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若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她来总问娘娘的性情，饮食习惯，老奴很怀疑，就在她身上下了同生蛊。”
见慕清音疑惑，她望了苏澜昇一眼，就继续说道：“是秦夫人身边的医女给老奴的，说必要时能保命。许是那时候秦夫人就怀疑这皇后了吧。”
见慕清音细细地听着，芳若又继续说道：“同生蛊，另一方若伤，另一方会痛若锥心。若死，另一方也不能独活。而且正因为如此，才能保住我家娘娘，她也不敢动我家娘娘。”
这时，苏澜昇说话了。
“那你为何不直接下在皇后身上下蛊？”
芳若看了苏澜昇一眼，喃喃道：“你是摄政王殿下吧。”
“殿下有所不知，若老奴将毒下在娘娘身上，定会自尽。”
慕清音听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牢房，“那你可知道真正的皇后娘娘，人在何处？”
芳若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二小姐每十五天会带着娘娘来跟老奴见一面，好问奴婢要解药。”
慕清音更为好奇了，因为她没有看第二本毒经，也记不起同生蛊的解法了。
“你有时间研制解药？”
芳若摇了摇头，“程婉婉她不敢将药材拿进暗牢，就算能解，老奴也不会给她解。再说老奴不记得解法了，秦夫人已死，要解蛊怕是要找到鬼谷怪医云千圣了。”
慕清音听完，又继续问道：“既然她们是双生姐妹的话，如何分辨呢？”
芳若一听，这慕清音总算问到了点子上，急忙说道：“我家娘娘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心地善良，她压根就不想当什么皇后，只是拧不过老爷，所以为了宫中开心，便和灵音娘娘玩在一起。”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就触犯了老爷的逆鳞，所以设局，说夫人生病，让娘娘回府探望。然后就将二小姐和娘娘对调了。”
慕清音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种欺君罔上的事情，程府居然敢在皇帝眼皮底下做，简直太大胆了。
“那你是如何发现皇后不对劲，又是何时才下蛊的？”
芳若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那是老奴发现从府中回来的娘娘有些奇怪，于是默默留意。谁知发现这娘娘行事心狠手辣，且偷偷遣散了之前的宫人。于是老奴偷偷查探，便发现他们偷梁换柱一事，可是也因为不小心，所以被她关到此处了。”
慕清音听完，捏紧了双拳。
“那你可否见过真正的皇后？”
芳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旁边的暗牢，“王妃，摄政王殿下，你们来晚了。老奴今日才见过皇后娘娘，只是被他们转移走了。”
这是，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苏澜昇连忙望向牢门外，冷声说道：“芳若姑姑千万别说见过本王和王妃。”
芳若连忙点了点头。
苏澜昇则拉住了慕清音，快速往牢门外走。
“咱们快走，蛊与蛊之间是有感应的。”
等走到牢门口，慕清音就在那两狱卒身上，撒了一把药粉。
随后，快步随着苏澜昇快步离开了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