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啊!这不就是□□裸地在说,你们日本的文化都是来自于我们华国,连你们自己人都这么说了,还死不承认吗?
原本小田纯一郎是想欣赏在场中方人员脸上恼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的,结果却看到下面的人个个兴致盎然,在那边指指点点的,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往季恒那边看过去,然后原本趾高气昂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第六十四章 :师恩难忘
单论字, 实在是眼前这个被他们称作“土包子”的年轻人,已经是更胜一筹了, 无论是笔法技巧、还是意境气势,都要比胜田英士的好出太多,都没有办法违心的说自己的更好,否则也太没有任何颜面和骄傲了。
小田纯一郎是高傲的, 高傲的人是在对自己充分的自信的情况下才如此目下无尘的,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他不会睁着眼说瞎话,可就是因为这样, 他才更加恼羞成怒!
况且季恒用的还是他们日本大师的诗句来讽刺他们, 如果说是华国人自己在那边说什么,他们都可以反驳, 可是他们自己受人敬仰的开元大师都这样讲了,他们还怎么反驳?
最后的结果是日本代表团只能认输走人, 虽然走之前又放了一些狠话,但是中方这边的人却都是笑呵呵地“欢送”,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毕竟我们中华上国, 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等日本访团走了之后, 好多人都围了上来和季恒说话,实在是季恒写的诗句太解恨了!让大家都出了一口恶气!
“这就叫师夷长技以制夷啊!我们季小弟实在是才思敏捷!”
“就是!字写的好也就算了,关键还反应这么快,能想到开元的诗句来反驳他们,让他们自己都无话可说!”
“诶, 光反应快也没有,还得平时积累,不瞒你们说,刚刚开始看这首诗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开元的诗,还是旁边人告诉我的。由此可见,咱们季小弟平日里用了不少功,这才能一下子就拿出来用了!”
“是啊,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学的够多才能学以致用,咱们的后辈要是都像季小弟一样,何愁我们的中华文化不能弘扬世界!”
季恒被大家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人也都是有才华之人,能被他们认同,让季恒觉得有了一种归属感。
其实季恒对日本人的感官也并不好,当年中日甲午战争的爆发,清廷签订了多么丧权辱国的条约,虽然那个时候季恒年纪还小,但是季父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满腹忧国情怀!
后来季恒看了侵华战争那段历史的时候,更是惊讶至极、悲愤不已,光是看书上的史料,就已经能想象那八年的抗战是如何的艰辛,举全国之力、牺牲了如此多人,甚至冒着华国被一分为二的风险才最终取得了胜利。
季恒明白人不能活在历史里,但是也绝不能遗忘历史,以史为镜、才能知兴替,如果忘记了过去,那也就是忘记了自己。
季恒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对此次的日本来访团有什么想法,毕竟是国家上层邀请过来的,两个国家之间不会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自然是国家觉得目前的情况与日本国交好要比对峙要好,所以季恒也确实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去倾听一开始小田纯一郎的讲话的,也确实从中有所获得。
只是没有想到后来他们会如此嚣张、说话如此无礼,季恒既然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自信去应对,为何要让?季恒深受儒家文化的熏陶,一向觉得中华乃是□□上国、礼仪之邦,他的应对也是柔中带刚,不会太过激烈,但是也足以让人领教中华文化人的威力了。
如今能为大家挣回颜面,季恒也觉得心中畅快!
因为今天季恒的出色表现,在这次的作家交流会中算是一鸣惊人,让大家都认识了这位刚刚在文坛鹊起的新人,也在之后的聚餐中,坐到了主桌。
而这一桌上,除了坐了作协主办方的人,就是几位北方文坛响当当的人物,包括刚刚在会上的领头发言的齐老。
季恒原本是不可能坐到这些大佬身边的,今天倒也是真的碰上了。
大家都是文化人,桌上谈论的也都是文史哲方面的东西,季恒作为晚辈,就算也能和他们一起坐而论道,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收敛锋芒,静静聆听,并且不时地品尝一下北京饭店里的特色菜肴。
吃着这些看着就精美的菜肴的时候,季恒心里头想着,等以后空了可一定要带吴晓梅来吃一顿,她是个爱吃的,肯定能喜欢!
