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炽让她给他戴套,夏知照做。
但他躺下,扶住自己的棒身示意,“自己坐上来。”
夏知就不情愿了,主要是害羞。
“宝贝,你到底在害羞什么,我又不会笑你。”
“你喝醉酒后可是很主动。还记得吗?”
夏知想到他提起这一茬,眼睫扑闪,“我…不记得了…”
周炽起身搂住她,两人贴得很近,亲密无间,热气吹在她耳畔威胁:“是吗?撒谎是要被惩罚的。”
夏知湿润着眼看他,有这么明显吗…
他变了一下眼神,正经起来,啄了啄她,很直白,“嗯?主动一点好吗。我想看你动,你操我。”
夏知微微瞪眼看他,还要她动啊。也没说什么游戏输家必须服从,他又躺下去了,目不转睛盯着她,那眼神好像笃定她会做一样。
夏知犹豫坐上去,周炽见状,把扶着鸡巴的手挪开。
夏知脸红,握住他鸡巴往里塞,一开始没对准,感觉软软的,怼不进去,又害羞,就又怼了一下直接坐下去,结果连着龟头一起坐滑过他整根棒身,搞得周炽直接一激灵,忙坐起:“嘶,要被你坐死了。”
差点就射了…
夏知惊慌失措,“你没事吧…”
“没事,是爽的。你继续。”
夏知这回冷静下来,抿嘴一点点坐进去,期间不断吸气,真的太大了,感觉下面都被撑开,周炽也被夹死了…
她紧张,吸得他直吸气,周炽让她快点动。
夏知底下酸胀,为了消磨这种感觉,前后移动了起来,太深了,她忍不住嗯哈,头发都散了,周炽忍不住把她的头上白纱,还有丸子头全部放下了。
发丝披下来,都黏在夏知的背上,周炽摸她赤裸光滑的脊背,表情餍足看她的赧颜,在他身上一起一伏,垂头羞涩,像含苞的花,口中还溢出克制的低吟。
喜欢死了。
周炽从她膝盖的疤那慢慢摩挲上她大腿,然后是细腰,把蕾丝更往下扯,卡露出更多乳肉,让奶兔随着动作晃动,跳来跳去,他不停揉玩爱抚。
因为夏知小幅度的动作,只有津液挤压粘腻的声音。
“你速度还可以再快点…”
夏知到后面为了消磨那种麻痒感,听着他的指挥,拉出坐进去的距离越来越长。
液水都落在了他的胯间,啪啪声就着这水液和肉体的撞击拍打,声音变得明显起来。
“再快点,宝贝。”
还要多快…夏知手往前撑在他腹肌上借力,抬臀落下,前后移动。周炽沿着她脊梁摸到她尾骨摩挲,尾骨那太痒了,她一边加速一边扭动消磨痒意,侧身去抓他手,“你别摸了…”
因为这个姿势,突然坐得狠了,戳到了敏感点,夏知发出长叫,身下绞缩,热流。
周炽愣的头皮发麻,下半身感觉被非常紧致又舒服的按摩,“爱死你了宝贝,怎么这么会扭啊。”
夏知满脸羞涩,根本就不敢看他,抽动两下后顿住了动作,缓着。撒娇:“我腰酸…”作势不干了…
果然周炽说:“帮你揉揉。”
他扶住她腰按揉,把她拉下来接吻,口中交换着津液发出暧昧的吸吮声,下身耸动,把她整个下半身提抱起来,臀部翘起,然后他臀肌发力往上冲,撞一下比一下狠。
“啊…”
嘴巴上是致密的吻,夏知撞得一下下往前,舌头更为紧贴,嘴巴都压在他嘴上,压麻了。撞得周炽后脑勺一下下磕床头,丝毫不在意。
他还一边按揉她的臀肉,臀腿连着小穴都止不住颤抖。
直到没有了氧气,她撇开头喘气,周炽就在她出了细腻的汗的脖颈耳后上流连,舔亲,像在熨烫情欲的湿毯。
夏知头发都散在他身上,娇喘连连,“你…你轻点…”
因为急重的撞击,她的吊带都散下来,周炽把吊带两边撤下在她手弯,性感纯欲的上半身胸衣就拉下来,完全露出饱满的乳,终于不受束缚的地晃。
下面撞得太激烈,臀肉撞出肉波,夏知身体发热,全是粉红,但是那里却被撞得浅红,水杏一片,淫水四溅,小穴咬含住粗茎,一下下地吞吐吃入,啪啪声很响。
她喘,“周炽…周炽…”
他也喘,“嗯…爽不爽…”
夏知受不住越来越往前,手撑在他头顶的床头上,抵住,乳尖就在他眼皮子之上晃。
“啊…”要哭出声。
周炽腰腹发力,起坐伸长脖子,一下一下吮吸,下拉她乳尖,夏知乳尖被强烈的吸力往下扯,感觉覆灭…太刺激…
上半身使劲,下半身就开始慢慢长深地搅弄抽送,去戳她敏感点,夏知瘫软,小猫似的呜咽,埋在他胸口,水都被他搅出来,泥泞不堪,一塌糊涂,数下后痉挛着高潮了。
周炽翘起嘴角,眼神戏谑:“我毛都全湿了。怎么这么会流啊?”
