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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采的药生长在寒冷之地,所以他们要爬上山顶,是一段很长的路程,好在山路经常有人行走,也不算太崎岖。
  马上入冬的时节,有些树叶黄了,有些树叶红了,还有些依然保持郁郁葱葱的样子,脚下是色彩纷杂的落叶,遮挡阳光的高大乔木身上裹满了青苔藤蔓,以树木为家的小动物被两人的出现惊扰,咻的缩回洞里。
  也有的不怕人,就站在树梢好奇的盯着他们,聂辛就会随手掰块饼丢给它,然后……..试图抢饼的小松鼠就被一棍子挑飞了。
  “鼠心不足蛇吞象。”感叹的摇摇头,抬眼看树上的其他松鼠。
  大尾巴一摇,松鼠们惊慌四散开。
  没了投喂对象,百无聊赖的将剩下的饼塞回萧观止手里。
  萧观止:“……”认命的将饼包好放进背篓。
  中徒休息补充体力的时候,他主动发问了,从客栈出来他一直都是默默跟着聂辛,看她买了一些东西,估计她是要进山采药。
  “要采什么药?”
  “炎草,就是一种红色的草药。”聂辛头也没抬的回答了。
  炎草,生活在气温低的地方,周围一般有雪,性寒凉。
  那个白色的小瓷瓶…聂辛睡着时他曾经看过她吃的药,大抵都是压制热性的药材,而且量极重,普通人长期使用会身体虚寒。
  “你身上的是什么毒?”需要用到这种阴寒的药物。
  吃掉最后一口酥,拍了拍手掌上沾的碎屑,“唔…..叫热毒,怎么” 聂辛一挑眉反问 “武当还学医?”
  “…不学。”她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萧观止也吃好了,刚好一片落叶掉到聂辛头上,于是打算伸手将粘在她头顶的叶子拿下来。
  “做什么?”看着一只手伸过来,好像还是朝着自己的脸,聂辛魅惑的一撑手,艳丽的面容对着他眨眨眼“荒郊野外,你可不要觊觎我的美色。”
  就在她的期待(?)中。
  大手错过她的耳边,摘下一片黄绿的叶子。
  萧观还捏着叶子朝她止示意了一下。
  “….”可恶。
  “你居然不觊觎我的美色!”
  萧观止一松手,叶子掉入地面的落叶堆,不分彼此,然后他揉了揉聂辛的头发。
  少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脸红了。
  越往上走,路就越少,等过了半山腰,半人高的杂草已经把路封完了,一边砍除堵路的灌木,一边前进。这个季节刚好是冬眠动物找窝的时候,半天的路程他们就遇到了不下十条蛇,不过被他们身上的药粉驱散了。
  “前面有个山洞,过了夜明天一早去采药。”
  天色已经暗了,再过两刻钟就会完全陷入黑暗,他们离山顶不远,这里的气温跟山脚差太多,虽然还没下雪,但呼出的气都带着白雾,一受冷行动自然没有之前快。
  聂辛上过几次山,都是在头天在这个山洞过夜,第二天才去山顶采药。晚上光线不足,还有些夜行动物出来觅食,最好还是找个安全地方呆着。
  “喝酒吗?”两瓶桂花酿是聂辛特地买来御寒的,虽然体质原因没这么怕冷,但这个酒闻起来就很香勾的她馋虫大动。
  她对着萧观止扬了扬其中一瓶。
  正在搭柴点火的男人摇了摇头,他现在还是武当弟子,自然要遵守门规,不可饮酒。
  “没劲。”她撇撇嘴,打开一瓶,顿时带着桂花香味的酒香就铺满了山洞。
  火折子保存得很好,没有沾染山林的湿气,洞里面还有一些干柴,一点就着,于是清冷的酒香就变成了暖烘烘的桂花香,有点酒酿味的醉人气息了。
  桂花酿入口清甜,回味有点辣,聂辛咕嘟嘟喝了一瓶,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还有点热,于是她就坐在洞口,吹着风看着夜幕。
  深蓝的夜空像一块撒上了珠宝的锦缎,闪闪的星子随意的洒落在空中,月亮浅浅的,只有一个月牙儿的轮廓。
  “萧观止,外面好多星星。”本来寒冷的夜风吹在她发烫的脸上刚刚好,手指打算拔开另一瓶酒的瓶塞,却被某人弯腰抽走了。
  萧观止把酒放在旁边,自己坐在了聂辛身边,呼啸的风吹得他的头发肆意飞扬,甚至飘到了她的脸颊上,捉住一小缕滑凉的黑发感叹,“星星真好看。”
  “嗯,很亮。”她脸有点红,萧观止不知道她喝醉没有。
  “可惜天总是会亮的。”放开那一缕头发,它便又融入了飞舞的大家族,又指了指他们脚下的森林,“这些树寿命比人长多了,最终也会消亡变成朽木。”寂静的树木只有在风吹过树叶时才会沙沙咔咔响。
  “天会亮,也会黑,树木消亡,也会新生。”看着她因为饮酒而亮晶晶的眸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日夜交替,生死轮回是自然法则。”
  “那人的情感也是因为自然法则吗。”她转过头与他对视“情感或许也跟树木一样有个寿命期限。”并不指望他回答,接着絮絮叨叨。
  “在这个期限内掏心掏肺,尽其所有,他为了娶我娘在宗祠跪了一天一夜,背都被打肿了还是非她不娶…..”