季恒想到这里的时候微微有些走神,所以当齐老亲切地询问季恒问题的时候,季恒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筷子,看向齐老:“不好意思,齐老,刚刚吃东西的时候想了点事情。”
齐老本就是个豪爽的人,闻言“哈哈”一笑:“我看不是想了点事情,是吃入迷了吧?不瞒你们说,我第一次来北京饭店吃饭的时候,就那一盘东坡肉,我可是一整盘都给我一个人清空了!”
另外一位秦老闻言忍不住调笑起了齐老:“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我们四个人来吃,大家一共点了五个菜,你一个人吃光了两盘子,北京饭店的饭菜味道好是好,回去我们可是饿着肚子回去的!”
在座的人闻言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轻松了。
“刚刚齐老是问你老家哪里人?现在在哪里高就?”秦老转过头将刚刚齐老的问题重复了一遍给季恒听。
季恒连忙恭敬地回答道:“我老家是江苏镇江的,离南京不远,之前在青淮市知青下乡,然后前段时间不是高考么,我考到了北京,这不就提前到了北京准备上大学了,这才有机会参加这次的作家交流大会,有荣幸认识各位老先生!”
齐老听到季恒说自己高考考到了北京,顿时也来了兴致:“哦,那你考了北京哪一所大学啊?”
“北京大学,学的是中文系。”
“好啊!北大好啊!”齐老笑着拍了拍季恒的肩膀,得意地朝着秦老眨眨眼。
秦老和齐老是经年老友了,哪里不知道齐老是啥意思:“是是是,你们北大又要出人才了!季小友啊,以后你可就是齐老的校友了!”
季恒也是惊奇,没想到齐老也曾在北大学习深造过,忍不住端起酒杯敬了齐老一杯酒。
齐老放下酒杯感叹道:“时光荏苒啊,想想我青葱的少年时光一下子就不复返了!幸好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接棒,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不怕退下来咯!”
话锋一转,齐老又语重心长地嘱咐了季恒几句:“其实今天那位小田君有句话说的不假,以我国今日之文化实力,想要在世界文坛上和日本一较高下,想要摘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桂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甚至更久。今日虽然打了他们的脸,但这也只是争得一时之气,咱们要把国家建设起来、把文化发扬起来,只有自己立起来了、强悍了,别人在看我们,才不敢如此肆意嚣张!而这些重任,以后都要落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身上了!季恒啊,我看好你,你可不要让我这个老人家失望啊!”
齐老的话有着自己的眼光和锐利,他太看的清今日的形式了,如今之日本,整体国力领先华国至少三十年,若要追赶,确实是比拼年轻人的时代,而之前华国的文化断层太过厉害,十年的蒙昧生涯断送了多少有才华青年的理想!
而如今,能够力挽狂澜的,只有季恒这样的年轻人!
季恒被齐老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忍不住站起来一揖到底:“季恒定不辱使命!”
“好好好!知礼仪、懂进退,有你们这样的人在,华国何愁不兴盛!”
在座的人对季恒一致称赞,大家推杯换盏之间又聊了一些别的,季恒发现在座的人都以和齐老、秦老搭上话为荣,刚刚来之前周琛和也偷偷和季恒“科普”过齐老的能力,齐老在上层、在教育圈、在书法、写作届,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甚至连好几个领导人都是齐老书作的书迷,足以可见他的力量!
季恒看别人都和齐老说的差不多了,酒菜也快吃完了,眼看着齐老起身要走了,季恒想了想还是咬牙追了上去。
“齐老,刚刚在酒桌上,我一直有件事想要摆脱您,但是又觉得冒昧,只是不说我又难受的紧,所以还是唐突拦下您了,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耽误您几分钟吗?”季恒说这个话的时候紧张地双手交握,就怕齐老拒绝。
齐老对季恒的映像格外的好,也愿意听听季恒的事情是什么,所以两人走到了大厅外面的走道里,说起了话。
季恒将在肚子里的腹稿打了又打,才说道:“齐老,这样的,我在下乡的时候拜了一位老师,他曾是清华大学数学系的教授,名叫沈庆云,他…….”
