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二楼的人家进小偷了,门锁都坏了。听说值钱的首饰还有几千块钱现金被偷了。”饭桌上梁玉讲着昨晚听来的八卦,止不住地后怕,“咱家是不是再装一个电子监控啊,眠眠暑假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时眠低着头,汤勺在碗里搅来搅去,她昨晚吹空调没盖被子,现在头昏沉发蒙。
听到电子监控,她清醒了一秒,“那在家里也装一个,万一进来还能拍小偷长什么样。”
时骞看她一眼,平稳夹了一筷子排骨在她碗里,“用不着,有防盗门。”防盗门是联了网的。
时眠看着那块排骨皱眉,她直接夹起丢在了垃圾桶。
梁玉吃惊地敲了时眠手背一下,“眠眠,你浪费粮食干什么。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她刚才没看到时蹇给时眠夹菜。
时眠低着头没吭声,时骞也没再给她夹。
当天晚上时眠就发烧了,晚饭没吃,盖着被子睡得昏沉。
梁玉下班回来才知道,她忙着做饭,只能让还没回来的时骞去买药。
时骞听完没到半小时就回来了,手里紧着一袋子药,有布洛芬和阿莫西林,还买了两大包板蓝根。
梁玉接过药,拿着一杯热水去了时眠卧室,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这孩子不肯吃,哎,从小到大就不爱吃药。”
厨房里,时骞一手燃着烟,一手拿着锅铲,头微微微躬着,在翻炒一条鲤鱼。
“我去看看。”听到抱怨,时骞解下围裙,接过梁玉手中的药。
时眠一向都是有些怕时骞的,他去,女儿肯定会听话,梁玉也就让他了,“你哄着点,别那么凶。”
梁玉怕时眠觉得苦,特意泡了一包板蓝根。时骞站在床边,她面朝里,只露出乱蓬蓬的黑发。
摸了下额头,是烫的。
“起来,喝药。”时骞碰了碰她的肩膀。
时眠意识昏沉,听到有人喊她,下意识就摇头,“爸爸,我不要吃药,好苦的。”生病的她分外脆弱和娇气。
听到她的撒娇,时骞愣了一下。
他确定她是烧糊涂了,不然怎么可能用这么依恋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时骞不再哄她,一手穿过腋下把她半抱了起来。她身体软软的,头乖巧地靠在时骞肩头,嘴里还不依不挠地哼着什么。
水杯压着她唇角,手腕微微抬高。她无意识含着杯壁,半天没动静,是个不能自理的模样。
试了几次,没有效果。
时骞蹙眉,喝了一口含着,低头哺给她。
撬开她唇齿的一刻,时眠下意识就咽了。是甜的糖水,虽然有点清苦,但不妨碍她噬甜。
很乖地咽下去了,唇角湿润水亮,时骞笑了下。他早就发现了,其实她很喜欢亲吻。
每次亲她,身体先是僵硬,后来就软的不可思议。
他的乖宝贝。
如此喂了几口,期间时骞还故意引她来寻,时眠不满他的吝啬,主动吮了几下,换来两人一个湿润的吻。
时蹇低头温柔地看着,他眼里是细碎的笑意。
还剩下一指头高度的水时,时蹇掰开了胶囊倒进了水杯里。
轻轻摇晃着等药均匀渗透,期间时眠手臂突然勾上了他脖子,嘴唇擦过喉结。
时骞浑身一紧,欲念来的突然,他紧了紧怀里的人。
平复了一会儿,时蹇含着药继续喂她。这次是苦的,她应该是觉得受到了欺骗,摇头不肯配合。时骞捏着她下巴,态度强硬。
这一下把她闹醒了。
她醒来第一眼就是看到时骞在亲自己,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袭上心头,她都生病了,这个变态还不放过自己。
想也不想,时眠一巴掌挥了出去,指甲划过时骞下巴。
时骞生怕她摔倒,护着她没躲,直直挨了这一巴掌。
所幸在病中她没什么力气,不过下巴肯定被她指甲划伤了。
“醒了就自己吃药。”说不生气是假的,时骞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她,水杯重重磕在桌子上。
时眠嘴里都是药的苦味,她才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对于自己的误会,她倔强地抿着唇,一言不发。
时蹇无话可说,出去了。
正碰上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的梁玉,“眠眠吃药了吗?”
“嗯。”
“你下巴怎么了?”梁玉吃惊地指着那道红痕。
“她不想吃,挠了我一下。”时骞没所谓地挥了下手。
“这孩子,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时眠睡了一晚,再加上吃的退烧药,尽管脑袋还不甚清明,却已经有食欲了。
今天梁玉和人换了班,晚上十二点才回来。时眠中午煮了泡面将就了一下。
下午有人敲门,想到楼下的盗窃案,她看了一下猫眼才开门。
是一个警察。
“你好,我是调查楼下盗窃案的警察,想询问一下有关情况……”徐石开习惯性地亮完工作证才打量开门的人。
他惊住了。
这可能是我未来几年内唯一的一本小说,也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本小说。所以,无论怎样,我会给一个结局,虽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会满意。对了,我要开学了,更新时间也不一定,所以大家不必每天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