夏知不理他,被他说的感觉发痒,大概是他耻毛扎的。
“我想歇一会。”
两人缓了一会儿,套子泡的皱巴巴的,周炽换了一个新的。
周炽彻底趴下,让夏知迭坐在他身上,自己坐起臀桥的姿势,夏知就和坐在凳子上似的,小腿都是直立的,没有弯曲。
但她坐的没有安全感,因为她又不可能把整个体重都压到他身上,怕把他坐塌。
但周炽显然体能很好,感受到她没有全部坐下来,“坐啊,宝宝。放心。我稳得很。”
周炽扶住她腰开始动起来,夏知弹起又坐下,感受到了稳稳的安全感,有点子脚落地了,放心下来。
这样撞得也又深又重,她止不住地叫,声音都破碎起来,手没有地方撑,握住了他青筋暴起的手臂。
周炽双腿也发红,额间紧绷,完全就是用腰肌蛮力操干的。她叫得越大声,他操得越起劲。这就是他的兴奋催情剂。
“嗯…呃…”
疯狂,上下极速的摩擦,穴边软肉感觉都被挤出了白边,撑得透明,避孕套上的粘液早已被撞白,导出了细沫。
水太多了,润滑使交合十分的顺利地进行,因为大半重力和上顶的力道,啪啪声自然响彻房间,而且落下时就会有女生的娇喘,还没收起又落下。
夏知脸上都是汗,潮红一片,感觉身处火炉。周炽也好不了哪里去,全身脖子上、腹肌上也都是细密的汗,身体超红,但颜色最深的还是他充血的阳具,青筋崩起,一遍遍顶开层层的媚肉凿进去。
“周…炽”夏知感觉又要高潮了,感觉有电流往下腹部流,甚至有尿意…
她吸了一口气,“慢…哈…”
周炽说快点,数十下一鼓作气捅上来,夏知感觉要被他捅烂了,低吟着趴下。
周炽把她转换了一个方位,让她背对着坐下来,同样也是撑起臀桥操进去,女生手后撑在他的腰上,周炽手掌住她腰后。
夏知被他固定住,撇头看他,已经感觉刚刚很卖力了,怎么还是很有精力,而且好久了…刚刚那个套都没射,难以启齿,“你怎么…还不射……”
他顶上来,戏谑挑眉:“你叫句老公我不就射了?”
“嗯…啊”
逼穴再次被肏弄,周炽性感喘气:“而且你要说…老公你射进来…给我…”
夏知瞪大眼睛,“不要!”
这不可能…她的脸皮就像火红的晚霞一样烧起来…
周炽也就是随口一调戏,他女朋友现在脸皮和情趣内衣的网纱一样薄,叫哥哥草我已经很满足了。
未来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是吧。
周炽心情很好,看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提起所有力气去肏她,夏知颠得不知方位,蝴蝶翩翩的要飞起来,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快 ,振翅闷响的声音不绝于耳,“呜…”
她发出哭腔,喊着不行了,下身麻痒,他们的腿间,臀缝上全部都是两个人的体液,顶一下,夏知都觉得好滑好滑。
阴茎深埋在她体内撞来撞去,时不时因为太滑,滑出来,然后周炽又塞进去飞速操干,感觉要把她榨干,事实上夏知水越榨越多,倒真是和海绵一样。
房间里都是淫靡腥膻的气息,混合着薰衣草味、沐浴露香。
场面也好不到哪里去,乱成一团被子床单,皱巴巴的,上面有深色的水印,还有周炽之前扔的那两个避孕套,都泛着水光,夏知被撕裂的底裤破布,扭作一团。
地毯移动了位置,从床边到了书桌角,飞行棋纸卷翻起来,在地板,棋子骰子滚出去,四处散落。
情趣内衣折迭变成一条蕾丝卡在夏知的腰间,百下次抽插,夏知痉挛着,颤抖的,上升着。
整个人都浮起来,刺激到不停的往后缩臀躲避这销魂的暴肏,越往后缩,两人同时高潮的那一刻:
飞速撞击的阴茎因为她后退从穴口弹滑出来了,直立撞出来了,直接擦过逼穴,撞上钝硬的阴蒂,周炽闷吼着射出来,夏知尖叫啜泣小腹抽动,随着他倒塌下去。
周炽把她从背后箍紧,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皮肤间有黏腻不舒服的潮汗,呼吸声沉重的迭在一起,缓着高潮。
“好舒服啊宝宝。”周炽亲她耳后,温存着搂住她,发出喟叹。
夏知发出微弱的蚊音,感受到他快速有力的心跳,她耳膜轻轻鼓动,听见他说。
“情人节快乐。”
他亲她,都是笑意。
——
做爱过程中没出现手链是因为,他俩都很爱护手链。洗澡前都脱下来了,不碰水。
夏知当晚就被室友看见追问了。小周则第二天全自动炫耀。不过这个情人节顾心怡沉丘岭在一起了,夏候琦和她的冤家竹马也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只有小胡怨念:“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