  “比话本里的故事还俗气,一个高门子弟偷偷跑出门闯荡江湖,大约被关在笼子里久了就格外羡慕自由自在的鸟儿吧,喜欢上了一个江湖侠女,我娘也不想嫁进高门大户,她喜欢闯荡江湖,结果这个高门子弟不会武功还帮她挡箭,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我娘沦陷了。
  是不是以为结局也跟话本里一样,什么公子女侠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可惜感情的寿命比树木短多了。”醉意被风吹走得差不多了,鼻尖红红的,嘴角的哂笑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萧观止把披风给她盖上,她却直接倒在了他怀里,闷闷的声音透过风声传到他耳朵里。
  “我出生第五年,他带回来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老太婆高兴得把她当成宝贝,那个男人说是醉酒一时糊涂,孩子生下来就把女人赶走,我娘信了。”她没有告诉聂辛,为了维护父亲在孩子心里的形象,但是那段时间全府上下的人说小颖要当姐姐了,小姐要多个弟弟了,可是娘亲肚子还是平平的啊,直到她看到了挺着肚子的秀丽女人。
  “她生了个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又皱又红。老太婆要留下她,给她平妻的位分,那个男人说不行要赶走她,后来…..我瞧见他们一起弹琴作画,那个女人成了二姨娘,还举行了一场纳妾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的宾客都在说恭喜。
  那一天,娘带着我走了。”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用的很平缓的语气,好像自己是旁观者而不是其中一员,萧观止忍不住裹紧了披风,她就完全靠在他怀里了。
  “我成了聂辛,妖女聂辛。”被她容貌吸引,又被她武力震慑,想跟她一夜夫妻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花再漂亮,蝴蝶也只会停留片刻,她戏弄他们,却不让他们得逞,妖女聂辛,这个名号越传越开,蛇蝎美人心狠手辣,裙下之臣无数。
  “那些人就觉得我穿成这样是勾引他们,其实穿一身薄纱只是畏热。”被捂的有些难受,聂辛把手从披风中伸出来,“嗤,长成那幅癞蛤蟆的样子还没有点自知之明。”
  萧观止想到,他曾经问过聂辛为什么救他,当时的回答是……美艳的女子斜倚在门框上,打量了他一阵,视线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上,“长得不错,死了多可惜。”
  所以,他该庆幸自己拥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吗?
