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有女人吗?简直是笑话!
许浚拍了拍手,立即有两个妖娆至极的女子走了出来,许浚一手揽着一个腰,挑着眉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想怎么玩?”
萧怀瑾坐了下来:“赌一场。赢了,两块地归我,输了,两块地还你,加五千万。”
许浚嗤笑一声:“那地本来就是我的!”
“可你输了,”萧怀瑾笑了,“你如果想继续跟我赌,没有问题。不过显然,你并没有这个打算,那就不要浪费时间。”
“痛快,”许浚看着身旁的两个女人,“你们会赌的吧?”
两个女人都笑了。
能来这艘船上的,除了被绑过来的夏曼和偷偷跟过来的苏甜甜,还有那两个不知所云的一男一女,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许浚痞痞一笑,暧昧道:“看,她们什么都会。如果萧先生有需求,今天晚上,也可以约她们。当然,只要这位小嫂子,不要吃醋。”
当中一个腰极细的女子笑了起来,嗔怒的看许浚一眼:“许少,这哪个女人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会高兴的?”
许浚握住她的手,“我就不会。”
夏曼道:“那是你没老婆。”
空气里陡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唰唰的望过去,夏曼坐在萧怀瑾的旁边,有这么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颗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于四周的情况也能冷静的去处理思考。
这个许浚,摆明了就是闲的蛋疼没事干,故意过来挑事的。他们人虽然在这艘船上,但她相信,萧怀瑾从来就不会没准备。
即便真的没有,他的这份淡定从容也深刻的影响着自己,反正事情已经到了很坏的地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那还憋着忍着做什么。
萧怀瑾指出苏言湛的女人不是自己后,苏甜甜一直都很沮丧,刚刚她还是万众瞩目,面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心跳都快到不是自己的了,可转瞬梦境就碎了,所有人的视线都不再关注着自己。
而她也变成了局外之人,静默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她难过的想哭,可她逐渐的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姐姐跟苏言湛站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很相配。
而且苏言湛看自己的时候都是一副大哥哥看小妹妹的眼神,唯有看这个女人的时候,眸底的掩藏不住的戾气,神色也很是冰冷。
这还是她头一次知道除却温和的表面,知道苏言湛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再看那位小姐姐,那看着苏言湛的模样,也是真爱无疑了。
如果没有发生过刻骨铭心的过往,一个人的情绪怎会这般轻易的被撩动?苏甜甜难过极了,可冷不丁的听见夏曼的这句话,登时觉得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她愤愤的盯着许浚,看他那幅痞坏巨色的不要脸模样,心里暗骂了好几句,提高了声音道:“萧先生说的是让自己的女人来比,扪心自问,这两个人是你的女人嘛?能做老婆的那种女人!”
众人的视线又唰的望了过来,各种戏谑的神色漫延,尤其是许浚的,那眼神跟寒刀似的,刮的人生疼。
苏甜甜怂怂的小退了一步,又觉得这样的行径丢了自己的脸面,遂又挺起了胸膛,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护食的小松鼠。
许浚冷笑一声,“问问苏言湛,这是他的女人吗?”
众人的八卦又投到了苏言湛的身上。
温喻的脸一阵的白。
两个人其实都很低调,但并不代表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即便细节不究,大致经过还是知道的。
有的人了解苏言湛,别看他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比萧怀瑾那个阴晴不定的霸道总裁还要固执。
萧怀瑾点燃了一根烟。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夏曼收紧了手指。
温喻深呼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淡漠开口:“睡过就是。”
场中哗然一片,苏甜甜脸蛋唰的一下就涨红了,眼中虽然瞬间浮了一层泪光,却是无比钦佩的看着。
连夏曼都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许浚叼着烟,掏出打火机,‘叭’的打开火,“老子睡过的人都数不清了。”
“是,”温喻很淡定,“但你没睡过她们两个,所以就不算。”
许浚点烟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她。
温喻很是淡定,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似乎是在禀报工作内容般刻板:“自上船之后你便同萧先生在一起吃喝赌,除了你们两人各自去了几趟洗手间之外,并没有离开这个范围。每次的时间,十分钟。”
她一副‘你的时间不可能这么短吧而且还是两个女人啊’的理所当然的表情,就这么大咧咧,直爽爽的盯着许浚。
场中有人生生的瞥住了笑。
是了。谁会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即便短小只有三分钟或是一秒,那也绝对不会在众人的面前说出来的。
这是关于男性的尊严,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许浚叼着烟,冷冷的看着她:“说不定老子是在外面睡的。”
温喻拧眉:“外围女进不了你的别墅领地,你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外吃,都是招内。如果你自降身份,那就当我没说。”
两个女人瞬间气极,这种上流社会的地方,说她们外围女,那不是公然打她们的脸吗?在这里,她们可是随时都会遇到一条质量上佳的金龟婿,这么一说,她们的身份立即就低了下来,还有谁会看的起她们?
