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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其他 > 贪慕银河(H) > 第六十三章(番外二)
  昏暗的房间内,床边隐隐约约坐了个人影,高大挺拔的身躯。
  薄离倚在铁门后,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
  “找我有事?”
  那人未答,起身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薄离莫名觉得自己在气势上也弱了那么一丢丢。
  冰冷的手大力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收紧。
  “懂规矩就可以。”
  还没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薄离讥讽一笑。
  “规矩?要我教教你?”
  手臂一勾,耳侧放佛呼啸过风来,擦过男人的脸侧。背过身一拳砸过去,脚下却被男人勾住。
  那人语气更加淡然傲慢,“跪下舔。”
  薄离径直抬脚踹过去,男人偏身一躲,语气染了不耐烦。
  “我只说这一次。”
  没得到回应,男人忽然出力,攥住他的手臂拖出了铁门。
  狱友纷纷探出头来看着动静,可惜两人只去了第一间房。
  八个人在一间屋子里,本身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多是练家子背景深厚。
  国际组织都得礼让叁分,只好以恶治恶,让一位享有盛名的帮老大来整治。
  男人按住人半跪在草堆上,向着剩余的七人轻轻开口。
  “今晚薄总给大家现场表演。”
  薄家的名气向来很大。
  一双手铐限制了动作,冰冷的手挑开皮带钻进去。
  异物的来袭让薄离倒吸凉气,被人观赏更是难堪。
  本来就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狱友们早已互相帮助解决,可大多是粗糙汉子,真正细白嫩肉的很少。
  可薄离算一个,但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碰他,即使薄家接班人目前处于低谷时期。
  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男人拉开裤链,直接插了进去。
  “调教调教可以给大家当当公共厕所。”
  语毕,温热的淡黄色液体缓缓流出,落在了草堆上。饶是玩弄手段高明的人,见了这一幕也被惊住了。
  这次薄离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孔,怔怔地神情恍惚,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朝他扬扬下巴,“现在懂规矩了?嗯?”
  窗帘紧闭,昏暗光线的房间显得尤为冰冷刺骨。一人趴在一人的胯下,头还一动一动的。
  “时间到了。”
  薄离被大手捏住颈项,拽到了被拉开的窗帘前。
  一片春意盎然的后花园。
  他被迫绑起双手在头顶,巨大的镜子照得浑身赤裸,白翘的臀部下以极高的频率一进一出。
  男人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欣赏着,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
  “贵族世家?好好看看你这骚货现在的样子。”
  薄离也不算瘦弱之人,肌肉线条恰好饱满,身高逼近一米九。
  此时眉梢眼角都是湿润,嫣红着眸子,嘴唇微微低喃。
  男人看了眼时间,这才懒懒起身走到人面前。
  “现在懂规矩了?”
  猩红的后处还微微长开着,大家伙借着液体缓缓探了进去。
  薄离已经泄了两次,又被飞机杯紧紧包裹住,前后夹击。
  “滚...开...”
  身后的男人不留情,一顿猛得频率不见丝毫低下来。
  “嗯,还不懂规矩。”
  第一次经受如此的对待,薄离的脑子被快感占据上风,浑身发软,不停地发抖。
  男人把他打了个转,稳稳一边狠狠插入,一边走向铁门。
  走廊两侧的目光如饿鬼一般,顿时兴奋起来,紧紧盯着不想放过丝毫。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荤话起哄,掏出裤裆里的东西。
  “警长,这骚货的腿又粉又嫩,是哪来的极品?”
  薄离被抱住,浑身只露出小腿,还有隐隐约约的结合处。一进一出都连着不少液体,肉壁也被带出。
  男人倒是玩味开口,“自己送上来的。”
  引来更多的围观,大半夜瞌睡虫早跑了,清醒地观摩这一现场表演。
  “水好多啊,玩起来真是太带劲了!”
  “这极品好会吸,怕是饥饿难耐不住!”
  “老子真他妈想操爆这极品!”
  薄离听见这些话,忍不住害怕自己被发现,嘴唇咬得更紧。
  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走廊很快就到尽头,更有不少人满口脏话也想要来一炮。
  男人低头,“小骚货你愿不愿意?”
  轻轻夹紧了不少,多少带了讨好的意味。
  铁门隔开了凌辱的荤话,瞬间安静下来。
  薄离被松开后栽进了大床里,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被磨灭了不少。白织灯下,镜子里的赤裸身子很显眼。
  皮鞋踩上他的肩,软绵绵没了反抗。
  “现在懂规矩了?”
  嗓子沙哑,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男人可能也知道他只是嘴上承认而已,依旧是傲气凌人的本性。
  房间内通明透亮,凌乱的大床上,柔韧度很好的两腿被扳开将近一百五十度。
  大腿根部内侧痒痒的,男人提着不知名的笔,刻刻画画已经一下午。
  夜幕降临,才大功告成。
  “这叁个字抹不去的。”
  肉便器。
  镜子前,薄离看得清楚,他伏在男人胸膛处,完全没了原本冷漠的样子。
  满脸含春,气丝娇羞。
  男人今日很早就出了铁门,直到晚上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箱子,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
  “换上。”
  薄离坐在马桶上,捧着纸箱子有些失神很久。
  回过神才褪去裤子,把特制的棒塞进去,慢慢穿上黑色的连体丝袜。
  这些日子以来,薄离消瘦了一些,由于一直呆在房间里,皮肤更为白皙细腻。
  丝袜勾勒着身材曲线,圆翘。
  “跪着爬过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小木桌。
  但他没照做,只是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投影仪的画面落在白墙上,正是平日两人交结的画面。
  不过只有薄离被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么?我现在手指一动,这些影片将会风靡全城。”
  薄离慢吞吞地爬上了小木桌,颤颤巍巍地对着男人,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上面。
  “主人,求求你。”
  他轻轻阖了眸子,嗓音几乎轻飘飘像来自远处,空灵飘渺。
  “调教你这骚货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主人...骚货...想被...想被...被主人的...大肉棒...插...爆...”
