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娇里娇气的嗓音仿佛还沾染着一丝香甜童稚的奶味萦绕在沉飞的耳际鼻沿,令他微微一楞怔,旋即心脏以一种失控的频率急烈跳动,几乎有种要顶到喉头的错觉。
他用力吸了几口气,神情渐渐平服下来,见维桢粉白的颈脖已被啃出几个清晰的牙印,上面甚至泛起了鲜明的血丝,便用舌头狎昵地舐了舐。
维桢生生打了个激灵,两只小手使劲推他,嘴里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细吟,撩人之极。
沉飞欢惬的笑声听上去潮湿暧昧。他将人转到正面来,仍紧紧地圈住不放,目光贪餮地流连在那张漂亮得惊人的小脸上,大半年没见,恍如隔世,然而那殊色早已入骨入髓,没世难忘。
对维桢失约的愠恼失望,以为她一去不返的震怒惶恐,得知她复返的惊喜欲狂,以及在来路上徒然生出的破釜沉舟般决绝的念头,种种情绪激涌上头,他的心情太过复杂,脸上反而显现不出什么情绪。至少在维桢看来极为高深莫测,让她瞧不出半点端倪。
“你还是生气啦?对不起,我并非故意不等你回来。爸爸妈妈来学校接我,我没有办法拒绝。”维桢惴惴不安。沉飞的视线过于燥烈犀利,她的神经不由紧绷起来,在沉飞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时不能自已地抽啜了一声。
“没生气,小孩子听父母的话是对的。桢桢回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宝贝儿,别怕,我就是太想你了。”沉飞压下满腹思绪,笑得如沐春风,指腹挪到她饱满的嫣唇轻轻摩挲,触感嫩若凝酥,不禁心头鹿撞,低下头就要吻上去。
维桢下意识将小脸一撇,躲开之后暗道不好,小手搭到他臂上,软声道:“人来人往呢,先不亲好不好呀?”
沉飞的瞳孔被针扎到似的一缩,神情却愈发温蔼,轻轻握着她的小下巴,“那咱们到车里去,嗯?”
到了车上恐怕就不止亲吻那样简单了。维桢本就不喜异性亲近,自在了大半年,尤其是这段时日,莱昂叔叔、母亲与家中仆从对她何等娇惯纵容,千依万顺,事事从心,之前被沉飞与蒋晗熙软硬兼施,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种种妥协驯服之心早丢了一大半,当下碾着脚尖,一声不吭地表达了婉拒之意。
沉飞盯着她两排颤悠悠的乌亮睫毛,心里凉了半截。
他本就聪明绝顶,对维桢的小心思哪有不明白的。数月不在一起,这小东西的反骨就全长回去了,再放她归家一次,恐怕要翻脸不认人。这样无能为力的日子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体会一次,心中愈发坚定了之前的念头。
他眸色冰冷,戏嘲地挑了挑眉,语气却情深款款:“小宝贝儿,好好的怎么跟老公生分了?”
念及自己的不告而别,维桢心里生出几分歉疚之意,道:“没有的事儿,我就是想先回宿舍,把学习资料整理一下,明天一大早有课呢。”
“回宿舍……”沉飞好整以暇地重复了一遍,笑道,“不着急,先跟老公说说话。怎么回来得这样晚?看上去清减了不少。”
想起母亲与莱昂叔叔之间的事,维桢情绪有点低落,细声道:“呃,家里长辈有些事,就耽搁了。我月前生了一场大病。”
沉飞用手指描着她因消瘦了几分,越发显得冶逸濯秀的脸庞,怜惜不已,“小宝宝,怎么不知道当心呢?真叫人心疼。”他牵起维桢的小手,“身子这样弱,就别净站在路上乱吹风了,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啊?”维桢被他扯得趔趄了几步,手腕像被铁钳箍着,徒劳地抽了几下便放弃了。
沉飞一径将她拖到自己的磁悬浮大型越野车前,拉开车门笑着道:“自然是回家去。”
自己的家在尤茉扬星呢。维桢不愿意上去,点着脚尖道:“我想回宿舍,你先送我回去好不好?”