  一双不安分的手很快揪上了他的脸,手指捏着脸上软肉往两边扯,一会儿又往中间挤,活像揉面似的,还不忘夸赞他的美貌,“当然啦你是好看的天鹅,跟你嘛,怎么也得春宵一二叁四度。”
  将一双作恶的小手从脸上拉下来,聂辛感觉自己手上被套了什么东西,细细的绳旁边缀了个冰凉的像石头的东西,在夜色下一看,是个玉铃铛。
  “师尊捡到我时,我身上戴的东西。”玉质并不好,刀工也不好,做铃铛的人甚至忘了雕刻铃芯,但是它见证了从嗷嗷待哺的弃婴到武当的萧观止,几乎是他的一部分。
  “给我了?”聂辛摇了摇手腕,发现这铃铛不会响,调侃道“和你一样闷。”贴身二十年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给她,不就等于把自己送给她?却没有说出口,不知道是因为怕当事人脸红还是什么。
  铃铛很快接受了肌肤的温度,变得温热,聂辛看到他头上的狐狸簪子突然开口。
  “锦官城有个卖发钗的,他的干花制得极好,别人问他原因,他说在花朵最娇艳之时摘下,就可以留住它们最美丽的时刻。”
  话音未落,她支起身子猛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的耳旁轻语。
  “我要摘下你了。”声音甜蜜又诱惑。
  鼻息间是她甜蜜的气息,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进了衣衫,萧观止喉结一动,还是制止住了她的动作“聂辛….”低哑的声音暴露了主人的情动,他还是坚定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我们还没成亲。”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聂辛忽然明白了,虽然名节啊什么的对她来说不值一提,但是他却觉得这样是轻薄亏待了她,他想光明正大的。
  在青楼被捣乱计划之后,她就察觉了一点不对劲,他当时的愤怒说是除魔卫道不如说是捉奸在床,后来却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除了她杀人和找小少年时会阻止,但是她每次假装摔倒,他都会接着她。被她调戏捉弄也从不生气。
  虽然偶尔会叫她全名,但更多的是透着距离感的“聂姑娘”,到如今郑重其事的聂辛,唉.....伸手将他推倒,主动将小舌送到男人嘴里。
  “那就再破一次例吧。”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两件披风迭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
  空旷的山洞就同时响起两声满足的叹息。
  大黑影的尾巴开始不停消失出现,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现,小影子身上的两座小山峰慢慢跟着抖动,还有奇异的如同奶猫的叫声,似乎被这叫声刺激到了,大影子挺腰的速度更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像水滴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山峰颤抖的更厉害,让人怀疑它们会不会从小黑影身上滚下去,还好大影子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两座颤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温柔,山顶被挤了出来,形成小小的凸起。
  只是奶猫的声音更细碎了,参杂着越来越密集的水声。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女人花户上,红艳艳的一片,大大张开的腿内侧也是一片印记,还没从前天承受欢爱的惨状中恢复过来,花户和腿根就迎来另一波摧残。
  “萧、萧观止…..”拍打着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即使难以自拔,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检查聂辛说的地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还渗着红血丝,还有花户也是红肿的,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热流流出,聂辛刚想骂他流氓就看见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还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不、不继续了?”
  “你受伤了。”
  他的表情冷静的好像胯下那根东西不是他的,要不是泛红的眼角还有着情欲,聂辛都要被他骗过去。
  “那它怎么办?”指了指那根起立敬礼的大家伙,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
  “过会儿就好了。”只是被她视线注视,硬物就更膨胀一分,头仰的更高了。
  呆子,聂辛暗嗔一句,主动翻过身,手撑着半身双膝着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翘起,“可是人家还想要~”
  甜腻又浪荡的语气让他呼吸一重,眼前的美景更是让他失了神。
  蝶翅似的肩胛骨微微突出,纤细的腰肢上对称的分布着两个深深的腰窝,以及腰窝下的两半丰满的雪臀,刚刚含过硬物的肉瓣亮晶晶红嫩嫩的,好像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声,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风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还不进来?”聂辛被盯的羞恼,此时含羞带怯的样子让萧观止眸色更深,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巨大的肉物缓缓的挺进。
  “唔嗯——好深”后入的姿势让过于粗长的肉茎能直抵子宫颈,酸酸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萧观止也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不仅入得更深而且不费力气,尽根也更容易一些。
  入侵者一刻不肯停下,碾压过穴壁的褶皱,戳开花心引得哭泣还不够,还要亵渎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妩媚的女人尖叫着收紧了身体,一大股水液喷洒到男人的大腿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紧致的高潮自然让他寸步难行,却偏偏反其道行之,更加暴虐的鞭笞这片宽容接纳他的天堂,碾压,捣毁,击碎。聂辛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一根棍子却故意戳破她,让她流出丰盈的汁水,连藏在里面的果核也被戳进去了
  又是一个小高潮后,聂辛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上一次萧观止好像就没换过姿势,该不会他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吧?
  在她哆哆嗦嗦问出这句话之后,暴风雨有一秒的停歇,但下一秒以更大的势头席卷而来,在海上飘摇的小船被彻底淹没了,连声响都没能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