  男人粗暴地按压着后处,耐心静静等待着下文。
  “骚货里面的小嘴又紧又会吸,母狗还会喷奶,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合不拢腿。”
  大手推送着按摩棒,大量的液体沾湿了丝袜。
  后处微微撕开一个洞,被不合身的丝袜紧紧勒住。
  腿一软,差点跌下桌子。
  男人不予理会,隔着面料用手逮动着硬邦邦的大家伙。
  “穿丝袜有这么兴奋?”
  大手骤然发力,薄离疼得额角冒汗,颤抖着声音。
  “是...是的......”
  一年的牢狱生活,几乎每天都在男人的身下。
  从最开始的盛气,到现在的服软,不过更多是那张脸带来的难过。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抽出了身。
  “薄总以后要好好藏着大腿,不然肉便器会被发现。”
  薄离眸子流溢,水雾缭绕眉眼,一副娇媚动人,饱含着哀怨缠绵。
  这房间有摄像头,男人对他干了不少淫秽的事情,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丁字裤性感火辣,臀部的沟壑诱人,汩汩的液体打湿了蕾丝。兔女郎的装扮莫名很搭,模拟兔尾巴的棒全部没入。
  男人一巴掌拍在臀部上,后者老老实实地听话扭动起来。
  “怎么教你自慰给主人看的?”
  薄离闻言,浑身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自己坐上了小木桌上。
  一只腿直立沾地,另一只微微弯曲折迭。
  不断吐着液体的后处,被主人的手指缓缓探进去。
  说不出的奇怪触觉,但莫名和谐。
  男人握着棒在大腿处震动摩擦,低头冷眼旁观这一幕。
  身体的快感层层包围,熟悉的感觉让脑子暂时放空。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男人大力按压臀部,凹凸不平的丁字裤带刮得痒痒的。
  双腿被折迭成八字型,细细的裤带勒着白皙水嫩的臀部。
  两根打结的麻绳快速摩擦过后处,反反复复,高潮迭起。
  “骚奶头都硬了,不管管?”
  薄离没了任何的理智,甚至主动挺起身,开始寻找男人的大手。
  “...阿荣...阿荣...”
  一双眸子欲醉迷离,痴痴的眼神有些恍惚。
  “在我面前还念着其他大肉棒的名字?”
  男人被勾得不行,低头啃咬小红豆,手指大力搓捻。
  身子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淌过,他握住男人的手指往自己的后处送去。揽上男人的颈项,腰肢扭动起来,一根手指就很快吃不消了。
  硕大的全根没入,把他按在小木桌上,一进一出撞得紧。
  薄离不断高潮,余潮后夹得更紧,面色潮红地像是兴奋过了头。
  “好厉害...我要...坏了...”
  快感和窒息感交替袭来,但男人发了狠劲,不带松懈地十足送入。
  结实火热的巨物横冲直撞,撞得身下人一颤一颤的,股缝之间满是泥泞不堪。
  在快要泄出来时,即刻停下了动作,毫无留恋地抽出去。
  “骚货的烂穴真会吸,一次多少钱?”
  薄离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桃花眼里全是空洞无力,垂着头轻轻低语。
  “公共厕所不要钱,只要大肉棒和精液,把母狗操得喷奶就跟着大肉棒回家。”
  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气息,时间早已经不知道。
  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不堪的情趣内衣还堪堪挂在身上。
  瘫在木桌上有些神怔,清醒又堕落,崩坏。每次用的药劲倒是够十足的。
  嗓子哑得变了调,“...你还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温热的白液汩汩流动出来,射在了他的胸口处。
  男人拿过手机,动作自然,拍下了这淫乱的一幕。
  “薄总,身体离不开我了么?”
  心里却心疼不已,真实的世界里,他何时这样对待过他哥。
  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归咎于反派系统。
  薄离被抱去浴缸,浑身里里外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手指勾出大波的白液。
  “肉便器怎么才装这么一点?”
  男人捏起后处,粗暴地搓捻起来,疼得薄离咬住下唇,机械一般开口。
  “骚货还需要大肉棒的开发,不过是极品,夹得主人爽上天。”
  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低头拨弄着楚楚可怜的后处。
  “这么粉嫩的小蜜穴怎么会是骚穴?是不是天天勾引男人?”
  薄离双眸涣散,修长白皙的美腿有气无力地伸直,把诱人的地方展现得更清楚。
  “骚货一看男人就淫水直流,需要大肉棒惩罚。”
  男人抬起美腿直入,狂野地大力抽插着,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一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大手轻轻拂过大腿的叁个字眼儿,要想抹去的话,只能掉一块肉下来才行。
  “出去以后还找不找我?”
  最终,只是收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