沉飞“啧”了一声,大笑着拦腰扛起她,在白嫩嫩的脸蛋上用力亲了一口,“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宝贝儿,连上车都要老公抱。”话音未落,已不容分说地将人塞进副座里,‘砰’一声甩上车门。
沉飞跳上车,弯腰帮她系安全带。
维桢捉住他的手,恳求道:“沉飞,我落下了好多功课,真的要回宿舍准备一番。下次再去你家好不好?”
沉飞手脚不停顿地发动了车,“择日不如撞日吧。我亲自跟你们院长说,没人敢为难你。宝贝儿,有你老公在,甭提这学校,就算在整个联邦,你都是最尊贵的小公主,谁他娘的敢道你半句不是,嗯?”
“不行,学习是学生的义务,跟身份地位有什么相干呢。沉飞,你放我下去。”车子的动力阀门已经开启,维桢吓得心慌意乱,音量拔高了几分贝。
沉飞转过脸,眼也不眨地鸷视着她,“桢桢,你没有如约等我回来就离开联邦,难道不该先跟我赔礼一番?”
维桢心虚地摇了摇头,“过几日再——”
沉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的话,“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日你就好好陪陪我,权作赔罪道歉。”
维桢心有不甘,低下头咬着唇不声不响,突然下颌一紧,男人的嘴唇已经不容反抗地覆了上来,口鼻上弥漫着久违的烟草气息,她不禁神思恍惚,微微掀开唇缝,任由沉飞湿淋淋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口腔里肆虐横行。
沉飞长久没碰维桢了,鼻尖缭绕着她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湛润生嫩的幽香,耳边是她稚气怯桡的娇吟,舌头所到之处温软欲滴,那条小舌头甜净得让人想将它囫囵咽下去。
沉飞的欲念炽盛如火,解开维桢的安全带将这仙姿玉质的心肝小宝贝抱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维桢一贴近沉飞的胯部,随即感觉到敏感的腿间被一大团滚烫的硬物抵着,骇得花容失色,蹬着腿儿要下去。沉飞狂荡地大笑起来,“宝贝儿,你今儿怎么动不动就怕成这样?老公能吃了你?”
“别这样好不好?在外面呢,沉飞!”维桢被他钳制住挣不开,只好睁着大眼睛央求他。
沉飞着魔地望进她一双水波粼粼的明眸,这样一副艳色绝世的容貌,为她毁家灭国都值得,何况只是冒些风险而已。
他强硬地将维桢按到自己胸膛上,一面解她上衣的扣子,一面贴在她耳际带着丝警告意味道:“所以桢桢得乖一点才行。虽然这车的窗子是单向可视,到底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若是乱动,没准外面经过的同学会看见哦。”
维桢吓得神情张皇,不敢再反抗,咬着唇忍住泪意,依顺地伏在他身上任他恣意妄为。
她肯听话服软,沉飞的火气稍微下去了一点,含住她剔透玲珑的小耳垂柔声哄道:“好孩子,不是动真格的,老公就是稍微亲近一下,别害怕,嗯?很快就好了。”
他也就是吓唬吓唬维桢,他对维桢的独占欲深入骨髓,怎么可能容许外人窥见她的身体半分?他脱下自己宽大的外套披到维桢身上,然后才利落地将俩人上衣的扣子都解开,又把维桢内衣的暗扣一扯,猿臂一带将她纤弱娇嫩的身子都纳入怀内,大手探上去如饿虎扑食般用力攫住两团娇乳侮玩了好一会儿,才爱不忍释地转移阵地,伸到她的裙子下面,长久没碰维桢了,他心焦火燎,没耐心慢慢脱,随手一扯将腿间的单薄布料撕开。
维桢羞怒交加,委屈地捶打他:“你怎么这样坏?你赔我的裤子。”
“赔你赔你!桢桢乖乖让老公疼一下,你要什么老公都买给你。”沉飞胡乱地应付着她,手指急不可待地探入,一触摸到她私密处雨膏烟腻的肌理,登时血气腾天,粗鲁地捻弄了几下,也不管够不够湿,心如火焚地拉开裤链将那精神抖擞,青筋弹跳的大家伙掏出来。
维桢将脸埋进沉飞肩窝处,忍辱含羞地承受着他灼热硬挺的器官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腿间放浪形骸地大抽大送,泪意慢慢涌上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