腰细胸大的女人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温喻看向女人,“你bra的牌子是boutique lady最经典的款,礼服是elegance季度款。沿边隙缝裁剪脚法是创始人abbott惯用手法,是正品。可惜bra是高仿的。”
两个女子的脸色红白交加,腰细女人怒了:“你凭什么说我们的bra是高仿的?”
“我很理解你们的行为,”温喻就那么淡然的看着她们两个,在众多或戏谑或感叹的目光中缓声道:“不巧的是,我曾在s国专修于设计类,曾有幸进入boutique lady公司内部,与总设计师学习过一段时间,她的手法与用料我最了解,况且还是她最爱的经典款,我更不可能认错。这里聚焦的都是上流的精英类男人,他们注重第一点绝对是外表,如果外表没有下功夫,你们连进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而没有肩带的bra不可能让保安人员去搜,在这里吊上一条金龟婿的话扯烂了说不定就会给你们买一条真的,这场赌注,很值得。”
她说的直白而火辣,苏甜甜直接就惊呆了,至于她嘴里说的那些个牌子,她听都没听过,见四周没人,她还瞅了一眼自己的内衣。
恩,很平凡的一件内衣,并没有什么突出点,当时就觉得穿的舒服,没多贵,也就几百块吧。
有丢丢的沮丧呢。
夏曼好笑的看了一眼苏甜甜,目光落到温喻的脸上,一边的萧怀瑾抽着烟差点笑出声:“不然许少现在也可以去睡一下,我们不急,可以等的。但再这么说下去,我怕你脸上没光啊。”
许浚眼角微抽。
旁边的小弟看不下去了,将两个气的脸蛋通红的女人赶到一边去,“老大?”
许浚手里夹着烟,冷冷的盯着对面的几个人,邪笑两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温家的温喻吧。”
温家二字一出,夏曼明显感觉现场的气氛都变了,很多人的眸光多数带着震惊与意味深长,甚至有人小心翼翼后退了一步。
似是在与她划清界限。
温喻的手指倏地揪紧了。
“听说你为了挽回温家名誉,曾女扮男装在特队里面呆过一段时间,”许浚看了一眼苏言湛,“与苏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呵,时间长了,记性也就不好了。苏少,别那么凶的看着我啊,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怕疼,我又打不过你,真的很怕的。”
许浚朝身边的人挥挥手,“既然萧老板执意,那你们就过去陪两个小姑娘玩玩,尽量赢的温和一些,两块地不算什么,五千万算是博了萧老板面子了。”
手下道:“是。”
夏曼眉头紧蹙,凑近萧怀瑾:“我不会赌。”
萧怀瑾抓过她的手把玩,“牌也不会打?”
夏曼皱着眉:“会,跑的快。”
“那就够了,”萧怀瑾道,“打跑的快吧。”
有人将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一边的苏言湛终于忍不住抚住了自己的额头,叹息一声。
原先那抑郁的心情,真的被这夫妻俩给冲了个烟消云散。
许浚看着他:“你在逗我?”
萧怀瑾道:“不敢?”
许浚看着身旁的人:“有问题?”
身边的人是个赌场老手,分分钟赢千万不是问题,各种赌牌都极有经验,可能是头一次遇见夏曼这样完全不懂的,脸都黑了,“没问题。”
许浚挥手:“上牌吧。”
跑的快是扑克牌的一种打法,极为简单,平日里的时候就是用来消遣的,一幅牌里除去大小王牌,四个人玩,每个游戏者十三张牌,牌先出完者优胜。
这边是夏曼和温喻,那边许浚让两个经常在赌场混迹的人上场,牌极为简单,又有萧怀瑾等人盯着,想要出老千的可能,根本就没有。
原本是最简单的东西,现在却以最粗暴的姿态展现在众人眼前,成功的勾起了他们内心 的好奇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