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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方老师…抱歉失礼了」说着,璟聿掏出了裤档内诚实的小老弟。
  「你怎么……这样啊……?」宥真合理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假公济私,假借要打击条子的名义而跟自己发生性行为,只是当男人硕大的老二顶在自己的洞口,另外那隻跪在自己身下的警犬也加上了他的狗爪,抚摸着宥真挺立的阴蒂。让宥真顿时陷入了两难。
  她不是没有过多P的经验,也不是没有跟犬奴性交过,可是一个人要如何在同时身兼女主跟肉便器的角色呢?
  虽然宥真今日已高潮多次,但是这可是她今天第一次被肉棒干进小穴里。
  已经空虚等待许久的肉穴,才进半个龟头就已浑身发颤高潮不已,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子宫都要下降,宫口正期待着和龟头来个亲密的接吻,肉壁紧紧的吸附上鸡巴,死死的绞紧了男人。
  璟聿被这样湿热的肉壶紧紧的包覆住,不由得低吟轻喘一声。耐着衝动喘息着,那慾望之浓厚,使他的喘气声都有如野兽一般。
  警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隻大鸡巴准备要插入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体内,明明就只是隻低贱的看门狗,却比自己还要早干到自己的女神,而且他的鸡巴还比自己大上许多。
  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脑袋中纠结着,但是更多的是被人轻贱的快感,过去自己的职业跟身分,总是在被人敬重的脚色中,年纪轻轻的就担任上了副分局长,更是准接班人,可是他却深深的被这种卑贱的脚色所吸引着,被戴绿帽也好,被人践踏也好,甚至是女神的圣水浇灌,他也甘之如飴。
  他原本想要继续跪倒在主人的跟前,亲吻着主人的脚趾,连指缝间也不放过,但现在他却眼巴巴的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是怎样硬生生的分开了那紧密的肉缝,听着女神被自己所瞧不起的警卫干得淫叫出声。
  「再大声一点,让人听到你到底被我干的多爽?干到死去活来的,嗯?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璟聿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他刻意说得放荡,刺激着那隻警犬的情绪。
  彷彿是要破坏警犬的妄想一般,刻意地将他想像出来的理想主人征服于自身肉棒之下。
  刚才在进门之前,他已经跟小武在门外偷窥了一段时间。
  而眼前所见的画面,也确实的证明了自己的推测。
  代号条子的局内人,就是从自己到分局实习以及正式到职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照顾提携自己的学长。
  「小组长…你所说的局内人,就是副分局长吗?」就算再怎么冷静的小武,在看到自己平日正气凛然的顶头上司,跪求着另外一个女人调教自己的画面,仍是不禁有些动摇。
  「是啊…」所以学长才会挡下了匿名的报案,然后硬将想要调查此案的璟聿破格拉拔为侦查队小队长,就是要牵制他的行动,所以璟聿才会不得不绕过学长去申请搜索令,以及跟其他组去借调支援,尽量保持低调行动,才不会引起学长的注意。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亲眼所见,他也很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对璟聿而言,学长是自己进入实务工作后,视为楷模的脚色,在除了宥真这个案子之外,他刚正不阿、严以律己,总是身先士卒,是个非常照顾下属的长官,而自己也偷偷的将学长视为自己的学习对象。
  但如今学长被自己的慾望所驱使的丑态,却让他的心中有个部位,崩坏了…。
  都说了幻灭是成长的开始,而典范的死亡,是让自己不再天真,还是变得现实?
  那股挥之不去的鬱闷,化作了一次次愤怒地挺进,他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的情绪牵着鼻子走,再继续这样下去,他所做的事情就会变成是用宥真的身体来报復着学长。
  他瞇起了眼,哀伤地看着身下娇吟的女人,他刚才只是要她反应激烈一些,最好是能破坏学长对于女主的想像,接着趁学长分神之际,让小武进来压制学长,这样叁号被逮捕也是瓮中捉鱉等级的事情了。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因为学长的背叛而如此愤怒,甚至不惜藉由一个无辜女人的身体来报復他。
  他每下抽插都撞击入最深处,即便一开始他只是要宥真装作很满足的模样,但现在宥真却是真心投入了这场性爱游戏中。
  蜜汁喷溅在硬挺炙热的龟头上,被挤出沾湿了肉穴出口。
  「呜呜…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快~快干死我啊…小骚货最欠干了,好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捅穿子宫~」
  「喔喔喔~又要去了、又要被主人干死了~骚穴好热、好痒~需要主人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止痒~不行了呀啊啊~~」
  听着宥真放荡的淫声浪语,警犬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正在崩裂……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主人,他期待的那个女王……
  幻想中那个会牵着自己散步,会拍拍自己的头称讚着自己,生气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的教训自己的女王……
  难道就只是自己的妄想吗?