季恒还没说完想要为沈庆云平反的话,就被齐老给打断了:“沈庆云?他还没有回北京吗?”
没想到齐老是认识沈庆云的,而且看样子和沈庆云并无过节,季恒连忙解释道:“没有,之前我老师他一直在写平反材料,但是上头一直没有批复,也一直没有任何回应。我老师他,他在乡下受了很多的苦,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就想在有生之年回北京看看儿子。这次我先一步到北京也是想找找人,看看这事要怎么弄,只是,我也是刚刚从乡下过来的穷小子,没有任何人脉……今天能认识齐老,我已经万分荣幸,知道不该麻烦您,只是我心中实在放心不下我老师,哎!”
季恒长叹一声,他没有太多托人办事的经验,但是他答应过沈庆云要帮他平反,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他的心头,一日不成,一日不得安宁。
齐老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一辈就这么多人、北京就这么大点圈子,他哪里不认识沈庆云,又哪里不知道当年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了解了沈庆云现在的情况后,便也理解了季恒的想法:“你放心,老沈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你把你老师的平反材料过两天给我,我给你留个地址吧?”
季恒连忙从自己的黑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袋:“我带着了,就是这份材料,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季恒今天出门的时候,想了又想还是将材料带身上了,他当时想的是周琛和和他说过会场上还是有些有能量的大人物的,虽然不一定能搭上话,但是万一呢?!没想到还真的有了万一!
齐老没想到季恒居然时刻带着他老师的平反资料,一边接过一边感叹:“老沈这回眼光很好,没有收错徒弟!你放心,一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
季恒感谢地连连鞠躬,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
同样抑制不住笑容的还有吴晓梅,看着汇款单上的数字,吴晓梅只觉得最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第六十五章 :强强联合
吴晓梅这次让渡出了40块钱的利润给了六叔, 但是得到的却是400元的尽利润、更完善的上游供应链关系,以及, 更大的一张订单——1000条丝巾!
明哥的能量在之前销售春联的时候吴晓梅就已经知道了,而现在明哥在给她的电报中明确表示,他的货已经铺到了青淮市下面的各个乡镇,都有问他拿丝巾的人, 所以他们要趁着这股势头, 持续供货,千万不能断了,同时质量也要保证!
除了之前的梅兰竹菊款, 明哥还询问, 是否有更高端一点的材料和款式,因为他现在想要在青淮市也有售卖的人, 但是那边反馈下来的消息,生意是有, 但是没有在乡镇那边反响热烈,他分析下来可能是款式材质的原因。
不得不说,英雄所见略同, 吴晓梅心里也一直将这款红丝巾的消费人群定位在乡镇, 青淮市虽然比不上北京,但是好东西也要比乡镇里多得多,看多了好东西,一些略微粗制滥造一点、靠着低价格吸引的产品就没那么好卖了——不,也不能说不能卖, 毕竟到哪里都有爱占小便宜的人,只不过大一点的地方,渠道更多、选择更多,也不单单他们有这个脑筋,总也有别人也在做,竞争不可避免,而这个时候,不是价格便宜就能卖得动、卖的好了。
这次因为订单量比较大,季恒最近看着吴晓梅忙,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干脆看了几本西方讲经济学的书,给吴晓梅出主意,让她做一份比较合理的购销合同。
“书上说30%定金,70%尾款是比较合适的一个定金和尾款的比例,1000条丝巾你是3块6一条卖出去的,就是3600块钱的总金额,这个几个你要写清楚,是含运价格,然后先收30%定金就是1080块钱,等明哥那边收到了货,你再收齐2520的尾款。然后你也要做一个采购合同给郭敏这边,也可以按照这样的模式,这样你们的生意是不是更加规范?”
