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昭紧提着她的领口，青筋暴起的手倏地松开，他起身坐到一旁，没有一丝刚刚的强势。
“妧妧，我们好像会纠缠一辈子。”韩西昭闭眼紧蹙着眉，真的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狠话早已说尽，如今再次面对面，他真的无法再狠心伤害这个被自己折磨多年的小女人。
“一辈子就一辈子，我是放不开你了。”韩清妧头靠在他的腿上，双臂缠着他精瘦的腰。
她对不起封律，但是没办法，她无法再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她现在能做的，唯有尽快和他提出分手，把伤害降到最低。
韩清妧此时的注意力放在如何处理和封律的事上，全然不知韩西昭的目光已经放在她腰上很久了。
她的黑色针织开衫很短，此时她抱着韩西昭的腰，自己皙白细腻的侧腰全然露了出来。
短白的一截，亮了男人的眼。
“这么晚你跑来这里干嘛？”他抬手抚上，似有若无地抚摸。
韩西昭玩过枪，手心上的茧子磨得韩清妧倏地摄回心神，她搭上他的手，十指交握，实话实说：“我刚刚和封律约会了。”
“约完会再来找我？想着不间断找男人？嗯？”韩西昭捏了一把她软嫩的脸蛋，终于在脸上见到了几分笑模样。
“因为想着你，我连饭都没吃好。”韩清妧努了努嘴，语气委屈：“你现在竟然说我想着找男人，混蛋一个。”
“呵，混蛋就混蛋。”韩西昭推起她的脖颈，起身下床拉开窗户，他点上一根烟，俯身抽了一口，才道：“我现在一个小三，还差混蛋这一个骂名。”
一时间，韩清妧无法辨认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
“你别这么想。”韩清妧走到他身边，靠椅着墙，戏谑一笑：“是我出轨了，你也是被我勾引的。”
韩清妧开着玩笑，就觉得自己像极了当初的韩西昭，脚踏两只船。
韩西昭连着抽了几口烟，转身吧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对她扬了扬眉，“明天别在医院等我，回家去陪我外甥女。”
外甥女？
他这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不，我就在这等你。”韩清妧环着壁，姿态高傲地开口：“在这等第一手消息，如果你不行了，我就不用去分手了。方便得很！”
她故意加重语气，彰显自己的不在乎。
“别和我胡闹，说了让你回去就回去。”韩西昭手扶住她的侧脸，微抬起她下巴，低头亲了一口，接着哄道：“乖一点。”
“行，我不来。”韩清妧嘴上答应，笑得像个乖小孩，实则心里早有自己的算盘。
“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韩西昭拿过桌上的手机，“我让家里司机来接你。”
“不用接我。”她迅速上前抢过他的手机，放回原地。下一秒，她拉着韩西昭的手腕往床上带，“我今天陪床。你放心，我不胡闹，明早就乖乖回家。”
“……”
看着已经脱掉鞋子，安然躺在床上的女人，韩西昭呼吸一吸一吐间尽是无奈。
“明早就走？”他不信。
韩清妧闻言连连点头，手指竖起，做起势状：“明天一早，乖乖听话，离你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