  他卯足了劲去讨好宥真,不敢用狗屌去冒犯主的人他,只能努力的用他的舌头,舔舐着主人的乳房,腹部,脚趾,等各个部位,甚至是主人和那个狗男人交媾的部位。
  他是如此的卑微,居然连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都可以舔上,只为了主人可以拍拍自己的头,称讚自己是乖狗狗。
  可是他的主人却只是沉溺在肉慾中,那般欢快的淫叫着,那一声一声都刺激着自己的听觉。
  他死命的渴求着主人的垂青,不知不觉的泪流了满面……
  「汪……汪……」男人呜噎着发出了狗叫声
  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朝自己席捲而来。
  当他是个佔据了主导权的男人时,他可以任意的控制一个人的行为自由,但是当他成了一个渴望被调教的狗时,却没有办法使用武力去勉强一个人,对自己进行调教与惩罚。
  那股求之而不可得的无力感,垄罩了他的全身。
  即便如此,他还是因为那股被轻贱感而硬挺起肉棒,双手不由自主地搓弄起自己下贱的身体。眼神怎么也离不开那个因为慾望而美丽的女神。
  警犬累积的慾望,在自己的手上逐渐累积,啊…好想射…想要射在主人的身上,看着主人那张美丽的脸蹙起眉来瞪视着自己,「真是隻坏狗狗啊…」他几乎可以听到主人这么说着,然后用那双美丽的脚,践踏狗狗的身体,不乖的肉棒啊嘶……
  警犬这样的妄想着,但是眼前的现实,却是他的女主人正被另外一个男人,从她的身后箝制着身体。
  那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的顶入主人的身体哩,几乎要将那平坦的小腹,顶出肉棒的形状。
  一男一女一狗的喘息声此起彼落,雄性的精囊储满了精液,亟欲爆浆而出。
  「小母狗,主人要把你射得满满的。你这辈子就只能当主人的小母狗,肉便器,知道吗?」璟聿瞇起眼,瞪视着正在妄想与现实间游走的警犬,差不多也是要射了吧?
  璟聿抓准了警犬射精的时机,也同步的射入了宥真的穴内,但并未久留就抽离了宥真的身体,不再被堵塞的肉穴也在此刻,无法自抑的喷溅出透明的体液。
  而那警犬也完全是膝反射的,含住了那不停颤抖喷发的穴口,有如品尝琼浆蜜液的饮下了那些泉涌而出的汁液。
  他的舌仍旧舔弄着主人的身子,即便肉穴的收缩挤压出璟聿注进的精液,也未能停下忠实的犬儿渴望已久的愿望。
  隐隐约约的,不知是谁的手机闹鐘响了起来,彷彿是约定的时间已到,所有狂妄慾望的终结时刻终究要来到。
  璟聿痛苦的皱起眉,再也看不下去自己景仰的人做出如此丑态……他脱下了口罩,直直地望向警犬,努力的抑制下自己的情绪:「……学长。」
  条子的虎躯一震,这声音…明明自己刚才就能听出来,但却被自己冲脑的慾望而忽略掉的…「璟聿,你来啦…」
  他仰头望着,正拥着宥真的璟聿。眼神中带有苦涩和羞愧。甚至还来不及多说些什么,不知何时进门的小武,已拿出了手銬将他銬住。
  与此同时,从大门处传来「警察!别动!」的怒吓声。
  叁号藉着眾人的注意力,被攻坚员警转移的机会,他拿起了一旁的美工刀:「就算逃不出出去,老师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叁号对于宥真的执念,一直都是疯狂且强烈的,特别是面对喜欢的人却心因性阳痿的症状,让他偏差现象更剑走偏锋。
  源自于原生家庭的填鸭式教育,让他总认为,表达爱的方式就是对方缺什么,只要塞给对方什么就可以了。
  食物是如此,金钱是如此,而宥真需要大量性的满足,他就给她找来大量的肉棒子来轮姦她,他虽然在找到人性弱点并去拿捏、操控他人这一点显得得心应手,但是在表达爱情的模式上,却是单纯得可笑。
  对他来说,怎样才是爱的表达方式呢?
  那就是我给你,我觉得你需要的。而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得给我,包括性命。
  坐过一次牢的经验,让叁号感到生不如死,而现在警察又要来了,自觉逃不了的他,便膝反射的想要拉着宥真一起死了算了。
  他提刀衝向宥真,小武还在銬上条子无法抽身,璟聿则是紧紧的护住了宥真,修文想站起身来挡下这一刀之前,却有另外一个男人比他快了一步。
  宥真…
  是你将我从不断地被人拋弃的地狱中救出…
  也是你让我重新地找回了家人…
  就算我对你的情感只是你诸多选项之一,
  又或许你再也不会对者我笑,
  也不会信任我、原谅我了……
  对不起……
  但能遇见你的我,真的很幸福呢……
  「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