季恒也不确定自己出的这个主意算不算好,反正他看书上人家专家是这么说的。
吴晓梅自然有这种定金和尾款的意识在,而且早就将里面的奥妙玩的炉火纯青,只是她之前都是靠着自己的脑子和经验想出来的一些办法,并不具有专业性和规范性,如今听季恒这样一讲,倒是觉得将合同做好,双方签字互相保留一份,确实很好!
就算大家都是熟人,都很相信彼此,但是也不能保证以后?如果生意越做越大呢?放在十几天前,吴晓梅还做着二十条、六十条丝巾的生意,如今铺货量已经到了1000条,她之前敢想吗?
那如果再大胆一点,以后有3000条、5000条的生意呢?是否也是这样没有任何规矩的,大家全凭自由地来往资金和交货?
显然,这样是行不通的,不说别的,以后就是查账都脑子大!而且前面就讲好规矩的话,大家以后也好做事的多!
吴晓梅很快接受了季恒给她的合同范本,自己也照着拟了两个合同,一份寄给了明哥,一份给了郭敏。
明哥收到合同后,很快寄来了另外一份自己签字的版本,而且还夸奖吴晓梅做事干净明白,以后他也要照着这个合同范本去弄,还附上了一张1080元的汇款单。
吴晓梅拿到钱之后,心里头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样自己的资金压力就小了很多!
郭敏和白艳红这边已经对吴晓梅给他们的越来越大的订单量给震惊到无以复加了!原本上次的订单郭敏赚了近300块钱,他们以为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订单了,但是已经心满意足,至少今年他爸吃药的钱是稳了!
谁知道,这才几天,又要下1000条订单的量!
郭敏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好像这次能赚个700块,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心里默默地算了好几遍,才把这巨大的利润额给消化了下去!
“上次你说你六叔在丝巾厂那边挺有人脉的,小郭,你今天去找你六叔,看看能不能叫他们厂里的制版师傅帮忙改进一下我们的花版,以前你做的版到底是粗糙了,我已经让我家先生重新画了梅兰竹菊四个花版,画稿我已经带过来了。”
当吴晓梅展开那四幅梅兰竹菊的画稿的时候,郭敏看着那四幅画稿,久久不敢出声——相比于季恒画的这些,他的画稿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产物!想到吴晓梅还跟他说,之前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丝巾都是季恒帮着一起包装,自己的画作是进过季先生的眼时,郭敏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吴晓梅没有注意到郭敏发红的脸色,继续自己的产品计划:“现在明哥那边的意思,咱们在我老家那边的市场上还是有些对手的,最近市场更加活跃了,投机倒把也没人抓了,有人看到明哥卖丝巾挣了钱,好像也有对家在悄悄地弄,只是人脉没我们广,出的货还没我们的多和好,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就一直能领先下去。想要把客户抓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就要主动求变!”
郭敏听了连连点头:“对对,没错!晓梅姐,我们现在这个图更好看了,肯定能卖的更好!”
吴晓梅听了摇摇头:“这样还不够!我们的货之前都是杂货、散货,现在想做就要做专做精,图案更好看了是一方面,只是图案的精细程度只有喜欢这个丝巾想要仔细研究的人才会发现有所不同,我们要做的是第一眼就要让人发现我们的丝巾是与众不同的!”
郭敏听了头上冒了两个大大的问好,不知道如何第一眼就让人发现不同,不就是一个丝巾吗?
