱满,轻松地将腰身往前撞击,被阴道包覆的阴茎往最深处一顶再顶。
两只大掌拍打女人的臀肉,阴囊与女人柔软的肌肤相撞,满屋子的啪啪声与淫荡字眼,痛苦而愉悦。
这对赵海儿的冲击太大,她大口喘气,小腹一沉,一股难以形容的水液流出阴道。
她以为自己失禁了,连忙将手钻进裤子里。
……果然湿了底裤。
手感黏稠。
她将抹过穴肉的指腹凑进鼻尖,无味,莫名地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尿液,却也同时明白这是她动情的汁液,别人的性爱意外开启她对自己的认知。
好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被柏一潭插捅。
好想真实感受肉棒填满阴道和缓缓磨擦的细腻滋味。
这些都不是她一个人偷窥与幻想能达到的境界。
一通电话将整室的旖旎情色打的支离破碎,唯有柏一潭不受影响。
女人匆忙走到衣柜前拾起名贵的手提包,捞起手机,接通。
衣柜里的赵海儿摀住双嘴,紧闭双眼,压抑心脏彷佛要跳出胸膛的疼痛,她用力祈祷柏一潭和女人都别发现她的存在。
"雄哥……嗯?我跟小妮她们在外面喝酒呢……唔……啊……"
随着女人的一阵惊呼,赵海儿觉得衣柜又开始晃动起来。
"找男人?雄哥,你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动……倒是你喝醉了吧?"
"好、好……我现在马上回去……"
安抚完电话里的那个雄哥,女人一阵畅怀大笑,"frank,你真敢,不怕雄哥知道。"
"呵,哪个男人敢动你……我就是那个敢动你,还正在捅你小逼的男人。"
衣柜越摇越起劲,赵海儿给晃的头晕,背上的伤又开始发痛。
"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frank,再用力一点……用力……啊对、就是那儿……啊……要喷水了……"
等着衣柜外头的男女爽够了,才停止这场荒唐。
"我送你回去。"柏一潭说。
"frank,你真不怕?"
"总不能上完就翻脸无情吧,我们谈不上感情,也算是有点交情。"
"交情……肯定是交配的交。"
女人银铃般的轻脆笑声伴随两人下楼的脚步声,后来再说了些什么,赵海儿听不清楚,只为他们的离去而得以放松紧绷的身子,压根没发现自己早已满头大汗。
房内的灯光已灭。
重新进入黑暗。
赵海儿的思绪飘的好远。
她思索自己生为人的意义为何。
十六岁可能对许多长辈是年幼的象徾,可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已经活得够久了,这十多年来她却没有活出自己的样子。
即使她不熟悉柏一潭,也不认识那个女人,却忍不住肤浅地欣羡他们长大后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尝试一回。
此刻没有方才欲望的推动,被狠抽过的背重新抽痛。
她又以为自己要离地狱近了点。
至于为何是地狱,她也不明白。
直觉告诉她不该是天堂,因为她不够完美与纯洁。
她对这个人生充满恨意。
只可惜,赵海儿还来不及想透究竟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悄悄返回的柏一潭将衣柜的两道门扉拉开,不知何时重点燃的灯光照得她半瞇着眼,瞳孔微缩。
"你不该在这里出现。"
柏一潭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沉重的低气压,压的赵海儿喘不过气来。
赵海儿抿紧双唇,吃力地用手撑起身躯,歪斜地坐着,始终没有回话。
"我以为你会懂不该侵犯别人的隐私,而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生活,但这些都不该是你可以看的,也不该是你可以学的,还有……"柏一潭眼神一暗,口水一咽,喉结滚动,"你不该闯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房里,这世上有许多危险,眼见不能为凭。"
那时候与李莎上楼时,柏一潭已警觉屋内有人,再确定是小海儿时,他有喊停的机会,他也应该不让荒唐继续,可是人生一旦错过犹豫的时间,再也停不下来。
他心里劝自己,是碍于手上的案子只能成不能败,若是让小海儿曝光,怕会让李莎起疑,若是有了疑心,相对的小海儿的安全就有了风险。
只是他早已过了那个分不明白何为真实的想法、何为自我安慰的谎言的年纪。
也是在这个夜晚,跨下的性器从未曾有胀得这么疼过的时候,只要一想到那个唯一信任他一言一行的小女孩正躲在衣柜里,沉睡多年的欲望才从体内爆开,彷佛过去的每一场性爱都是行尸走肉,而真正的灵魂早已锁在那个追着警察问"叔叔,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哥哥"的小女孩身体里。
可与此同时,柏一潭也厌恶自己骯脏的想法。
兴奋与罪恶交织。
下身的肉棒插的是李莉,鼻尖染上的却是那个未成年少女的气息。
直到将李莉送走,他才清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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