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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后(1v1 h) > 番外六:“撑”得穴酥腿软(h)
  甄珠悬空陷在布幔中,双手紧抓两侧的布料,唯恐自己掉下去。
  崔恪坏心眼地摇了摇,甄珠如荡秋千,纤细的颈子仰起,胸乳直晃,两腿大开,足尖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怕,我怕……”她柔声娇嚷。
  崔恪站起,一手握乳,一手抚穴,他衣发齐整,倒显得甄珠赤身裸体,淫乱不堪。
  上边搓捻那粒乳尖,下边捏住她小小阴核,同时动作,一收一放,酥麻中带点刺痛,甄珠受不了,难抑地拱起腰肢,小穴吐出一口晶莹。
  “珠珠流水了。”崔恪弯起俊秀眉目,笑得甚是无辜。
  甄珠扁嘴,委屈地说:“你就会欺负我!”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嘛?”崔恪手指从阴核滑到穴口,拨弄周围一圈软肉,小口翕动,一下咬住他的指头。
  他伸进去戳了几下,意有所指地逗道:“珠珠喜欢得……都自己吃进去了。”
  甄珠收缩穴肉,拼命想把他推出去,嘴上也很硬气:“才不想要你!”
  崔恪熟稔地寻到她阴壁上方半硬不软的淫肉,慢条斯理地抠弄,待淫肉胀大,甄珠舒服得眯起眼,屁股不自觉地开始往他手上蹭。
  崔恪作势抽出手指,故作失意,“既然珠珠不想要,那就不给了。”
  “你!”手指灵活,甄珠被他抠得正爽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那块漫延到身体各处,她在乘云往天上飞,就这么强行被中止了。
  甄珠瞧着他含笑的一双眼,打定主意不想求他。平常崔恪办公出差,想要的时候她还不是自个动手,丰衣足食。
  甄珠左手抓布幔,右手放腿心,细腕弯曲,纤白的指尖伸进穴里,按在方才崔恪抠的那块淫肉上。
  中断的快感再次续上,甄珠闭眼,娇媚地呻吟。
  揉一揉,再抠一抠,虽不及崔恪的力道大,但多弄一会儿,总能慢慢攀上极点。
  崔恪好整以暇地望着自渎的甄珠,起初饶有兴味,他很少见她自个玩弄。可甄珠越玩越舒爽,完全忽略身边人,崔恪就不开心了。
  他掐住她一侧腿根,将中指送了进去,紧紧地压在她两根指头上,听甄珠惊得“啊”地一声叫出,他温和笑道:“教你怎么才能泄得快。”
  “不,不要……”甄珠撑得难受,淫肉被叁指压着,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流出来了。
  崔恪指腹微松,不等甄珠喘息,又重重地隔着她的指尖按下去,甄珠全身发抖,呜呜媚叫,片刻后蹬着腿一泄如注。
  她眼角都是泪,小腹还在抽搐,崔恪拉着她的手轻轻拔出,安抚道:“好了珠珠,出来了,舒服了。”
  “你坏……你坏……”甄珠软软地往他身上踢,崔恪捞住她的双腿分开,龟头昂扬着要往穴口里钻,他一副认错样子,“让我进去,随便你惩罚我。”
  进去了还是惩罚嘛?夹得越紧,他越爽,甄珠凶凶地瞪他一眼,“今天你不准射进去。”
  崔恪应得爽快:“好。”
  高潮后的穴儿湿软滑腻,肉棒一插入,寸寸软肉牢牢地吸咐上来,龟头顶开黏腻淫液,深深地埋进还在孪动的花心。
  “满了,珠珠满了。”甄珠夹住了崔恪的腰,在余韵中被完全填充,她感到一阵愉悦的满足。
  崔恪摸着她腹下微凸的阳根,往上划了一寸,“这才到哪儿。”
  他是想肏穿她的,破开宫口,抽插深入。
  崔恪推她的屁股,布幔向前摇动,肉棒滑出半根,紧接着,再随着她的身体重量慢慢晃回,龟头一下刺穿花心。
  不过几下,甄珠尝到滋味了,崔恪无需出力,就能捅到她的最深处,且龟头滑出时,还会带出花心柔嫩的媚肉。
  一来一回,这谁受得了,崔恪偏还越推越快,穴里不一会儿被插得咕叽咕叽,淫水肆流。
  他不满足于在花心顶撞,抓着她的臀猛戳宫口。
  “呜呜……梦之……不、不要!”甄珠仰颈尖叫,啊啊哭泣,竟是又想泄身。
  崔恪抽出一些,看她从迷乱的高空坠落,意味深长地道:“珠珠说我不准射,那你也不能泄。”
  甄珠讨好地求:“呜……我快到了……”再撞几下就出来了,她试图商量:“夫君,再给我到一次。”
  “不给。”崔恪拒绝,只摩擦穴肉和穴口,一点不往里面送入。
  “想要……珠珠想要……”甄珠无助呻吟,目中含泪,她痒得不行了,极度渴望被填满。
  崔恪看她哭得可怜,用力给了几下,在她快到时又拔出,这下甄珠真哭了,大颗泪珠往下掉,“给我、给我……我要高潮!”
  崔恪缓缓填进花心,任她裹夹吸吮,他静止不动。他问:“宝贝,让不让射?”
  甄珠被他这种钝刀子割肉的做法快逼疯了,不得不应允:“射……射啊……呜呜……插、插……送我高潮……”
  肉棒狠狠地肏了进去,干穿花心,操进宫口,碾压着宫壁重重研磨,甄珠被硕大的龟头顶得两眼翻白,一抖一抖地喷出大股水液。
  崔恪在她喷水的同时重操猛干,甄珠尚未缓神,又被带上另一波绝顶的巅峰。
  “呜别……高潮了……受不住……”她在极乐中求饶。
  崔恪不停,看她身下不断往外飚水,又是连连几十记冲刺,“自己求的高潮,哭着也得受完。”
  “呜呜……啊啊啊……”甄珠毫无抵抗之力,真怕这样做下去,命都要泄没了。
  好在崔恪还算有人性,在把她做晕之前收了手。
  甄珠在迷糊中想,这个洞房补得可太圆满了,往后几日,她看见他,都能想到这夜被“撑”得腿软穴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