吴晓梅展开一条丝巾给郭敏看:“你现在的红色是带点玫红的红色,但是在我们乡镇,大家更喜欢的是大红色的色调,因为很多人是在结婚那天戴的,充满了喜气,所以我们需要首先颜色方面进行改进。”
这个颜色是郭敏自己照着方子调出来的,现在有六叔的全面帮忙,他相信让他从厂里找人帮着一起调大红色不是问题,只不过是要给点好处、送点礼,但是和产出比,现在这点小钱郭敏也是舍得花的。
郭敏将这条记录在自己的手本上,准备一会儿就去弄这个事,别遗忘了。吴晓梅见状点点头,只觉得郭敏这孩子能带出来,虽然市场敏锐度不够,但是做事仔细、踏实耐心。
吴晓梅将丝巾叠成了四方块,放在手心里:“以前我们就这样散卖,就看着很低端,最近我去王府井那边的几个百货大楼看了,人家高档的丝巾,都是礼盒装的,我们可以联系礼盒厂,看看能不能帮着我们定制一批礼盒,也不用特别高档,就做一个红色的礼盒装,外面画上一个丝巾的花样,四四方方巴掌大就行,然后再买一批塑封袋,买一个电熨斗,将丝巾烫直,叠好放进透明塑封袋里面,再放进小礼盒中,这样一来,这个丝巾就显得高档了!”
吴晓梅展示了季恒画的礼盒草图,简单的几笔勾勒,水红色的颜色配上梅兰竹菊的花样以及下面用毛笔写就的“梅兰竹菊”四个字,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高雅。
郭敏这回有些皱眉了:“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成本就上去了,这…….不划算啊!”郭敏现在跟着吴晓梅也开始有了点经济头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成本上去了,大家赚的钱就下来了。
而且就是六叔丝巾厂那边,他们其实也就做一些丝巾面料,简单的印刷印染,也没啥包装的,毕竟他们做的丝巾也都是批发到乡镇的多,不是走高端路线的,不是什么真丝面料。
人家百货大楼里包装精美的,好些是舶来品或者是真丝面料,这种都是手工缝制、刺绣,一条丝巾要二十几块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
再讲,还要通关系找纸盒厂做这个小礼盒,他们没有人脉,就要砸钱通关系,而且听说那些厂里的大机器,一次性都要做好多才给做,做个几百个小礼盒肯定是不做的,有起订量的。那到时候屯这些纸盒又是一笔钱。
吴晓梅赞同郭敏的话:“没错,成本肯定是上升的,但是我们的售价也要涨!我们现在卖这个丝巾分两块,一块还是以前的模式卖,就是颜色和图案进行改进。还有一块就是我刚刚说的,第一我们丝巾布的原材料要比之前的高一个档次,其次我们的颜色要素雅一些,先就做一款白色丝巾,这样不用染,但是梅兰竹菊的图案要按照梅兰竹菊的颜色去印刷,就是色调要重新再弄一下,搞的雅致一些,包装也要更加精美,然后给终端的售价的话,卖10块钱一条。”
“10块?!”郭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会不会有些太宰人了!!
晓梅姐是个人精,现在对丝巾的成本控制了解的透透的,自然也知道如果增加她所说的那些改进,老的那个只是重新做版,重新调色而已,是人情费,花不了多少;新的这块,就算是这么多要求,成本上也就最多涨1块钱顶了天了,可是销售价格却是要翻了一个倍!
“没有利润,哪里来的动力!反正先把1000条的老货我们先改进一下,这个是急单,我们赶紧弄完赶紧出,还有我们这里可能还要找个靠的过的人帮一下忙一起做丝巾,毕竟后面我们还要包装什么的,活更多了,但是我马上就要开学了,忙起来就帮不了忙了。这个你有人选吗?”
郭敏这个倒是马上应了下来:“没问题的晓梅姐,这个我有靠谱的人,保证不露了我们的事情,而且也是勤快能干的!”
吴晓梅现在手头太多事情要忙,只能选择相信郭敏的能力:“这些事都要你去忙,干活的人你要培养好,关键的东西不能假手于人,像怎么做花版、怎么调色、怎么印染,这些都要保密,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交给外人去做,毕竟你现在的时间也很值钱,不要浪费在干活上。”
郭敏连忙点头,只觉得跟着吴晓梅的每一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
吴晓梅交代了一大堆的事情,看着郭敏都能理解了,才放心地离开。