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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历史 > 朕不想死[穿书] > 分卷(27)
  不可能!但这一次,她严厉地反驳了,算算时间,你们的确就是先皇的亲生血脉。
  我听闻,当年空国公主与徐国太子关系似乎不错,甚至私定终身。
  不是的。伏丹听到这话,终于心中稍安,徐弦不是这样的孩子,虽然当年空国公主对他有意,但我一直知晓,徐弦只是将空国公主当成一个妹妹。
  但若是先皇有意为之呢?
  伏丹更是不解。先皇何必如此?
  我记得,在伏丹皇太后之前,先皇还有一位皇后,只是那位皇后消香玉陨,留下了徐弦这位唯一皇子,便离世了。
  是,那又如何?
  哈。徐奕则淡淡笑道,伏丹皇后是在那位皇后离世之后才进宫,或许有所不知,毕竟知晓这事之人,都被先皇弄死了。
  那你又如何知道?
  这件事你便不用管了,毕竟帝皇,总有个隐秘的情报网。徐奕则自不会多说这特殊的情报,只是继续道。
  那位皇后为了生下徐弦,让其成为唯一的太子,便令先皇失了人道的能力,也因此,徐弦从来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越看越恨的东西。
  所以,他需要设计一个网,留下另外一个血脉,而被灭国的空国公主,以及自己的亲生儿子徐弦,便是个很好利用的工具。
  你说的这些太可怕了。伏丹怎么也不敢去思考这件事,总觉得令人遍体生寒。
  这就是先皇,你不是了解的吗?
  伏丹沉默了。
  那一日,有人声称,伏丹皇太后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帝的宫殿,随即进了自己的祠堂。
  而随之,祠堂中,传出了诵经的声音,直至天明,也不曾停歇。
  第36章 与弟重逢
  自从蔺彰这事告一段落, 朝内各个方面的势力都隐约地平息了下来。
  也因此,徐奕则总算有了喘息的空档。
  这日,彭海清从殿外风尘仆仆而来, 随即跪拜下来, 道:陛下, 弦翊王求见。
  听到弦翊王三个字,徐奕则不免一怔, 他神色莫名地看向了身旁的李纯渊, 道:见不见?
  这话倒也怪异, 彭海清忍不住偷偷瞥了眼陛下的位置, 见两人此时姿态算作亲密, 又快速低下了头。
  李纯渊顺势向旁处挪了下位置,刚刚殿中没人,他便也稍微被冲昏了脑袋, 企图与那味道再近一些,如今, 也该清醒了。
  徐奕则因为对方的远离竟是稍微觉得有些可惜,但却也未曾多说什么。
  弦翊王是陛下的亲兄弟, 自是应该见的。
  听到这话,徐奕则有点不满, 但到底还是听从了李纯渊的话,怏怏不乐地颔首。那便见上一见吧。
  彭海清不免感到困惑, 以往徐奕则见这弦翊王也算是亲密,怎么现如今, 却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但这问题,彭海清自是不敢多问的,于是赶忙出了殿门, 传唤弦翊王进门。
  陛下,臣为您捎来了些小玩意,您定然喜欢一道清朗洒脱的声音从殿门口传递而来。
  徐奕则循声懒懒望去,却见一风姿卓越的男子,从殿外快步而来,三十上下的年纪,有着徐奕则没有的成熟气质。
  李纯渊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浅笑开口。弦翊王,好久不见。
  原是纯渊皇后在此,臣是不是来的不太巧?虽然对李纯渊在这感到意外,但弦翊王最终并未多说什么。
  赐座。徐奕则对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感到微妙的不爽,于是开口让彭海清为弦翊王拉了个座位。
  这时,弦翊王才将视线放在了徐奕则的身上。
  两人对视,竟是有种难以理解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弦翊王一直有,但对于徐奕则来说,却是头一次。
  因为不太喜欢这种感情,徐奕则微微蹙眉,显出些微的不悦来。
  今日前来,陛下看来兴致不高?弦翊王敏锐地察觉到了徐奕则如今些微的不同来,但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太一样。
  李纯渊未免弦翊王看出什么端倪,道:近来陛下的身体好上了些许,看起来的确是健康多了。
  听到这话,弦翊王又细细观察了一番,竟是觉得李纯渊所说,也的确有着一番道理。
  弦翊王本就是个洒脱之人,并未将这事当做一回事,只是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随后道:最近,臣周游列国,倒也带了不少特产回来,臣已经令彭海清收到了陛下的库房,到时候陛下可去查看。
  有心了。徐奕则兴致依旧不高。
  倒是弦翊王的心情很好,显然是两人曾经的关系不错,这次回京,臣偶遇一位贤弟,倒是一路聊得不错,下次陛下若是出宫,臣带您去见一见他。
  这段时间,与羊笺聊得多了,便有了爱才之心,也知对方有入仕之宏愿。
  但羊笺身为地坤,难以入朝为官,但若是他代为引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哦?徐奕则虽是不太感兴趣,但身边李纯渊盯着,他也不好直接下逐客令,毕竟对方曾说,两人是兄友弟恭,关系极好的。
  他人名为羊笺,是边郊小城城主之子,如今前来京城,便是为了一展抱负,臣对他很是欣赏
  羊笺?
