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南点了点头。
“阿阮，我今天发布会结束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画展，买了一幅画，你应该会喜欢。”
阮南从后视镜看了秦居然一眼，好像不管多少年，秦居然总是会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只要觉得她不开心了，就会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让她努力开心起来。
阮南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挑的，当然喜欢。”
秦居然看到阮南的笑，自己也勾了勾嘴角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行驶回公寓，等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一辆雷克萨斯正停在别墅门口。这个社区都有私人停车位，看样子这辆车主是在等她们。
秦居然和阮南看了一眼车牌号，表示都不认识这辆车。
附近没什么人，阮南也敢贸然下车，车子缓慢驶进来，对方车主像是明白她们的顾虑，打了两下双闪之后打开车门下来。
秦居然往前看了一眼：“是她啊。”
“谁？”阮南问。
今天画展上遇到的一位……秦居然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最终只说是“总裁。”
“她是来找你的？”
“也许吧。”秦居然耸了下肩，今天买下那副画之后秦居然顺手查了一下作者，这么一查就查出一些圈内八卦传闻，真真假假不知道，总之，面前这位女总裁，就是主角之一，舒颜。
两人下车，阮南打量了一眼这个身穿黑色长呢子大衣，披着头发，满脸写着生人勿近的女总裁，回头看了一眼秦居然：“我先上去了。”
秦居然点了点头。
女总裁看到秦居然走过来，也没伸手，保持着一种客气的疏离：“您就是橘南公司的CEO秦居然吧？”
秦居然点了下头：“星屿CEO，舒颜舒总？”
“嗯。”舒颜点了下头，也没有往出递名片的意思。
秦居然白天就看到了这个人的长相，在她身上，八分的美貌硬生生让冷艳的气质压了一筹，让人有种看了就知道是不敢接触的气质。
难怪……
“我听说秦总白天的时候买走了一幅画展的作品？”舒颜直接开门见山。
秦居然挑眉：“嗯，就是在你上电梯之前。”
秦居然盯着舒颜，对方短暂地愣了一下：“是这样，那副画我在展出之前就已经预定过，主办方沟通有误卖给了秦总。我不想为难她们，想来找秦总问问，愿不愿意将那副画让给我？”
“哦~所以舒总来找我，是想要那副画？”
舒颜不置可否：“我可以给您一定的费用作为赔偿。或者，双倍价格买回来。”
舒颜看着秦居然，她俩站的很近，相似的身高，相似的气质，谁也不逊色的身份。秦居然忽然笑了一下，盯着舒颜的眼睛微笑：“不愿意。”
对方明显一愣：“三倍价格。或者……五倍。”舒颜开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
啧啧，到底是家底深厚的富三代啊。
秦居然抬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舒总觉得，我缺钱？”
舒颜喉咙滑了一下：“你还想要什么？”
“一个理由吧，一个舒总必须得到这幅画的理由。”
秦居然明显看到舒颜的眼眸动了一下，僵持了一会儿，舒颜走上前，在离秦居然更近的地方停下，她声音有些低：“我买下这幅画，想送给一个人。”
“巧了，我也是。”秦居然言下之意是这个理由并不够。
舒颜微微握拳：“一个……我在乎的人。”
“在乎的谁？朋友？家人？恋人？”
秦居然一步步问，舒颜最终避让开她的目光：“一个小姑娘。”
她说完话之后就自己微微垂头，月光拉长了舒颜的半个影子，11月的冷风中，秦居然感觉能看到这个人的逞强。
秦居然走上前：“舒总，我的名字，您应该并不陌生，或者说，再您这种圈子内并不陌生。我大三的时候就敢在全校公开自己的爱人，从那之后我们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一起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