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的啦!小爷,他们快回来了,你快把那两本厚书互换一下位置试试!”左左接过我的话,指着我面前的左右两本厚书提醒道。
我刚伸手欲试,刘笙急忙地抢先于我将本厚书左右互调了一下。门依旧纹丝未动。左左抓耳挠腮,思有片刻。就从我肩膀跳在了左侧的黑皮书上,蹦了两下,面朝右侧的那本书,双手拤腰,猛吹了一口气。
霎时,书架自左向右缓缓移动,“那个老爷爷把扇子拿走了,我只有这样帮小爷了。”左左随即跳回了我的肩膀解释道。
“你是说这两本书移动罢,还得用他手里的扇子,煽一下?”我疑问道。
“是啊,小爷!他手里的折扇是一把能施法解咒的界扇!”左左说。
“哇塞!真是门!快进去吧!”刘笙惊奇地迈步而入,我也迫不及待,紧跟而从。
一入内,书架复位紧闭,暗室内瞬间凸显出了它的灰暗。我净眼于地面的地下,通道口就此出现在了眼前。我向前走了走,用脚试探着踩了踩通道口上面的木制的地板,挺结实,我没有陷落下去,而且地板下还有石板在道口上盖着。
“刘笙,我脚下就是入口!可是我们怎么打开它呢?这可不是用手就能抠开掀开的呀!它也是机关一样的门呀!”
“咳!机关还不好办,那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刘笙打开了手机上的灯说。
“呦!你带手机了?”看着他带的手机,我想起了上次在通道内异常坏掉的手机。
“怎么?有问题啊?”刘笙问。
“好像凡是有信号或者电磁类的东西,它都会坏掉,就跟氧化了似地。”我边回答着他的话,边仔细观察着暗室。
“切!我才不信呢!机关门的开关,找到了吗?”刘笙说。
“找到了!就是你身后的那口缸!”一口半陷在地板内的缸,吸引了我的注意。
刘笙转身于身后,用手机仔细照了照盛着杂物的缸说:“这缸是机关?怎么弄啊?”
“你用双手抓着缸沿,把缸顺时针转一圈试试!”我揣测着示意道。
刘笙将手机递向于我,双手于缸沿左右而抓,就开始顺时针转动。我眼睛紧盯入口处的地板,片刻不移。刹那间,地板自中间朝东西两侧“哗啦!”一声,拉开了一个正方形的轮廓。轮廓内则是一块完整的大石板。紧接着,大石板又自左向右缓缓移动。
霎时开了一条缝,昏黄色的光亮从慢慢变宽的缝隙中渗出,我欣喜若狂。“刘笙!快看!”我激动地向刘笙喊道。
“哇塞!你这家伙真是神人啊!”刘笙惊叹道。
随着拉开的入口越来越宽,光亮也就越来越亮,整个暗示内都被反射的光,映衬得昏黄昏黄的。
入口大口,我转身靠近,里面的阶梯如斜坡一样向下延伸朝向西方。“原来这就是‘入西门’呀!”我感慨道。
“你是说那句老话?”刘笙反问着,比我还迫切,就先走向了阶梯。
“是啊!所以说寨子里的老话,从不是空穴来风,那都是有出处的!”说着,我紧跟而迈。
刚于阶梯而迈,没下几阶,入口处的石板就缓缓而闭复其位。刘笙应声抬头,“我们在这里面能打开吧?”他不无担心的说。
“放心吧!只要是门,没有打不开的!”我持着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道。
“哦……那就好!”刘笙环视着周围,仔细观察,“这两旁长明的蜡烛,不会就是长明灯吧?估计若是拿出去卖,这一根就能卖不少钱吧?”刘笙好奇道。
“哈哈哈……我想你肯定卖不出去,现在人都用电了,谁还用这东西呢?”我笑着说。
“哈哈哈……也是啊!”刘笙笑应。
走在咯噔作响的木制阶梯上,谈笑着,仿佛整个通道内都在回响着与我们有关的声音。我们似乎给这里的寂静,带来了一种喧嚣,说扰乱倒是严重了些,说打破了常规,又不知常规于我们而言在何处。
下完木制阶梯,又走完石制阶梯,前行数十步。面前就出现了第一个十字交叉口,我结合着左左精灵的帮助,净双眼于周围洞穿而观。
左拐南行百米,则有一暗河,明显危险重重;右拐北行,则会越来越暗,阴森恐怖,显然太过吓人;再一路前行,前面又可见十字路口,而且机关陷阱也自不会少,搞不好小命就会丢于此。
既然前面还有十字路口,我心想那里一定有我先前走过的地方。思索着,我决定继续前面西行。乍一听老话,“西行小命丢”与“入西门”有冲突,但一结合着“左吉右凶”,又方知它的暗含之意。
“走左边,继续前行!”我示意道。
“嗨!永鹏,你们来了。”颖颖喊着我的名字,从右侧阴森的通道里飘在了我们面前。
“永鹏,谁在叫你?”刘笙环视着周围问。
显然,对于他而言,就像往常的我一样,他一点也看不到她。“就是你姑祖太啊!”我说道。
“我怎么看不到她呢?”刘笙接着问。
“来之前,我不都跟你说了嘛!对了,左左,你能把她现身出来让刘笙看一下吗?”
“可以啊,小爷。”我肩上的左左应着,便直面颖颖,伸双手而各并抻食指和中指,每只手的剩余三指则屈握。左手指颖颖的右侧,右手指其左,双手同时从头一划到脚。颖颖的身子就于直立地面的椭圆形的圈中而现。
她怕吓着刘笙,就将披肩的头发用线绳于头后简单一扎,面朝刘笙微笑示意:“你好,侄孙子。”
“姑……姑……故祖太好。”刘笙看到她一身的白色布纱之衣,还是被吓得结巴了起来。
“都别站着了,一会儿他们发现你们进来了,他们也该来了。你们跟我来,先解救几个跟我一样可怜的冤魂吧?”颖颖说。
“解救冤魂?”我很是惊异,“怎么个解救法?我可没做过啊?”我困惑不已与刘笙面面相觑。
“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颖颖说。
跟着颖颖向右侧的叉口移步而进,稀疏的长明灯让这段通道比其它地方黑了许多。越往里灯越少,走有数十步,前方就没有了灯。
在最后一盏灯与黑暗的交界处停下,颖颖面朝右侧的墙壁指着一块光滑的像似石门的石板说:“她们都在这里面,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我双眼沿着石门的四周上下左右穿视观察,在门旁右上角这盏灯的灯座下,瞧出了端倪。我伸右手摸了摸灯座下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儿,能活动,可朝里面推进,于是我就往里面推了推。石块儿一被推进,白色的蜡烛就随着灯座缓缓向墙壁内缩进,而石门也缓缓向上升起。
石门洞开,刘笙向内悄悄探头瞅了瞅,霎时,他“啊呀!”一声,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哆嗦,“里……里面……好多棺材啊!”他结巴道。
我被吓了一跳,我这一跳不是被里面的棺材所吓,而时被刘笙的惊叫声所吓。我右手抚摸着胸口,平神静气。“哎哟!刘笙哎.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我示意道。
“咳!刘家的人就这样!”颖颖飘步而入,“胆小怕事!”颖颖感叹道。
“好像你不是刘家的鬼似地……”刘笙咕哝着嘴窃语道。
“我告诉你,我现在还真不是刘家的鬼,我姓文,我叫文颖,我也不是你那姑祖什么!”颖颖听到后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