  徐奕则原本还兴致缺缺的心,瞬间就跳动了起来,但他忍耐了下来,只是语气却是比之前热络。这位人才,朕倒也的确有兴趣见一见。
  那可真是太好了。弦翊王心道有戏,语气更是愉悦。那陛下有空可来臣的府上叙上一叙,而臣也正好邀他前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徐奕则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弦翊王显然没有想到徐奕则竟是如此着急,不免心中多了一丝的困惑。
  而身旁的李纯渊,眼中却是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烦躁。
  他用指甲压住自己的指腹,这才令自己稍微恢复了理智否则,他可能会当众否定徐奕则的要求。
  羊笺他自然知道羊笺是谁,万万没有想到,他千防万防的家伙,最终还是来了。
  因为徐奕则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彭海清便开始去组织这事,而弦翊王以自己要去跟贤弟说这事,便匆匆出了宫。
  一瞬间,殿中再次只剩下了徐奕则与李纯渊。
  你非要见他?李纯渊的声调微微有点奇怪。
  如今只有他们二人,徐奕则便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惊喜,他几乎是不解地问。
  自然,羊笺果然来京城寻我来了,我好久未曾见他,着实想他。
  羊笺是他的弟弟,他自是想念的。
  你不该见他。李纯渊冷声道。
  徐奕则本来还极其激动的心情,因为对方的这句话冷却下来,他稍微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随即道:你且放心,这事有理有据,别人断然不会因此察觉出什么。
  但就怕万一。李纯渊依旧坚持,你与羊笺实在太熟悉了,他定然能够认出你,你怎么能够确定羊笺他不会背叛你呢?
  这话,徐奕则便不怎么爱听了,他的语气也蓦地冷淡下来。他绝对是不会的。
  如此笃定,竟是令李纯渊的心更是钝痛,他深深地盯着徐奕则坚定的表情,难以理解自己此时心脏泛出的细密的疼痛到底是源于何处。
  为何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他喃喃道。
  对方的样子像是要哭了,徐奕则那因为刚刚对方的话生出的不悦最终还是软了几分。
  他叹息着,走到了李纯渊的面前,伸出手,试探着摸了下对方的脸颊,很是规矩的举止。
  你为何总是不愿意信任我呢?
  李纯渊张了张唇,却是不知否认到底有什么作用。
  因为李纯渊的表情,徐奕则也稍微有点难受,他移开视线,却终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退让。
  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羊笺了,我也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好像,你在这宫中呆着,也想念家中的的父亲对吧?
  这能一样吗?
  李纯渊在心底问,但一双眼睛就这般看着徐奕则,却是怎么也没有问出来。
  徐奕则与羊笺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对方自是比自己重要的,而他又算对方的什么呢?
  即便他们此时的关系似乎相比先前好似缓和了一些,但到底也不过只是假夫妻罢了。
  若追究到更前边,他们不过也只是个陌生人。
  或许其实,从前是,现在亦是。
  于是,他掩盖住了自己内心说不清的低落,轻声道:你去吧,不用理会我。
  你对方虽然同意,但不知为何,徐奕则的心情却并未好上多少。
  他其实是想要带着对方一起去见见自己的弟弟的,但看对方如今的样子,像是不愿与他一同前往。
  无奈之下,徐奕则只能道:你在宫中呆着,我今日定会回来的,你放心,我不跑。
  这番话,竟是令李纯渊罕见地轻笑了下,他轻柔颔首,眼眸中是温和的。
  好,我等你。
  *
  出宫之后,徐奕则的马车一路向着弦翊王的王府而去。
  而徐奕则的那颗心也因此变得紧张起来。
  这是自从他来到京城之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人,无论如何,这个事实,都令他激动。
  陛下。弦翊王早在门口等着,见到徐奕则的马车,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那人已经在臣府中等候了,到时候您可得好好考考他,相信臣,您一定会欣赏他的。
  这还用你说?
  徐奕则忍不住用嫌弃的视线看向身旁的弦翊王。
  徐弦因为对方的眼神,微微一滞,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好似从未出现。
  这让徐弦不免觉着是自己看错了。
  于是他甩掉了脑袋中纷杂的疑惑,继续笑着将徐奕则迎进了自己王府的大厅,他已经在臣府中等候许久了,想来因为是第一次见您,很是紧张。
  行行行,话别多说,咱们赶紧走。徐奕则总觉得这弦翊王有点点的话痨。
  被认为话痨的徐弦有点委屈,一时竟是对眼前这弟弟如今对他的态度感到郁闷。
  他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却感到身边过去了一阵风,而再往身边去瞧,哪还有徐奕则的身影,对方早已快他几步,进了大厅。
  徐弦: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满是困惑,但却在迈入大厅之内,看见两人久久注视的情况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糟了,他莫不是办错了事?
  因为徐奕则想要独自与羊笺聊一聊,便让徐弦在外等候。
  徐弦虽是不解,却也只得离开,这一离开,便从中午等到了晚上,他这才看见徐奕则从那大厅中与羊笺一共满脸笑意地走了出来。
  这一幕,落在徐弦的眼中,令他的心情更是沉重了。
  他本是想要让徐奕则留下来吃顿晚膳,却被徐奕则拒绝了。
  马车再次匆匆离开,徐弦与羊笺并肩站在门口,羊笺注视着马车的离开,而徐弦则一脸忧虑地注视着身边的人。
  似有所觉般,羊笺侧过头抬眼看向徐弦,眼中满是疑惑,您已经足足盯着我看了一路了。
  徐弦赶忙移开视线,单手握拳咳嗽了一声,带着些微的忧虑,道:贤弟,自古以来,深宫都不是个好去处,您有一身才华,可千万不要耽误在这深宫之中啊。
  羊笺:
  第37章 皇后异状
  徐奕则匆匆忙忙地走, 又匆匆忙忙地回来。
  刚到宫中,他褪下自己的披肩,下意识地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